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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民女是來告這晉王的。”玉嵐再次一字一頓地對著皇上道。
“你為什麼要告他?你們兩人不是就快完婚了嗎?”皇上一臉的不認同,在他的意識中,只以為這兩人就是鬧著玩的,自古以來夫為妻綱,這兩人雖還未完婚,但名義上晉王已經是簫玉嵐的夫君,她又豈會膽大到狀告其夫。
“皇上,民女當真是來告這晉王的,他今晚派人在民女的梨花院殺了人,卻誣告說是民女殺了人,民女一氣之下,已經當場與他退了婚,還請皇上也恩准民女與他退婚的事。”玉嵐字音清晰地對皇上說道,一臉的堅決與果敢,絲毫看不出她的露怯。
“這”皇上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這個資訊,她當真是來狀告晉王,而不是來鬧著玩的?她要與晉王退婚的事也是真的?無聲地詢問了一遍眾人,除晉王此刻聳拉著腦袋不予回答外,在場的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包括這徐鳴,玉嵐擔心把徐鳴留在外面會被人害死,剛才進來時,便喚他一起進去。
皇上的神色霎時變得晦暗不定起來,心裡閃過數百種念頭,這次還不待他再詢問,玉嵐便將所有的事情從頭到尾敘說了一遍。
話落,只見皇上立即就拿起他面前的上好白瓷玉鎮尺狠狠地朝晉王砸了過去,怒斥道:“瞧你做的這好事。”
“父皇饒命啊!父皇饒命啊!”晉王撲通的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對著皇上磕起頭來,“父皇,這事皇兒當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皇兒都沒有吩咐過這徐鳴去殺人,必定是這狗奴才殺了人便將它嫁禍在皇兒的身上,還請父皇明鑑啊!”
玉嵐憤怒地望著晉王,見過厚臉皮的,沒有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剛才在鎮國候府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無論是玉欣還是他的侍衛,皆指出了他的罪,那麼多人都在看著呢!他現在居然還要狡辯?
“你既然說這事不是你做的,那你的龍紋佩又怎麼會出現在鴛鴦的身上,你不要告訴我你已經將它借給玉欣了,有人看見你借給她了嗎?你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借給她的?”玉嵐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但是說話時還是不免帶上了一絲的怒氣。
“這”隨之,晉王說了個確切的時間,玉欣突然就發出了呵呵的冷笑,經過剛才晉王在眾人面前誣陷自己的事後,玉欣已經看清了晉王的真面目,現在真恨不得他立即就去死,說起話來時絲毫不顧忌,也絲毫不給他留情面,“皇上,晉王在撒謊,她所說的那個時間,民女並不曾外出,民女這段時間由於忙於家妹的事,一直都沒有外出過,皇上如果不信的話,可隨便派個人去鎮國候府打探一下,看民女究竟有沒有說謊,特別是晉王所說的那個時間,民女當時正和老太太、府裡的幾房夫人在芍藥院商量民女家妹的事情。”
看玉欣說話時一副坦坦蕩蕩的樣子,說得言之鑿鑿,有理有據的,反瞧晉王,卻是一臉的心虛,這才說了幾句話而已,細汗已經冒了出來,皇上的心中已經有了幾分的計較,只是他終歸是自己的兒子,這事一旦傳了出去的話,必定有損皇家的顏面,一時間不由得思慮起來。
晉王突然就來了句意味深長的話,“皇上是該好好思考一下的。”皇上的臉一瞬間都變了,只是很快地,又神色如常起來,絲毫看不出之前的變化。
就在眾人都一臉期待地望著皇上,期盼著他能夠公正地處理這件事時,不想房門外卻傳來了一道緊張而又尖細的吶喊聲,“狗奴才,你們統統都給本宮讓開,本宮要進去。”
眾人的臉色一變,從語音中已經知道,此刻出現的人必是晉王的母妃淑妃娘娘無疑了,皇上喟嘆了一聲,“讓她進來吧。”
短短的一瞬間,一名看不出實際年齡,有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的女子蓮步輕移地挪了進來,語氣清媚地向皇上請起了安:“臣妾見過皇上。”
眾人趕緊向她行了禮,“見過淑妃娘娘(母妃)。”
“免禮。”說這話時,淑妃的目光若有似無地輕瞥了玉嵐一眼,玉嵐立即警惕起來,她怎麼覺得這淑妃娘娘對自己有股濃濃的敵意,待要細看時,卻又發覺淑妃已經轉移了視線。
“皇上,臣妾聽宮人說皇兒來了你這裡,臣妾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皇兒,這不,就急著找過來了,皇上不會見怪吧?”淑妃一臉的淺笑,彷彿她現在之所以會過來,完全是為了看一眼這晉王,與其它的事無關。
玉嵐的心內連連冷笑,這淑妃剛才在御書房門外還是一副急切的嗓音,明顯是知道了這晉王今晚的事情,必定也是知道她們是來告御狀的才急著趕了過來救這晉王,不想現在卻說起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