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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已經見過了。”她指的是國議會開展的第一天,她曾經和容裴有過一面之緣、相互點頭致意。
陶安睜大眼。
陶母說:“你還有什麼事要說嗎?”
陶安握緊拳,搖搖頭。
他快步離開陶母的書房。
就連哥哥那麼優秀的人都不能讓母親動容、不能讓母親給予半點關懷,那自己又有什麼能耐讓她看上一眼。
陶安收拾好心情去徐家,徐家長輩果然都不怎麼喜歡他,他乖乖地問了好,就被人帶去找徐浪。
徐浪召集了自己的人商量臨時應對方案,他要接受治療,底下絕對不能亂。按照介紹,新療法的療程很短,完全可以包含在他的婚假裡。從治癒前例的情況來看,後續恢復基本都是滲透在日常生活裡的,這麼一算,預定的步調完全不會被打亂。
陶安的加入並沒有使徐浪的談話中止,徐浪沒有半點避著他的意思,將接下來的工作詳盡地分了下去。
陶安安靜地坐在一邊,看著徐浪完全不曾展現在自己面前的另一面。不知怎地,他心裡像是籠罩著層層陰雲,悶得他喘不過氣來。他不知道這種感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它卻是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樣壓在他心頭。
等徐浪把人都送出去、回過頭來看向陶安時,立刻就發現了陶安的臉色出現了不自然的紅暈,意識已經有點不清醒了。
徐浪把他抱起來帶回寢室,把醫生過來一看,只說是精神不佳影響了身體,休息好、放寬心就好。
徐浪抱起陶安喂他吃藥。
見陶安意識不清不肯張口,他咬著藥丸把它送進陶安嘴裡,舌頭抵著陶安過分滾燙的上顎,肆意地舔舐。
陶安“唔唔”兩聲,想要推開,卻被徐浪摟得死緊。
陶安昏昏沉沉地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等看清徐浪的臉後迷迷糊糊地說:“阿狼,揹我”
陶安下意識的依賴讓徐浪渾身一顫。
徐浪將陶安放進被窩裡,幫陶安理了理那剛剛被弄亂的劉海,在他眉心印下一吻。
哥哥徐邵的出色總是讓他忍不住想“如果當初沒有出意外”,現在有人把治療方法拿了出來,簡直就像把一杯水擺在一個渴得要命的人面前。
他也無法抵抗這樣的誘…惑。
徐浪走出房間,通知已經把新療法吃透、只差實踐物件的安志鴻:“我準備好了。”
繞了一大圈,他還是成為了替高競霆嘗試治療方法的試驗品。
而且是自願的。
容裴知道安志鴻把徐浪哄去治療的時候,已經是當天的傍晚了。
看著染了血一樣的晚霞,容裴心頭髮沉。
他直接向索德帝國那邊的安德烈詢問過新療法的事,安德烈也沒隱瞞,直接就告訴他:外洩是真的,偷取研究成果的是遠東聯邦的人;副作用確實有,不過具體是什麼也說不清,這東西似乎也是因人而異的。
巧的是安德烈的朋友裡面正巧有接受過這種治療的人,安德烈熱心地把人帶到演練平臺上和他見了一面,最後還下場指揮了一場,由頭到尾都沒有任何異常。正如各個病例裡面說的一樣,那傢伙判斷能力、指揮能力都非常出色——證據是他幾乎能把“獵手”變成手下敗將。
據對方所說,他的記憶力在接受治療過後變得更好了,連最後一次尿床被屁…股捱了幾巴掌都清記得很清楚。平時和人往來也沒有任何障礙,反而比以前交到了更多的朋友。
這一切都毫無破綻。
容裴相信安德烈不會在這件事上作假。並非因為他們之間的友誼有多深厚,或者他對安德烈這個人有多信任,只是如果李斯特有心要下套的話,絕對不會選這種滿是破綻的方法。
這更可能是安德烈真心實意想給他點幫助。
可惜毫無助益。
容裴向安德烈道謝之後就退出了演練平臺。
國議會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他不能耗太多時間在這件事情上面。
想到主意已定的高競霆,容裴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第二天晚上容裴就被高榮成喊了過去。
高榮成告訴他兩件事:一件是低損耗戰術透過了稽核,接下來將轉入實戰演練階段,初步定在西部兩個封閉式海灣;另一件是徐浪已經開始接受新療法治療。
容裴結果高榮成遞給自己的批覆材料,心裡卻也沒多高興。他問道:“陶安來了嗎?”
高榮成說:“聽說昨天病了一場,不過今天早上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