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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蕩的長軍面前,初次碰撞。
蕭承佑並不是個盲從的人,既然梁霽讓軒錦愈來找他,那麼他必然會好好的在軍中給他編排一個職位。但是,如果他沒有讓他所欣賞的東西的話,那麼也永遠只是編排的一個職位而已。
所以蕭承佑才有這般問話與試探。
軒錦愈反倒沒有蕭承佑那般從容,身在馬上,一點一點的觀察著這個梁霽所介紹的王爺的神情。“男兒有志,一身所學,必當報效君國。但不只帥者,是留還棄?”軒錦愈將話說得直接。
倒是聽得蕭承佑呵呵一笑,“倒也頗有幾分膽色,說話也爽快!”蕭承佑這是第二次讚賞著這個人,他再問了一句,“你叫何名?師出何人?”
“軒錦愈”軒錦愈的聲音冰冷,一字一句的,讓在場眾軍官聽得個明白,絲毫不避諱這的家族,在大梁是戴罪之身。“已故軒胤宰輔之子,師從家中武師”
兩個人都定定的坐在馬上望著對方,任著秋風吹動衣袂,拂過兵甲,皆不動如山。
但是不同於兩人的定力,身後的副將以及其他軍官,已經開始有點異樣,但是軍威所在,還是沒有多大的騷動。
“軒胤宰輔!”蕭承佑徑自呢噥著這個名字,“好久都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不過”他對上軒錦愈,笑了起來,“你膽子挺大,待罪之人,竟然敢在本王以及三軍面前自報家門,不錯,不錯!”蕭承佑沉吟了一瞬,笑意也漸漸的散去,“那麼,你既然是宰輔之子,軍中職位必然不可惑低,這樣的話,你覺得你若要報效家國,進到本王的軍中,何職才是公子理想呢?”
軒錦愈今晚一直以來的沉重都在蕭承佑的這一句話問出來的時候,盡數舒散,似乎今晚與蕭承佑說了這麼多,等的就是他這一句話。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也是蕭承佑在考驗他的野心之一。在他的心中,野心小的手下不將士好將士。所以蕭承佑沒有直接讓他進軍,而是讓他在眾多軍將之中,任自挑選一個職位,試探下他的野心。
軒錦愈掃視著對面的軍容,浩蕩長風,威凜而有紀律,一看便是精編之軍。再看蕭承佑身邊,一陣掃視,軒錦愈一笑,指著蕭承佑身邊那個副將,“軒錦愈不會是永遠的無名小卒,且以軒門之名,在場除卻王爺主帥之職在,軒錦愈不敢僭越,其餘的,軒錦愈認為,只有副將之職,方能襯我!”
“放肆!”一聲如同雷公般的怒吼聲音頓時響起。不是出自蕭承佑的口,卻是出自蕭承佑身旁那副將之口。“本將是長公主親自御點的副帥,豈容你小兒胡扯!”這副將說得滿臉通紅,彷彿真的是怒火沖天的一般,但是就是礙於此時行軍在途,而蕭承佑又還沒有說什麼,不然他早衝出去,和軒錦愈一決生死了。
而一旁的蕭承佑,不禁暗自好笑,彷彿也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不過蕭承佑倒也在暗暗的感慨著軒錦愈到底是眼力過人,還是誤打誤中。居然將箢明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給揪了出來,倒也正合了他的心意。
那個副將見蕭承佑遲遲不發話,仗著自己是長公主所御點的副將,遂將矛頭指向蕭承佑,隨後,又要請命出戰。蕭承佑冷眼瞥了他一下,那副將突然一怔,突然又不明白起蕭承佑的心思了。
“不錯,本王喜歡!”蕭承佑說出了一句讓那副將再次不滿的話。“不過本王已經有了一個副將,如何再收納你當副將。不如”蕭承佑看著他的那個副將,不懷好意的笑了一笑,“不如就在這程途之上,本王破例為你們兩個開一次擂臺,副將只能有一個,誰活下來本王就繼續帶著他往邊疆打仗去。”
蕭承佑的這話很明顯,誰活著就能當他的副將。
但是那副將如何能讓自己被蕭承佑當成這般消遣,“我是長公主御點的副將,豈容你,啊”那副將話還沒說完,一聲慘叫,如同他那雷鳴般的聲音一樣,震懾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他不可置信的低下了頭,看著自己從背後貫穿到胸膛前面的那把長劍,不斷的有血從劍鋒上流淌下來,滴在馬鞍上。
“你”他瞠大了雙眼,剛才的辯駁的氣勢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還沒出手,就已經死在了那個軒錦愈的手上。就連破罵聲都還沒出來,就已經翻滾在馬下,雙眼都還在驚訝之中,卻已經斷氣而去。
身後的將士,大多不是蕭承佑的親兵。此時見長公主親點的副將就這樣還沒出徵就先死在了半路上,而且還是和蕭承佑脫不了干係的,當時一陣騷動制止不住的翻騰了起來。
蕭承佑一聲大喝,將底下那些正在不可置信以及騷動計程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