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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但就是這樣,也不能根除,這口血吐出來就好了。”天道君寬慰了浮蘇一把,他真的是好天道吶,比起三千界那坑貨,他排憂解難、體貼入微足可堪稱典範。
剛去滄海界的時候,浮蘇心中確實很憂思過多,鬱結於胸,現在想想倒也是這麼回事。浮蘇又想想不對勁,連忙問天道:“我兒子怎麼樣了,鬱結是小事,真如不能出事,我”
天道君道:“你去了也沒用,等著吧,我與你們那邊的天道通了兩句話,應當無事。據說新生之魂魄都會有生死之劫,你家有那麼些大神鎮著,你怕什麼,三千界的天道你兒子都能叫一聲師叔天道其實也是偏的。”
雖得天道寬慰,但浮蘇心中到底難安,整夜無眠,次日清早便回了京中的四合院,還給天宸發了訊,天宸一歸來就能收到她的傳訊玉符。到四合院時,天仍是矇矇亮,給入微買了早點後,浮蘇便坐在院子裡等著天宸歸來。
院牆邊三株紫薇正逢花時,霞紫煙紅開滿一樹。也有為輕風吹落的花瓣鋪在積滿青苔的石磚上。魚缸裡幾隻游魚簇擁到水面上來吐上泡泡,落在水面的紫薇花隨水起伏成一片紅波。浮蘇怔怔地看著,倒不是為賞這份趣味,而是想到了真如,那幾只魚便是當初景喚雕的,浮蘇慣是個養不起活物的,她經常連自己都能忘了喂。
真如生下來後,也最把腰帶上串著的魚放進溪水裡,經常是放著放著就不見了。這小東西遊得快,遊遠了便召不回。只是可護持諸邪不侵的法器。當年又雕得多。浮蘇和真如都沒放在心上,如今卻只剩下了魚缸子裡這幾條。
“天宸”浮蘇感應到了天宸從遠處傳來的氣息,是天宸刻意放出來讓她知道他回來了。
連忙加一重遮蔽術馭劍而起,浮蘇向著遠處滄海界和地球的通路飛去。不過盞茶功夫便看到了天宸,真如就站在天宸身邊,看起來似乎還可以,只是臉色十分蒼白,整個人也沒什麼神采:“真如,你怎樣,身上可還好,怎麼會受傷,是誰人膽敢傷你?”
真如勉力衝浮蘇笑一個。明顯很提不起勁來,很快笑容便隱去:“阿孃,我已無事了,只是這幾十年都動不得真氣,經脈重續要養個三五十年。本可用靈力滋養。但卻不如慢慢養著來得穩妥。阿孃不要擔心,也是個意外,滄海界只有我橫著走的,誰敢傷我。”
“你莫哄我,你與入微都一般樣,最是愛拿話哄著我,若有天大的事你還哄我,看我不”浮蘇說到這便停住,她又能怎樣,這時候哪能再喊打喊殺,只上前伸手按在真如脈門上,細細察看,見果然像真如說的那樣才稍稍安心些許:“天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真如與淳一出門歷練,不想將一名隱世的渡劫期散修給得罪了,遂被在場的三名散修給堵住。這兩個還相互護著,都替對方捱了一招,要不是岳父去得快,他們倆都要交待在那裡。”天宸說著看向真如心疼不已,輕託真如一下,又與浮蘇道:“淳一也已無事。”
浮蘇上上下下又打量兒子一圈,想說點什麼,眼睛先紅了,喉嚨發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如見狀,又出言寬慰:“阿孃,我真的已經沒事了,只是虛弱一些,待過得幾天調養回氣血來便一切如常。”
到四合院裡降下,入微也已等在院子裡,看到真如一下子便撲過來,捱得近時又隔著一拳的距離停下,仔仔細細地看了許久才說話:“哥,快來坐下,我有準備好吃的等哥來喲。”
阿孃心裡難過,阿爹又慣不是個很會安慰人的,除非是安慰她阿孃,所以入微便扶真如坐下,也不問傷在哪,痛不痛,只用自己的方法表示著她的關懷。一家四口,到底團圓,入微雖為兄長的傷勢而擔心,卻也為一家人的團聚而開懷。
“入微一下子長這麼大,我有些不適應,分別時分明是個一手抱著都輕飄飄的小娃娃,如今已經十幾歲了。聽阿爹說你在上學,可好玩?”一家人都一樣,對上學都只一個標準好玩不好玩。入微學習是覺得這很好玩,浮蘇送入微去上學也是希望她好好玩,這時真如也問是不是好玩,血脈至親便是如此。
“好玩啊,語言用來描述並讚美世界,數理化用來深入解析世界,都是很有趣的學科。啊,哥也去上學吧,不過哥上初中高中好像不很對勁,直接上大學吧,把小學到高中的科隨便補一補,直接去考試就是了,憑哥的頭腦肯定能考最好的大學。”入微雖不知真如三五十年都不能修煉運功,但卻想著兄長來了便要玩好過好,好好享受這世間的一切。要享受,首先要了解,所以入微才有這個建議。
浮蘇一聽,對啊,既然幾十年都不能修煉,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