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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聲:“葉涼你搞什麼?!你竟然把燒酒給喝光了?!”
蔚淺這才驚覺,連忙遞給她一杯白開水說:“你白開水和白酒分不清?”
燒酒的度數很高,葉涼一口氣喝光了,雖然葉涼的酒量不算差,可這麼多下去也醉的差不多了。雙腮酡紅,雙眼迷離,蔚淺和葉北扶著她出了餐廳,蔚淺開車送了她回來。
一路上,葉涼要麼就是站起來開天窗唱歌,要麼就是拉著蔚淺說東說西,蔚淺無奈,“你消停點兒大小姐,我在開車!”
半晌,葉涼終於默不作聲了,蔚淺以為她蜷縮在副駕駛上睡著了,一顆心剛要定下去,葉涼又扭頭可憐兮兮的看著蔚淺說:“我要離婚了”
蔚淺瞬間明白過來,原來是這件事,她安慰的說:“你不是一直都希望離婚的嗎?”
葉涼擺擺手,鼓著酡紅的臉頰喃喃:“咦誰喜歡離婚啊”
“你離婚也是一件好事,對於你和四少來說。”
葉涼開了一邊的窗戶,冷冷的風灌進她脖頸裡,臉頰滾燙卻被風吹得冰涼,她胳膊伏在窗沿上,呢喃著:“也對哦,反正我現在喜歡的人是蕭慕琰”
一說到蕭慕琰,葉涼又來勁了,在大衣口袋裡摸手機,“我要打電話!”
等她好不容易掏出手機來,蔚淺見她要打給慕四少,劈手就把她的手機搶了過來,“找死啊你,醉成這樣你要打電話給四少?你想捱罵啊?”
葉涼的眼睛被風吹得有些乾澀,可眼眶裡酸酸漲漲的,眨了一下長而密的睫毛,滾燙的一滴眼淚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落了下來。
蔚淺一驚,一手控制著方向盤,一手撫上她的肩膀,“這是怎麼啦?姑娘你哭什麼啊?”
葉涼抬頭,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激動的要離婚了我激動的想哭。”
蔚淺收回了手,惡寒了一下,真是沒心沒肺啊。
葉涼剛消停沒多久,手機就響了起來,蔚淺一看來電顯示,汗毛孔子豎了起來。
敢情這兩人有心電感應?葉涼剛說要打電話,慕四少就打過來了?
蔚淺不敢不接,硬著頭皮也得接啊。
那頭慕四少的聲音有些沙啞,倦倦的,“你現在在哪?”
蔚淺默了一下,膽戰心驚的回答:“喂,四少,我是蔚淺。葉涼她喝醉了。”
掛了電話,蔚淺覺得自己要死翹翹了,慕四少說他已經到家了,現在把葉涼給他送到城南公寓去。
葉涼靠在車座上已經無知無識的睡著了,更準確來說,是沒心沒肺。
蔚淺淚了,誰來拯救她這個小經紀人的前途命運?
到了城南公寓下面,蔚淺給慕四少打了個電話,蕭慕琰還穿著一身正裝似乎沒得及換,有些風塵僕僕,在暗黑的夜裡,也絲毫掩蓋不了他的清絕氣質。
蔚淺一見人過來了,立刻下車站在風中等候,蕭慕琰伸手優雅的拉開車門,葉涼順著車門的開啟順勢倒在了蕭慕琰的手臂裡。
蕭慕琰橫抱了葉涼,蔚淺解釋道:“今晚是我沒注意,葉涼和我一起吃飯,把燒酒當成白開水給喝了。”
蕭慕琰微微頷首,眉間微擰,倒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蔚淺如蒙大赦,鬆了口氣。
蕭慕琰懷裡的人忽而動了動,在他懷裡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又無聲無息了下去,他忽然喜歡起這樣縱容她的感覺,把她往懷裡更加抱緊了一些。
一到公寓裡,蕭慕琰剛把她抱進臥室,她就吐了起來,吐了滿地都是,蕭慕琰拍著她的背,端了一杯白開水進來給她漱口,好不容易不吐了,這才脫了她的雪地靴和大衣,幫她蓋好了被子。
他清理了一下臥室地上的汙漬,端了一盆熱水進來,擰了毛巾給她擦臉,他還是頭一次這麼照顧一個人,葉涼的長睫毛密密的像一把小刷子,微微顫著掃過他的心扉,輕微的癢。
從來也不知道,原來一個人可以這樣想念一個人,不過才分開兩天的功夫,卻覺得度日如年,火急火燎的便連夜趕了回來,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也絲毫不覺得累,心裡滿滿的都是想要見她一面。
從來也不知道,葉涼究竟有什麼魅力,值得他這樣步步為營的攻城略地。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葉涼睜眼的時候,身體被一隻手臂緊緊壓在一具胸膛裡,她心跳如雷,眼睛飛快的眨了眨,難道昨晚她喝醉了隨便拖了一個男人把他給上了?
這樣的認知讓她心跳都加快了,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