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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能承擔什麼?由你來承擔,到最後還不是陸遙來承擔?你仗著陸遙對你的愛,你就無法無天!且不說你這次是為了別的男人,還是蕭慕琰那個野種!你這次,真的踩到我的底線了溫溪!”
她身子一顫,“你關著我,就是為了不讓我去給四少洗白?”
“你以為呢?我告訴你,這一次,我會讓那個野種,永世不得翻身!”
白寧的目光狠絕逼仄,她心底慌亂拔涼,一把拽住白寧的衣角,目光祈求,“陸夫人,我求你,放過四少。”
白寧微微瞥眼看她,冷哼道:“你別告訴我你也和我那個好媳婦兒一樣,愛上那個野種了?”
她不說話,只默默哀求。
白寧無情的走開,“那個野種天生迷惑人!蕭若那個狐狸精是這樣!她兒子也是這樣!要我放過他,除非我死!”
當年,陸正與蕭若廝混在一起,她十月懷胎,卻要傾羨他人恩愛,雨夜,差點小產,或許是陸遙天生命大,在肚子裡才逃過一劫,從此,不羨鴛鴦不羨仙。
耄耋情深?裝的比誰都像,只有她自己明白,枕邊人日日夜夜想的不過是那個狐狸精。
蘇牧跪坐在冰涼的地磚上,失了神。
城南公寓,深夜。
葉涼裹著乳白色的坎巾站在窗邊,獨立中宵,思緒凌亂,失眠難以入睡,這是蕭慕琰不在家的第三個晚上,她做不到無動於衷,也不能違揹他的囑咐跑去看他。
他在裡面不知道怎麼樣了,她只知道,她在家裡,如坐針氈,一刻也無法心安。
陸遙那邊不知道情況怎麼樣,溫溪也不知道是否安然無恙。
不知不覺,竟是在窗邊站到了天亮,她拿起桌上安靜的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葉涼,陸夫人,我們見個面吧。”
她已經對白寧用了敬語,若是從前,必定是叫“伯母”,可如今,她竟是此般蛇蠍心腸,她根本沒辦法再用原來的心態去面對這位看似很和藹的“前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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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寧閒適疏散的望著葉涼,她微微抿唇微笑道:“你鮮少找我,如今我更是看開了,你既然喜歡和那個蕭慕琰在一起,那便在一起罷,算是陸遙沒有福分。”
她說的客氣至極,葉涼心裡打鼓,面上卻是波瀾不驚,“陸夫人,是我沒有福分做您的兒媳,從一開始,我和陸遙就不合適,您也知道,陸遙心裡的人,一直都是溫溪。”
“他心裡是誰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本是適合做我陸家兒媳的,誰知道,你竟然和蕭慕琰廝混在一起。”
葉涼微微一笑,“和慕琰在一起,怎麼能說是廝混呢?他待我好,而我與他也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怎麼說,都與廝混無關。”
“好了,對於那個蕭慕琰,我並不想多說什麼,你要是今天是為了和我理論這件事,我實在沒空。”
葉涼蹙眉,“您也知道,我今天是為了什麼,不是嗎?”
白寧唇角一勾,冷笑出聲:“那你說說你今天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倒是猜不透你的意圖。”
“求您懸崖勒馬。”
短短六字,她卻是用心在對白寧一字一句的說。
“懸崖勒馬?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葉涼,我並不喜歡和人打啞謎。”
“剛好,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您一定知道,慕琰被警察帶走的事情,您也知道這件事的是非曲折,慕琰是不該,可您當年做的那些事情,但凡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想必都會為自己的母親打抱不平,而慕琰,他還沒有做出對陸氏實質性的傷害,您為什麼就這麼狠心的派人三番五次要置他於死地呢?”
她句句在情理,聽在白寧耳根子裡,卻變了味道。
成了,白寧是那毒蠍心腸,成了,是白寧對不住蕭若母子,可是在她白寧的心裡,卻都是蕭若和蕭慕琰的自作孽不可活。
“你要說的就這些?很抱歉,葉涼,我要不是看在你曾是我兒媳的份上,今天你在電話裡不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和事情我是不回來見你的,一切都念在你是我兒媳的份上,我再說一遍,蕭慕琰的事情我從不插手管,他出事,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她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彷彿一個局外人,可開局的,不正是她嗎?
“你所做的一切,難道就不是咎由自取嗎?!”
葉涼急迫,失敬的叫出口。
白寧擰眉,狐疑的看著她,葉涼狠絕的開口:“當年你對蕭若和慕琰做出那樣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