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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氏等人將要邁出大門之際,高僧又再次開口了,“這位手持三十二卦象香客的家眷都可以留下來。”
李氏一群人先是一愣,接著興高采烈地簇擁著高僧進入專門的卜算房,玉嵐心裡的疑惑卻越來越濃:這高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歷來都沒有聽說過誰家有緣香客的家眷可旁聽的?
進入卜算房內,只見檀木雕花的桌子上置放著一個大大的白瓷盅,眾人分別找好位置就座後,就見一名小沙僧手捧墨綠瓷器淨盤,另一名小沙僧手持銀白托盤,內放銀灰色淨巾先後進入,高僧逐一完成淨手動作後,便雙手合十,虔誠地閉上眼睛嘀咕了幾句,隨後一臉敬意地開啟盅蓋拿出一副龜甲,只見這副龜甲通體墨黑,觀紋理,應是上千年的老龜了。
高僧做完這一切後,便向在座的李氏詢問起玉嵐的生辰八字,李氏滿臉慈愛地報出了一個數字,高僧再次閉起眼睛不斷搖晃起自己手裡的龜甲,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只見高僧放下那龜甲時,龜甲頃刻間全都碎裂了,高僧一臉的蒼白,額頭處還微微有汗冒了出來。
眾人見到這種情形後不禁都嚇了一跳,她們曾經聽說過不少香客卜算的事蹟,卻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卜算時誰的卦象像剛才那樣弄得龜殼破裂的,一時間,眾人看著玉嵐的目光都稍微有些異樣。
“高僧,我家嵐兒的命格如何?”李氏還不等高僧開口,便迫不及待地詢問起來。
高僧先是緊緊地皺了皺眉頭,隨之微微地嘆了口氣,但還是沒有立即就回答李氏的問話,而是轉移話題地詢問起了玉嵐的情況,“這位姑娘可是幼年喪母?兄長又離家出走,多年毫無音訊?”
玉嵐還在詫異這高僧怎麼對她的情況如此熟知時,那高僧卻稍稍擰了擰眉,眼帶憐憫地望了玉嵐一眼,說話時,不自然就透出一股同情,“不瞞在座的各位,這位施主的命格特別硬,她自生下來後就命中帶煞,是少有的天降災星,凡是與她過從親密的人最終都不會有善終。”
聽了高僧的話,剛才還與玉蘭呆坐在一起的眾人為了避嫌,紛紛立即挪移了位置,玉珠還失態地驚跳起來。
眾人中,只有李氏的神情最是平靜,什麼強烈的反應都沒有,仿如她早已知道此事,她的眼裡滿滿的都是笑意,嘴角還不自禁地彎成了一個弧度,但面上卻不動聲色,“高僧,你可有解咒之法?無論這咒需花多少錢,為了我們全家人的平安,我們都一定會湊足這筆錢的。”
說完,又一臉慈愛地上前欲挽起玉嵐的手臂,只是玉嵐避開了,李氏的手停在半空中,有一瞬間的發愣,但隨之又笑容可親地望著玉嵐,“嵐兒,你別怕,娘一定會想盡辦法替你解咒的。”
玉嵐的內心剎那閃過數百種念頭,這一刻,她已經非常清楚地知道這個無疑就是李氏為自己設下的圈套了,就如當年她用這計誣陷自己的弟弟一樣,當她娘幸福地懷著她的最後一個孩子時,這個孩子卻被高僧說是天煞孤星,此子決不可養,害得她的母親聽到這個訊息後,從此一病不起,好不容易熬到生下自己的兒子林兒後,最終還是撒手人寰了。
只是玉嵐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李氏今天又會重複當年的伎倆,笨女人,難道你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一句話嗎?方法只能用一次,用第二次時就失效了。
這時,玉嵐的耳邊又傳來了那得道高僧莊嚴肅穆的聲音,這聲音中似是帶了一絲的猶豫,“要解去這位施主的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稍微有些困難,我只是怕你們最終捨不得。”
李氏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一臉的自信,“高僧儘管放心,除了天上的明月我們侯府無法取到之外,就算你是要天山的雪蓮,我們都可以派人去幫你取回。”
高僧聽後,臉色稍變,連著雙手合十唸了兩聲“阿尼陀佛”後,臉色才恢復過來,“施主此言差矣!我輩是出家之人,早已視錢財如糞土了,施主莫要出言相辱為好。”
三姨娘聽了,臉上湧過一絲的疑惑,“高僧不是要錢,那你是打算要什麼?只要高僧你出言,我們侯府必定傾力去幫你辦到。只要你可以替二姑娘除咒,保我們侯府闔家平安。”
高僧聽後,臉上微微帶了點憐憫,“此法可謂是既簡單又不簡單,只要在座的各位捨得就好。”
“究竟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三夫人再一次忍不住,有些急切地詢問起來。
高僧微微帶了點為難的神情,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立即把解咒之法全盤托出,“方法就是,你們讓這位施主在廟裡帶髮修行,永遠不得歸家。”
眾人聽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