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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統統都不在了,卻發現,錯了。
傅亦辰現在最起碼還能夠在父母的膝下承歡,而她呢,她沒有了父親,又沒沒有了母親,現在的她,也就只剩下傅亦辰了,捂住臉,眼淚就這樣從指縫中緩緩的溢了出來,冰涼冰涼的劃過指縫,眼淚為什麼這麼涼?是不是心涼了呢?
傅亦辰也沒有想到裴煙看見這些東西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知道她往事那麼痛,那麼痛,可是往事不可追,當初那麼痛那麼痛的時候,她都咬牙撐了過來了,從沒見她哭成這般,現在往事過矣,她卻在這裡哭的不成樣子,脫了形一般。
怎麼能叫人不心疼?
“裴煙,裴煙,別哭了,對孩子不好,而且那些都已經過去了,就算你現在很難受了,也沒辦法不是麼?”他知道裴煙現在心中一定是有所感懷的,但是看到她哭成了這樣,心中還是有些心疼的,畢竟她的身體一直是他心中最重的心事的。
裴煙的眼淚漸漸的止住了,緩緩的站了起來,最後看了一眼,當初她住著的那個小家,回想了一遍當初的堅持,倔強和不肯服輸。心中也是感慨萬千,但是就算是如此,她還是轉身選擇了離開。
“陪我去趟夜上海吧。”在那裡,他們相識相知,在那裡,他們一點一點的追逐靠近,在那裡是他們緣分的開始,也是他們愛的起點。
她想要回去看一眼,祭奠不可追的往事,也去看看當初不可追的流年,更重要的是,她現在幸福了,她最好的姐妹陳甜甜還在夜上海苦苦的掙扎著,和歲月爭鬥著,她不是的事便猖狂的人,她不會去矯情的否認自己在夜上海那樣的地方上過班,也不會會恥於過往的日子。
她就是在夜上海那樣的地方摸爬滾打過,她現在的朋友還在那個地方繼續摸爬滾打著,這在裴煙的眼裡並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事情,所以她會說,而不是會去選擇瞞著。
她現在還是很是惦念陳甜甜的,想要去看看陳甜甜過的好不好,也想要去看看陳甜甜現在怎麼樣了,更重要的是,她的婚禮就快要舉行了,她希望自己的婚禮上面有她。
邁進夜上海的門口的時候,她發現因為自己離開夜上海的時間太久了的關係吧,她甚至都已經忘記了夜上海的燈光那麼絢麗那麼絢麗,絢麗的他有些眩暈,實在是離開太久了,久到她都已經有些不適應了。
現在才是傍晚,並不是夜上海最最繁華的時候,也不是夜上海的**時間段,所以來往的人不是很多,很多的歌女也沒有在大廳來回的走,裴煙知道,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歌女應該都在後臺化妝,或者是補妝,裴煙也沒有在大廳過多的停留,直接就向著後臺奔去。
經理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人,裴煙細細的看了她半響,確定自己確實是不認識這個女人,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被換上來的,想了想,估計是在自己離開之後。
眼前的這個經理也很明顯是不認識裴煙的,所以在看見裴煙直直的就向著後臺衝過來的時候,很職業性的就伸手將裴煙攔在了那裡,職業性的微笑,禮貌又疏離。
“對不起小姐,這裡是後臺,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裴煙的眼上上下下的將這個經理打量著,這是一個好經理,做事很認真,比當初的陳賢安好多了,當初的陳賢安是那麼的會察言觀色,就比如張瑾汐那樣的人,她是說什麼都不會去得罪的,也就導致了張瑾汐當初好幾次到後臺找裴煙麻煩的情況。
裴煙輕扯嘴唇,眼角眉梢都勾了起來,在夜上海迷離的燈光下,多了幾許風塵的味道,是那麼的爐火純青是夜上海歌女最最擅長的多情姿態。那經理看見裴煙這樣的笑容也是微微一愣,很明顯是沒有料到裴煙會有這樣的笑容,這笑容實在是太過純熟,不是在風流場千錘百煉的人都是不會有這樣的笑容的。
雖然不明白裴煙為什麼要這麼對自己笑,她也認定了裴煙不是什麼得罪不起的主,一般好人家的夫人小姐是不會這麼笑的,這種笑容,只有從風月場裡面走出來的女子才會有,而偏巧的,裴煙就是這樣的女子。
應該也是一個從夜上海走出去的女子吧,嫁給了那個有錢人,做了姨太太,現在趾高氣昂的回來了,打算炫耀一番了,心底裡冷笑,夜上海這樣的女人多的是,自己昨天才趕走了一個,看見裴煙這個樣子,更是打心底裡面湧出一種不屑。
可是再夜上海工作的人,都是最最會為人處世的人,都是圓滑的人,她也沒有抱著要得罪裴煙的目的,所以就算是裴煙這樣笑看著她,她也圓滑如意的笑了。
“夜上海的後臺,閒人免進。”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