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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金的喜帖那麼紅,那麼紅,在掌心中,相映成辭色,淺淺的,她笑了,一笑驚動了年華,往事那般清晰,仿似全部都烙印進了這燙金的喜帖中了。
往事依稀,放在如今,溼了眼眶。
往事依稀重,如今都付笑談中。
傅亦辰回頭就看見了裴煙拿著燙金的喜帖細細端詳的樣子,她的手輕輕的拂過燙金的打大字,百年好合。當真可以百年好合麼?合歡花好,開遍合歡。
翻看了一遍眼前的喜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她有些躊躇的想了半響,還是不能確定,自己要不要那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自己幸福了,就不顧別人痛苦著,還要人家忍著流血的傷口來和自己說一句祝福。
傅亦辰似乎是看出來了她的心思。“你想要邀請誰就邀請誰吧,那是你的自由,我無權干涉。”傅亦辰如是說著,就轉過了身去忙自己的東西,她發現了,這樣一個雷厲風行的男人,在和自己在一起之後,竟然變的沉靜了些許,最起碼在她的面前,變成了一個沉靜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是淡定安然。
但是她還是清楚的,這個男人所有的好脾氣都用在自己的身上了,他在外人面前依舊是爆裂如火的,只是在自己的面前,才會有這麼淡然的一面,原來愛情這個東西當真是神奇的,它竟然還可以改變一個男人的性格,傅亦辰這樣的男人,有誰能夠想到,這樣的男人,在人後竟然會有這麼溫婉的一面。
他已經待自己如此了,自己還想去圖一些什麼呢?她的這個想法雖然自己知道只不過就是想要那個人的祝福罷了,但是她的這個祝福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一點,等於同時傷了兩個男人的心,她不能這麼做,傅亦辰已經待她如此了,她好像讓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讓步到哪裡去?
輕輕的將請帖放在了他書房上面的書桌上面,她淺淺的笑了,帶著淺淺的安慰,也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在安慰自己。
“我只是看一看,也沒有像要邀請誰,我也沒有什麼人,可以邀請了。”裴煙轉身走出了書房,傅亦辰剛剛還在忙碌的手就那樣停在了那裡,轉過了身,伸手拿起書桌上面的燙金喜帖,眉眼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怎麼會不明白她心中所想。
她心中所惦念的,無外乎就是那麼幾個人罷了,到最後也不過就是那麼幾個放不開,不想放開的人,還有就是自己覺得對不起的人,裴煙的心裡怎麼想的,她怎麼可能不明白。
想了想,還是拿出了一張空白的喜帖,大筆一揮,在上面洋洋灑灑的寫了江彥西三個大字。不是想要去刺激誰,他知道裴煙和自己的婚禮,裴煙最想要聽到的祝福就是來自江彥西的祝福,只有得到了他的祝福了,她才能夠心安理得的跟著自己走完這條通往一輩子的紅毯。
雖然作為裴煙的男人,他的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彆扭的,可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將那張喜帖鄭重其事的放在了所有的請帖的上面。
江彥西還在自家的場子裡面忙著,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忙碌,他將全部的時間和精力全部都放在了自己家的產業上面,家裡的人催促他早點結婚他也從來都不聽。
他可以順他們的意去經營自己家的產業,他也可以順他們的意將自己對裴煙的愛狠狠的壓下,他什麼都可以聽他們的,就是不能夠讓他們那麼隨隨便便的就控制了自己的婚姻,也不能就那樣就因為他們一句話違背了自己的內心。
他們不讓他娶裴煙,他咬著牙,含著痛,也就不去垂死掙扎了,可是他們要他娶別的女人,那是他這輩子都做不到的事情,少年心事重,那時的心中,就裝了那麼一個女子,她站在花間笑,明媚了眼眸,也明媚了春光。
那一笑,春花爛漫,就讓他記了那麼多年。
傅亦辰寄給段雲峰的關於他和裴煙新婚的喜帖,是寄到他們家的,江彥西的父母在看見這張喜帖的時候,也是大大的一驚,裴煙那個姑娘,現在竟然也有了這麼好的歸宿,只是不知道會不會記恨他們家當年那麼對她。
可是裴煙這樣的女子,就算是教養和才華全部都是落落大方的,可是終究是家道中落的人家的小姐,他們家不是像傅亦辰那樣的家境的,可以不用靠著娶妻子,將自己家的產業就能夠越擴越大,他們江家,還是要娶一個對自己家的產業,和對自己的兒子都有幫助的兒媳婦,所以就散是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多麼的愛著裴煙的,他們也還是要制止。
他們的家庭,由不得他孤注一擲,去追求年少荒唐的愛情。
可是現在眼看著自己家的產業越做越大,自己的兒子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