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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浮蘇不誠懇的語氣沒有敷衍住景喚:“不行,不真誠。”
那還要怎麼真誠,浮蘇真誠地想給景喚一劍:“我我太好太多,我一時承受不了那麼多,你你得讓我喘口氣。”
“唔,這樣便顯得真誠。”景喚說著便不再動作,只將她攬在胸前,緊緊抱在懷中,手上的動作也輕柔起來。欲|望依舊未消,但是為著浮蘇方才的“真誠求饒”,景喚便饒她片刻時間讓她暫歇。
浮蘇趴在景喚胸前,開始還沉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裡,但過得片刻,這樣的擁抱卻不住讓她想起宸君,眼睛微酸,心中默默地喊了一聲:“天宸。”
於是眼睛微溼,卻到底不肯淚流而下,浮蘇從未這樣惦記過一個人。哪怕是現代的父母,在試過種種方法都不能回去後,她也學會了不去記起,但她卻會這樣一遍一遍記起天宸來,如此便始知,世間情愛果然是最最擾人心的存在。
恰在此時,景喚勾起浮蘇的下巴,問道:“因何而感傷?”
“沒有原因。”浮蘇心想著,他們也就是做爐鼎與睡爐鼎而已,就別瞎聊什麼人生理想,沒意思。不過,小光頭,你居然在外邊隨便睡魔修,看來你也不是什麼好貨色啊!
景喚此時,有片刻神識似有清醒過來的跡象,但懷中滾燙嬌軟光溜溜的浮蘇一動身體,他剛要冒出來的那點清醒便又被壓下去,軟香浮動,浮蘇的肌膚如塗抹遍體胭脂,輕粉薄勻,恰是最誘人的顏色與姿態。
當景喚在浮蘇身上游移著雙手時,浮蘇不免皺眉,不是為身上不停歇地雙手,而是為景喚此刻的詭異狀態。為什麼景喚會這樣容易失守,景喚為什麼這麼容易沉淪與欲|望,僅僅只是因為寂滅劍意與禪宗修法相吸引麼,不,不像。那會是因為什麼,浮蘇此時不免懷疑起來,宸君下世之時,是否發生了什麼意外,否則最不容易動凡塵唸的禪宗大能,怎麼會輕易墮入欲|海。
浮蘇正待要繼續尋思下去時,景喚的食指與中指輕輕一用力,將她腿間那朵猶嬌顫帶露的花朵剝開,然後順著溼滑洞穿她的身體。手指進入體內的感覺十分怪異,浮蘇不很喜歡,但因著體內積累著水液,十分順暢,倒減輕了手指進入的不適感,反倒有了幾分相互摩擦的愉悅。
景喚將浮蘇逗弄得幾欲迎著他的灸熱挺身納入,他自身也同動情不已,抵住浮蘇的硬挺上沁出幾滴露珠,圓滾滾地落在浮蘇肌膚上,然後因為兩人相互摩擦的身體被抹開,一股獨特的氣味隨之瀰漫開。不難聞,也不好聞,但卻使得兩人都明白,彼此都準備好了。
但是景喚卻不著急,只是不斷地用手撩撥著她,似乎只想要讓她更加瘋狂地拱起身體,直到將他迎進花房深處。浮蘇向後一仰脖頸,整個上半身的線條被拉得極為修長,她長長吟叫一聲後,實在無法再忍耐等待下去:“給我,給我”
“給你什麼?”
這是找推的節奏啊!小光頭也太不會吸取教訓了,上回他不是問過類似的話,結果推人反成被推,生生嫩嫩小青蔥什麼的就是不曉得要記打。
浮蘇果斷要翻身反壓,卻被小光頭強勢地按住不許她動彈,繼續語調惑人地問她:“給你什麼,你說,我就給。”
第七十章 顫顫而開,瑟瑟而落
夜已沉,天際群星各呈顏色,滄海界似乎離群星更近一般,星辰光芒更亮,顏色更豐富也更鮮明。沒有月上枝頭的夜晚,星光更盛,不遠處有一團團瑰麗星雲清晰可見。
也有銀河相隔,光帶上佈滿碎小的星辰,仿若一條鑲滿各色珍貴寶石的項鍊,在光芒大作的群星之中顯得格外與眾不同。它微光隱隱,卻如靜花一朵含苞待放,浮蘇曾聽人說過,那條寶石項鍊通向的遠方便是諸界諸天的連線通道,它甚至可以通向未來與未知的世界。
浮蘇曾想,穿過那一片星河,是不是可以抵達她來的世界,但這個問題或將永遠無解。
只是景喚的一個微微停頓,浮蘇便意外地被漫天星辰給吸引住心神,怔怔望著,忍不住去猜測,星河盡頭那些她曾經熟悉的人或事是否都還好。倘若他們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在此幕天席地與人赤|身相纏,是否會因此斷定她已然墮落。
不是她非要選擇在此時去想起早已遠去的人和事,而是當年她想念起這些時,總會抬頭看向無盡的星海,猜測著她離開之後他們的種種,她早已學會不輕易去看夜空,不料此時一看,便又想起來。
“看什麼?”
“星辰,看那裡,它們美好又奇妙。”
景喚曲指一彈,花瓣顫顫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