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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靈力不是很能供應得上。而劍意則是越高一重越耗費靈力,如寂滅劍意這樣的,她最多就能使出一兩劍來,然後丹田就能幹淨得像蝗蟲過境。
“也好,讓你早死早脫生,何默舟贏了他第二,你贏了你第二。”流光並不覺得浮蘇能夠進入前十,這組最有可能的就是何默舟和沈妄言,浮蘇跟他們倆比,簡直就是個搭頭。
果然,浮蘇輸掉第五場,何默舟的劍意雖低於她,但劍意的高低並不能代表絕對實力。浮蘇這樣丹田後續無力的可憐蟲,就像那家裡擺了一車庫豪車卻不會開車的倒黴孩子。
第七、八場,浮蘇都贏了,她居然非常險地贏下宋堪,沈妄言卻連輸兩場,輸給了連城璧和連天碧,憐香惜玉的倒羞澀少年呀!所以,他們這一組誰拿第一還得看她和沈妄言的最後一場。
這一組四個女修裡,呂思華因是散修,容貌上多少見些風霜,並沒有悉心去維持容色上的年輕。而連城璧、連天碧是天玄宗名聲頗響的一對兒姐妹花,容色便可見一斑,少艾慕色,人之常情吶。浮蘇仔細端詳一下,怎麼看都不覺得自己有連城璧、連天碧那樣的容色:“明天又是生死一局,沈妄言怎麼都不會手軟的,我看我還洗洗睡吧。我能走到這一步,師傅已經老懷安慰了。”
“不執著於勝利了?”
“執著啊,勝利固然美好,失敗也是動力嘛。”
“嘁,藉口。”
“是啊,我就是藉口,那又怎麼樣,打不贏死磕啊,我跟他又沒仇。只要最後的勝利屬於我,哪怕奔向勝利的路上一直摔跟頭,那也不妨礙我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成王敗寇,世人問的只是一句‘最後呢,誰贏誰輸’,最後的贏家才是王。”當然,不是說她就會放棄這場比賽,依然要拼盡全力,但一顆紅心,兩手準備嘛,給自己做做心理建設,才不會對於“輸”字耿耿於懷。
流光對浮蘇已無話可說,光論鬥嘴,真要說起來,它萬萬不是浮蘇的對手,歪理一套一套的。流光只能暗暗畫圈圈詛咒浮蘇,晚上那場輸不死你:“我先去找宸君,怎麼昨天今天都沒看到宸君,難道宸君走了,我也感應宸君的氣息。”
擺擺手,浮蘇示意流光自己去。此時夕陽已盡散去光華,山間暮色深重,月亮還未升起,天際幾顆晚星如淨度上佳的鑽石撒於深藍絲絨,明亮潔淨地掛在還餘著些許橙色間淡灰的雲霞旁邊。好像是這世間最乾淨眸子裡的水光,令人不覺得心靜。
晚風中傳來山林的清香之氣,浮蘇從殿閣內走出來,坐於臺階上,浮雲散、倦鳥還、晚風涼,端是好景緻。浮蘇頓覺心情大好,輸贏什麼的,在對這樣的好風好景也是可以暫且放一放擱一擱的。
人心有分勝負,泉野不問輸贏。
就在浮蘇冥冥中似要進入一個非常玄妙的境界時,流光聒噪著出現了:“浮蘇浮蘇浮蘇,大事不好,宸君宸君現在情況很不妙。我認為大法普渡對宸君來說不過小菜一碟,卻忘了現在他是光頭小禪師,還沒得全傳承。”
在流光這裡,景喚和天宸都是一個人,只有浮蘇才會分別把他們稱作宸君和景喚禪師
“那他現在怎麼樣?”浮蘇一驚,心下覺得大事要不好。
“身魂相斥,識海與丹田不堪入目,你那天最多像被狗啃光的大棒骨,他現在像是被砸碎吸走骨髓的大棒骨。”宸君下世必有其目的,如果就這麼掛掉了,流光認為浮蘇和宸君牽扯那麼深,肯定要糟糕,而它又和浮蘇是一條船倒黴蛋。
“那找玉潭禪師呀,找宗門長輩啊,跟我說有什麼用。難道玉潭禪師沒有盡力救治嗎,又或者我乘雲宗中長輩捨不得拿出天材地寶來。”乘雲宗不可能見死不救,誰不知道景喚現在是滄海界安危之所繫,現在就是要乘雲宗的鎮山之寶,乘雲宗也會給,當然得法葉寺拿出一定的“誠意”來。
“他們有用我會急麼,他們現在什麼都試了,都不管用。法葉寺的不滅心燈萬年不出如願塔,現今都取了過來,可還是沒用。浮蘇,我覺得可能也許就能能救他了。”流光說到這收住了話尾。
話停在這有點怪,浮蘇滿腦袋問號:“這麼多修為高深的長輩都救不了他,我拿什麼救他,你別開玩笑了。”
流光急道:“誰還有工夫玩笑,我是說真的,而且你得現在就作決定是去還是不去,宸君怕是等不得太久,他現在很糟很糟很糟。”
“那我怎麼救?”浮蘇莫明其妙,她修為低微,也沒撿過什麼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天材地寶,怎麼現在好像滄海界都在等著她去救似的。
“沒工夫跟你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