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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個搬石頭的殺手!”
“什麼毒丸協議。你們的事我沒興趣!”錢程亮玩世不恭地看著賀飛,“我已經同警察講清楚了——沒錯,ASL是找過我,沒辦法,誰讓我爸爸是副校長呢?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如果你爸爸是錢副校長,他們也會找你的——”說著他轉向陳可,“或者他們找的是你,能說明你是殺手?”
見兩人打了磕巴,冷笑一聲,錢程亮轉過身,鎖上檔案櫃,又轉回來:“我很累,懶得搭理你們,明天我還要做生意。二位,我要送客了。”說著,他掏出手機在手裡掂了掂,眼瞅著賀飛:“到此為止,還是你們繼續搗亂,然後我打電話給110?”
“去你媽的!”賀飛掄起一拳,瓷瓷實實兜在了錢程亮的腮幫子上!
錢程亮被打得噔噔退了兩步,咣地撞在了桌子上,一出溜坐在了地下。
賀飛兩眼噴火:“雜碎王八蛋,演上癮了你?你他媽以為我詐你?”說著,他朝長椅上的陳可一擺頭!
“咳——”陳可長嘆一聲,他開啟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個透明的塑膠檔案袋,“肺里長瘡——胸悶哪!”說著,他把塑膠檔案袋朝錢程亮慢慢地晃了晃,“認識這個嗎?這隻白手套好像是——某個人在案發當晚落在案發現場的吧?”
錢程亮邊往起站,邊用餘光瞥著塑膠檔案袋。
陳可接著說:“錢總,算你命好,這隻手套沒落在認死理兒的肖隊長手裡!當然啦,總的來說你還是命苦的啦!本來,沒人看見過這隻你落在旅館的白手套——這件你唯一留在案發現場的作案工具,它在案發第二天,發現週一雄的屍體之前,讓一個去旅館玩兒的小屁孩撿走了。不過呢,這事還是讓賀飛給打聽出來了。昨天晚上,這隻白手套落在了我老爸的徒弟手裡,今天上午,DNA的結果顯示,正是您老人家用過的!”
錢程亮盯著塑膠檔案袋,臉上的肌肉嘣嘣跳了兩下:“少來!這,我根本沒見過這東西!你們陷害我!”說著,他低頭找著被打掉的手機,“我報警,我現在就報警!”
賀飛掏出自己的手機,咣地扔在了桌子上,“來,用這個!”
錢程亮盯著手機,沒動,兩手,攥成了拳頭。
陳可說:“兩個1,一個0,撥,撥完等警察到了,估計你也想好了,是自殺還是自首!”
賀飛道:“別囉嗦!說完走咱的!”
錢程亮的目光開始遊移,他先看了看賀飛,又瞟了眼陳可。
陳可說:“錢總,聽好,就說一遍。為什麼來勸你自首?不是發善心,尤其是他——”說著,他一指賀飛,“他巴不得你立刻臥軌撞牆,口吐白沫才好呢!但是,算你點兒正!你肯定曉得吧,飛雲剛簽了三千萬美元的融資協議,馬上就要向納斯達克遞交上市申請。因此,現在飛雲要避免出現一切負面新聞。偉林的童老闆呢,在你僥倖被放出來之前,就知道——飛雲的大股東——滬大——滬大的副校長的兒子——就是你,可能是殺害飛雲董事長週一雄的兇手。那時候,他就去諮詢過我老爸,說兇手要是別人都好說,偏要是你,對飛雲的聲譽影響就太惡劣了!在美國財主看來等於飛雲成了自相殘殺的土匪窩子!窩裡斗的黑社會!能不能想辦法把這事息事寧人?我老爸說除非錢程亮是自首的,否則只能公開審理!但要是公開審理,這事怎麼可能不傳出去?所以呢,再給你一次自首機會,你保住命!我們呢——”
這時,陳可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陳可掃了眼號碼。拒了,“哎,我說到哪兒了?”
賀飛沒答話。
手機又響了,陳可猶豫了一下,接通:“等會兒,萬sir,一會兒給你打什麼哦,在一塊呢,說著呢,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快說完了——”說著,他飛快地斜了眼賀飛,“那怎麼著啊行行,等一下,”朝賀飛說了句“等我一分鐘啊”,陳可起身走了出去。
短暫的沉寂後,錢程亮病態地嗤笑了幾聲:“想陷害我?沒那麼容易!”接著,他垂下腦袋叨嘮起來,“以為我傻啊,一隻破手套能說明什麼?我還能弄出一隻手套,說是你的呢!手套能說明什麼?手套能當兇器?我拿——你拿它,能殺人嗎?你教教我,拿它怎麼殺人!”
“死到臨頭,還裝孫子!好,讓你死個明白!你以為做得天衣無縫,神不知鬼不覺?”說著,賀飛不由激動得直哆嗦,大喝一聲:“錢程亮!我看到金龍的第一眼,第一眼!我就知道週一雄一定是你殺的!一定是你!你這雜碎!”
“笑話!”錢程亮依然嗤笑著,“金——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