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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你還能強求了聖上,趕緊回去照顧好你主子去。”
總算清淨後,齊睿滿意地摟著夏綰綰輕輕吻著,樂得夏綰綰“咯咯”直笑,輕柔的笑聲如同羽毛拂面,齊睿心都醉了。
“怎地一直戴著這隻簪子?”一兩次還沒注意,齊睿發現後來每次侍寢夏綰綰頭上都插著這隻碧玉簪子,便奇怪問道。
夏綰綰汗顏,總不能說,這個有助於您老雄風大作吧!她頭埋到齊睿胸前:“綰綰喜歡。”說完還隔著裡衣對著他胸前的小點點輕輕咬了一口。
嘶齊睿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眼底的欲|火瞬間被點燃,熊熊燃燒,撲倒夏綰綰運動開始。
春光無限好,室內一片旖旎
第二日夏綰綰去鳳藻宮正好碰上雲姜,兩人對視一眼,夏綰綰微微笑道:“昨日聽說雲貴儀身子不適,今天怎麼來鳳藻宮了?”
雲姜此時的臉色的確不好,能隱約看見胭脂下青色的黑眼圈,而且眼睛微腫,她用帕子捂住嘴輕咳幾聲:“不是什麼大毛病,再說了,身子再不適,也要來給皇后娘娘請安。”
雲姜已經明確公開她是皇后的人,所以夏綰綰並不稀奇她的出現,可一想到昨晚雲姜的行為,夏綰綰就不樂意,她就是小心眼人,以前雲姜還姐妹叫的親熱,現在為了爭寵都直接上門搶人來了。
“可我聽說雲貴儀身子很不舒服,還不願意請太醫。”夏綰綰眨巴著眼睛,關切道,“雲貴儀可千萬保重身體,畢竟有了病氣伺候皇上也不方便。”
雲姜身子晃了一晃,她強擠出笑道:“多謝夏貴儀關心,我還有事先走了。”說著就錯過夏綰綰徑自往前走。
只是內心的悲傷怎麼都掩飾不了,自從皇上生辰後快三個月都沒被侍寢,正好昨晚皇上在蘭若軒,雲姜實在出於無奈才叫良辰去試試,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心,雲姜悲涼地苦笑,沒有地位又沒了聖寵,日子這麼漫長,今後要如何熬?
皇后以前對夏綰綰印象還算好,但隨著她越來越驚豔的容貌,皇后對她的忌憚就越多幾分,這次夏綰綰去請安,皇后連門都沒讓她進就直接攆人。
夏綰綰倒是無所謂,回到蘭若軒,發現賞賜又到了,可這次賞賜基本全是髮飾簪花,萬德全笑眯眯地甩了下拂塵:“皇上叫老奴帶句話給夏貴儀,以後想穿什麼戴什麼儘管跟皇上說,別委屈了自己。”
聽後夏綰綰只覺得胸口滿滿地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溢位,昨晚問到簪子,她本以為是齊睿的隨口一問,沒想到第二日首飾簪花就送過來,歪打誤著是不是說的就是這個?
齊睿確實誤會了,以為夏綰綰過得寒酸,連多些的髮簪都沒有,這讓他第一次有了愧疚之情,可憐他膽小的綰綰有了委屈也不敢說,所以第二日就親自去庫房選了不少好東西賞賜到蘭若軒。
如此高調行事,終於讓其他妃嬪發現,夏綰綰慢慢暫露頭角成了皇上的新寵。
年底的祭祀很快就要到來,皇后身子終究還是沒有大愈,每天吃藥跟吃飯似的也只讓皇后稍稍能下得了床。
今年主持后妃祭祀先祖的大任就落在了寧貴妃身上,良妃又哭又鬧還是無濟於事,殊不知齊睿對她的厭惡感愈來愈重。
欽安殿燭光通明,除了偶爾響起翻書聲就並無其他聲響,萬德全看了一旁的沙漏,輕嘆了一聲,皇上已經批了兩個時辰的奏摺還沒絲毫要休息的跡象,想想他便重新給齊睿添了杯熱茶。
“何時了?”齊睿做事嚴肅認真,連帶聲音都略帶清冷。
萬德全恭敬答道:“回皇上,戌時一刻了,您看,要不要傳點宵夜?”
齊睿沉吟了一會兒:“不必了,擺駕長樂宮。”
算算日子也近一個月沒去長樂宮了,眼下馬上就要到祭祀的時候,他還是需要跟寧貴妃好生交代一番。
早有小太監一溜煙先跑去長樂宮報信,齊睿則在後面走著。
寧貴妃一聽皇上要來,清冷的臉上總算露出些笑意,忙讓紅杉過來給自己梳妝換衣服。
紅錦捧著紅木托盤走來:“娘娘,祭祀的吉服已經做好了,您是否過目一下?”
寧貴妃此刻一門心思都被皇上要來的訊息佔據,哪有閒工夫看吉服,只揮手讓其他宮女把吉服放到內室掛起來:“紅錦你快給本宮梳上次那個飛燕髻。”只因為很久以前皇上曾誇過她那個髮型很適合她。
“皇上駕到。”
紅錦還沒來得及給寧貴妃梳頭髮,一聲高唱便響起,她忙站起身,整了整衣裙,又擺弄了下頭上的髮釵,這才滿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