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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畏畏縮縮地看著他們手裡的大刀,一邊細聲道:“三位爺,對,啊,對不住,最後那幾間天字一號房,都,都都被那邊的幾位客官訂了。”
“什麼!”起首的那名大漢似乎很是生氣,順著謝掌櫃指的方向望過去,只見大堂的東北角坐著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身段嫋娜,此時正優雅地喝著茶,似乎並未察覺有何異樣。女子的身後以及左右兩側各站著兩人,有男有女,卻全都穿著雪白的紗衣,如同他們衣服的顏色一樣,他們的存在似乎只是為了襯托出那名坐著的女子。他們應該是那女子的手下。
但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最奇怪的是,不論是那名紅衣女子還是她的六名手下,外人都不能看到他們的樣貌,因為他們臉上都戴著一張妖冶的面具,面具的左上角,是一朵紅的滴血的櫻花。
看到這兒,大漢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了,轉頭對自己身後的兩人冷笑道:“老子當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焰櫻派。”他故意將“大名鼎鼎”四字的音調拖長,說完之後又哈哈大笑起來,而他的那兩名隨從便也跟著笑。
顯然是沒把對方放在眼裡。
然而待他們笑聲漸漸停止,那紅衣女子還是優雅的喝著茶,似乎那三個大漢嘲笑的並不是她,而她身旁的六人亦是不為所動,仍舊靜立著。
看來,沒把對手放在眼裡的是他們。
那大漢顯然是被激怒,大吼一聲,抄起了手裡的傢伙便砍了過去:“格老子的,居然不把老子放在眼裡!”
那大漢一看便知蠻力驚人,手上舉著的那把刀子更是有好幾十斤重,周圍的客人早就被嚇得一邊尖叫一邊四散開去,然而那邊的七個人仍舊紋絲不動。
眼看著那刀子立時便要砍在那便的桌子上,謝掌櫃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忙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想要制止即將發生的慘劇。
“客官,不”他的“可”還沒說完,大漢的刀子已然猛地朝那紅衣女子砍了下去,謝掌櫃膽子原本就小,見不得這種血腥的場面,連忙閉緊了眼,不敢再看。然而,眼睛閉了半天,卻沒聽到有別的什麼動靜,好像世界忽然就安靜下來了。
他狐疑地微微睜眼,卻見大漢的那柄刀子停在某一個點上不動了。
原來,這一刀已然被立於紅衣女子身旁的男子制了下來。
只見他身體仍舊如方才一樣紋絲未動,唯一動了的就是他的左手。
他竟然僅憑左手的兩根手指便夾住了大漢的那把刀。刀尖被死死扣住,任憑那大漢再怎麼使勁都動不了一分一毫。
大漢因為用力過度臉脹得通紅,他那兩個手下見情況不妙,立時轉移目標,不再砍那紅衣女子,卻是紛紛提刀向那名男子揮去,而那男子的同伴竟沒有一個要給予幫助的意思。
“這下只怕是必死無疑了。”謝掌櫃急得直跳腳,在自家客棧鬧出人命畢竟不是什麼值得高興事,更何況逍遙居還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客棧。
然而他的擔憂終是多餘的,因為轉瞬的功夫,另外的兩名大漢已經暫時提不動刀子了,因為他們都被死死的釘在了近處的房柱子上,原本提刀的右手各自被一根筷子死死的釘著,兩柄刀子哐啷啷的落到了地上。
一時間,整個客棧都是這兩人的哀嚎聲,而其他人皆是大氣也不敢出。如果說方才起首的大漢被制在他們看來只是一場好戲的話,那麼此刻的情形已經不是看戲能形容的了,那名白衣男子的實力實在太高深莫測,不僅力道驚人,能夠鉗制大漢的攻勢,速度更是快得令人膽寒,因為甚至沒有一個人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射出那兩根筷子的。
圍觀的客人大多都是前來參加今年兵器譜大會的江湖人士,如果眼前這人也是來參加兵器譜大會的,那麼正常人是絕對高興不出來的。
更何況,他還只是一個手下,那麼他的主人,那個坐著獨子酌飲的紅衣女子,豈不是比他更加可怕?
人們的目光不禁又移向了那個女子。
女子好似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仍舊慢條斯理地喝著她的茶,也不在意落在她身上的那些目光,等她終於喝盡,放下杯子,又從一個手下手中接過一方雪白的帕子,輕輕拭了拭嘴角,方才緩緩站了起來,似乎是輕笑了一聲,繼而說道:“快把刀子還給人家罷。”
她的聲音很好聽,輕輕柔柔的,就像是一陣細膩的春風輕輕拂過人耳。
那男子聽到了指示,手腕向外一轉,只聽得“錚——”的一聲,大漢便連人帶刀飛了出去,將近身的一張桌子撞的粉碎。
那大漢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