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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英才說:“那好,我來接你。”
然而就在郝英才準備借“偽裝”的時機好好試探試探韓定的時候,他的人生走到了另一個拐點。
這時候的郝英才並不知道這回事,他跟往常一樣開車回到外交部。
還沒踏進自己的辦公室,郝英才就聽到底下的人就跑過來彙報:“老大,上邊在找你。”
現在雲來港外交部在郝英才上邊的自然只有一個人,郝英才皺了皺眉,還是敲響了郝英傑辦公室的門。
郝英傑的聲音從裡面傳來:“進來吧。”
郝英才推門走進去。
郝英傑的氣色好了許多,深黑色的正裝襯得那張俊朗十足的臉格外出色。
他銳利的眼睛看向郝英才,不冷不淡地命令:“關上門。”
想到外交部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地方上,郝英才也沒有在意這點小細節。他依言把門關上,說道:“有什麼事嗎?”
郝英傑雙手交叉,支在下巴下邊冷冷地盯著郝英才的臉:“你整天往市政跑是什麼意思?”
郝英才笑得非常溫柔:“沒什麼意思。”
郝英傑說:“不要裝了。”
郝英才說:“裝什麼?”
郝英傑直視他:“以你那點兒演技、那點兒心機,預先謀劃好可能還有點兒天賦,臨場發揮簡直就不堪入目。我那天要不是病得厲害,也不會被你拙劣的演技帶跑。”
郝英才眉頭緊皺:“開什麼玩笑?”
郝英傑冷笑:“你一轉腳就跑去追求別人,實在是個大敗筆。郝英才,你唯一的優點就是你還留著心裡頭那點兒血性,現在決定把它也扔了嗎?”
郝英才說:“我沒空聽你胡扯。”
他正要開門離開,卻猛地瞧見正對著郝英傑的磁感牆上出現了“那一晚”的影像。
沒有聲音的畫面就像是一部無聲默片,可那激烈的動作和纏綿的親吻昭示著畫面中的兩人都被對方的身體深深吸引。
郝英才額頭青筋隱隱暴現:“你留著這個幹什麼?刪掉!”
郝英傑笑了起來:“你過來。”
郝英才不動。
郝英傑用拇指和食指抵著下巴,笑意不減:“不過來我就把它交到老頭子手上。”
郝英才看著郝英傑浮動著暗湧的冰冷眼神,打了個寒顫。
他莫名地相信郝英傑絕對會說到做到,畢竟這個傢伙看似正常,實際上有著比誰都要決絕的個性!
郝英才只能依言走近。
郝英傑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吻上他的唇。
嘴唇被用力啃噬著,郝英才很快就嚐到了自己的血。他猛地推開郝英傑:“你簡直是瘋了。”
郝英傑冷笑:“那也是因為你。”
郝英才渾身一僵。
郝英傑命令道:“坐到辦公桌上。”
郝英才咬牙:“你到底想做什麼?”
郝英傑掀唇冷笑:“老爺子。”
郝英才氣急:“你!”
郝英傑說:“坐上去。”
郝英才深吸一口氣,照著郝英傑說的辦。
郝英傑忍不住閉上眼睛。
他只是在試探,但試探的結果卻證明他猜對了。
這個哥哥依然是當年那個口硬心軟的哥哥——他也不想想把錄影給老爺子看的話誰才會有損失——絕對不會是他這個已經和家裡斷絕關係的郝家長子!
那麼他為什麼要接受威脅?
不是為了自己,不是為了自己那就是就是為了他。
為了他這個弟弟。
這樣一來郝英才那天為什麼要說出那種傷人的話就很明白了,他覺得這樣對彼此都好。
郝英傑抱住坐到桌上的郝英才。
他以前從來沒有思考過自己不自覺地想要親近這個哥哥的原因是什麼、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只要能見到這個哥哥就覺得很快樂的原因是什麼,但是那天自己被這個哥哥緊緊地抱在懷裡、身體深深地填滿,終於讓他意識到那種致命的吸引力到底是什麼。
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想要獨佔眼前這個人,讓彼此都只屬於對方。他甚至見不得郝英才為亡母傷神,耍手段讓父親把他亡母的遺物統統清理乾淨。
那時候郝英才那時候
郝英傑渾身一顫,感覺身上的血液幾乎都快凝固了。
——就是那時候開始,郝英才看向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
郝英傑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