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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先生,有何方法約束我那侄兒,以免他有任何行差踏錯,留下終身的遺憾。”
高玧驀然一怔,箢明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現在對蕭煜翎出手麼?暫時還揣摩不到箢明的心思,高玧只得沉思:現在對付蕭煜翎,似乎過早了些!
但是轉念一想,於他來說是早了些,但是於箢明來說,卻未必是早了,蕭煜翎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可以任由箢明掌控的小太子了。或許從箢明掌握了朝政的那一天開始,蕭煜翎就註定了今日的結果吧!與箢明的對簿,是在所難免的。
“不知道公主對於燕雲王怎麼看?”高玧很適時的問了這一個話題,看似與箢明的文化無關,但是卻能很正確的點到箢明的敏感處。凝望著箢明的眼神,高玧沒有半點矯作之嫌。
箢明是個聰明的女人,對於高玧所提出的這麼一句話,驀然警惕了起來。隨即一笑,附聲道:“先生當年與我皇弟於燕雲北地並肩作戰,難道燕雲王如何,先生會不知道?”她停了一下,“箢明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也素有愛才之心,先生有能力教我皇弟從那片貧瘠的地方脫身大捷,這等人才,本宮又豈好置之草莽江湖,隨波逐流。”
“公主抬愛了!”高玧也不避忌當年隱去姓名的作為,“以高玧愚見,燕雲王或許也非是公主所能好好管教的弟弟呀!”
一句話,讓箢明的神色僵了一僵。高玧卻似沒有看見的一般,繼續將話往下說去,“蕭煜翎雖然有不肯就範的心思,但終究是公主一手馴服著的,對於公主,始終有著某種禁忌和忌諱。但是燕雲王就不一樣,他就好像一匹脫韁的野馬,公主不覺得兩人相比之下,陛下更能讓公主省心麼?”
高玧側目,望了一眼箢明身後那聊賴的男子,似乎箢明身邊的男人都很有規矩,在與幕僚談事的時候,從不多嘴一句。饒是如此,高玧還是心有戒備。這次的眼光,不再似剛才那一般怨恨,而是深深的警惕,復又將眼神望回箢明身上。
箢明感受到高玧的戒備,驀然一笑,徑自道:“這宮牆之中,哪個地方會沒有眼線的呢,與其處處提防,倒還不如放在身邊自在。”她走近那男子身邊,挑起那如同冠玉一般的俊俏臉面,深沉的道了一句,“你說是不?”
那男子似乎很是清楚箢明的脾性,只是隨著箢明話中的意思,應和了幾句。隨即,箢明似乎也有些提防著什麼,而高玧剛才話中對蕭煜翎以及燕雲王兩邊的分析,也使得箢明有了重新的打算,便也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多做停留。
索性,將身子倚在那面首身上,溫香軟玉,瞬間在懷,那男子也不顧忌高玧在場,撩撥相和著。箢明閉眼消受,唇齒卻依舊啟闔著,“先生剛才之話,本宮已明白其意,如若照之,接下來先生覺得,如何扶之,又如何棄之?”
“這個恐怕公主心中有數,又何必高玧操勞呢?”眼光,依舊停留在眼前春光旖旎的畫面上,不再是怨恨,而是凝著眉的沉重,止不住的痛心,望著箢明。
沉悶的感覺,壓在他心頭,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高玧不想再多有停留,退了一步,彎身作揖,道:“公主,請恕高玧身有不適,若公主無有其他吩咐,高玧且先行告退。”
箢明抬眼,沉默了一瞬,沒有回應什麼,只是抬起玉手輕輕揮了一揮。高玧得命,恭謹轉身離去。只是任誰沒有瞧見的恭謹身後,緊凝著的雙眉之間,是更加沉重的痛苦。
一步步退去,整座鳳棲宮頓時陷入一片寂靜之中。箢明沒有開口,其他人都不敢妄動。只有那被箢明偎依著的男子,扭動自身的關節,慢慢的為箢明梳理著全身的關節。
修長的手,緩緩滑探入那輕紗羅曼下的曲線妙曼,箢明一聲輕吟,嗔了那男子一句,“就知道你不老實!”說罷,紅唇影印而上,一番火熱打滾,又復輕佻。
宮廷寂寂,高玧的步伐沒有了平時般的輕緩,如同灌了鉛的沉重,託綴著殘軀,一步一步朝著自己那個偏僻的宮殿中走去。
一路,或有擦肩偶遇而過的宮人太監,朝高玧躬身作福,高玧皆都如同無視的一般,死寂的空洞,心中縈繞著的,是箢明與那男子淫·穢親暱的畫面。痛苦,又充斥在心頭,驀然一陣暈眩,高玧步伐不穩,踉了幾蹌。
幸而有身旁一名年邁的宮人扶住,仍能安然的站在當地。
高玧望了那擔憂的老宮人一眼,隨手掙脫了他的攙扶,徑自朝著前面的路走去。一路的漫長,一路的艱難,一路的沉重,一路的痛心
在回到自己的住處的時候,遍佈的清冷,稍微喚回了他的意識,緩緩的,坐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