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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家!”
“喲,吵架了跑孃家啦!”
葉涼無話,又不敢和蔚淺說懷孕的事情,只好藉口說:“蔚姐,我不和你多說了啊,我媽叫我了!”
匆匆掛了電話,嘆息一聲,登上微博,發了條心情——有時候不是不想,而是時間不對,如果你願意等,我也願意守,那該有多好。
自從葉涼給蕭慕琰申請了微博號,就一直沒從微博上退下去,忽然手機一響,蕭慕琰冷著臉開啟手機,就是一條微博新訊息,有雜七雜八的訊息,可是他還是一眼就看見了葉涼的那條微博,此時卻是氣消了大半,不知該說什麼好,如果她真的想躲起來,大概也不會把地點發出來,只是誰先拉下臉來是個需要考驗的問題。
然而即使這樣,也不能撼動蕭慕琰決定了的事情,他絕對不容許葉涼把孩子打掉。
在葉家躲了很多天,蕭慕琰的影子都沒看見,葉涼有些不是滋味,可是自己不也是賴在家裡不願意面對麼?
她又沒向任何人開口說自己懷孕的事實,蔚淺昨天又打了電話過來,說李根送了她兩張去芬蘭的飛機票,問葉涼和蕭慕琰去不去,葉涼腦子一轉,或許一個人去外面靜一靜也好,她要好好思考要不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
葉涼說要,蔚淺以為她和慕四少關係又恢復了,上午來了葉家把兩張機票給葉涼,還說:“和四少別慪氣,小吵小鬧很正常,別太意氣用事。”
葉涼表現也沒有什麼異常,收了兩張機票還說:“今晚就回去。”
哪知道第二天上班,在HK遇上慕四少,蔚淺驚訝:“咦,四少,你沒和葉涼一起去芬蘭?”
蕭慕琰面若寒霜,不動聲色,可蔚淺看那個樣子,幾乎要把HK拆了的節奏。
葉涼很早就登了機,還特意改了早一班的飛機走的,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竟然有些暈機,機程不長,可葉涼還是覺得有些累,八個多小時的機程,赫爾辛基和北京時差五小時,所以到了赫爾辛基萬塔機場也不過下午兩點多鐘。
這座城市異常潮溼,靠近波羅海,一下飛機就感覺有潮溼的海風拂面,葉涼深深呼吸了一口乾淨潮溼的空氣,拖著行李箱出了機場不急不慢的找旅館。
葉涼心思一動,很早就想去波爾沃小鎮觀光,如今雖是不情願跑出來靜心的,但到底是一次旅遊的好機會。隨手攔了計程車,開啟車窗,迎面還是溼漉漉的帶著水汽的海風,沿途有各色漂亮的尖頂建築,還有長長的乾淨小河,天氣微涼,讓人心曠神怡。
一個半小時以後,到達赫爾辛基的第一站,波爾沃小鎮,這座被稱為“詩人之城”的小鎮,在夕陽西下,顯得一片靜美柔和安詳,緩緩流動的小河,就在家門口流淌而過,尖頂房屋佇立在暖色下,形成一片一片的景物,令人不禁放慢腳步,欣賞起這幅如詩般的美畫。
葉涼拖著行李箱進了一傢俬人出租的旅館,她並不會說芬蘭語,只能用蹩腳的英文和房主交流,房主是一對中年夫妻,面色和善,面板白希,笑起來眼角和嘴邊有很深的褶皺。落實好了以後,葉涼住在了二樓的出租房裡,洗澡的時候,忽然看見手腕上帶著的跟蹤器,手指撫上去摩挲了一下,最終也沒有解下來。
她相信,蕭慕琰懂,會給她時間調整。
這裡的夜晚十分美好,安靜如鄉下小鎮,空氣潮溼,夜深露凝,葉涼回來的時候鼻子也有些堵塞了。
沒什麼胃口吃晚飯,房主還刻意準備了一些赫爾辛基的特色菜和主食給葉涼送來,葉涼吃了一些,覺得味道不錯,可是胃裡似乎就不接受了,剛到芬蘭,還會水土不服,當下吐得一乾二淨。
晚上七點的時候,蔚淺一個電話打過來劈頭就責備:“葉涼你竟然一個人去芬蘭?!和四少鬧脾氣也不是這麼鬧法啊?你耍什麼性子呢啊?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明天你就給我回來!”
葉涼一方面覺得很抱歉,一方面又很為難,權衡之下,還是決定告訴蔚淺真相,畢竟蔚淺是自己的經紀人,她有權利知道自己懷孕的事情。
“蔚姐,我懷孕了。”
那頭默了很久,半晌才問:“四少知道這事兒嗎?”
語氣顯然平靜了不少,已經懷帶憐惜,而非方才的動怒。
葉涼盤腿坐在地毯上,支著一隻手臂撐在chuang沿,靜靜的答道:“嗯,知道了。”
“那你打算是要還是不要?四少的意見呢?”
“我不想要,可是我又捨不得,但是蔚姐,我要這個孩子就意味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