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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邊緣領海設了陷阱,好幾艘巡邏船被攔截,十幾個海軍被他們扣押了。”
“他們越來越猖狂了。”容裴按住腦門想了想,皺了皺眉說道:“我叫鄭應武幫你留意一下,你到時候注意看他給你發的訊息。”
鄭英武在海州過得很滋潤。
他那人似乎天生就屬於大海,自打去了海州以後他這顆金子就閃閃亮亮地發光了,硬是從一個街頭小流氓混成了船業大亨。
在名利雙收的同時他身上的痞氣似乎還沒消退,雖然他不在“道上”混,“道上”的許多人卻把他當兄弟看,只差沒和他歃血為盟。
他對海州街頭的地痞們有著統治性的地位,這讓他擁有了極為靈敏的情報網。
範立雲對鄭應武的觀感不太好,他更習慣踏踏實實地做事,最不喜歡鄭應武那種荒誕不經的行事方式。
他說道:“不要擔心,這不算什麼大事,我老師在海州任上就遇到過很多次。”
容裴笑著說:“我相信你。”
結束了簡短的談話,容裴還是找上了鄭應武。
他特意把毛球也叫了過來。
毛球一見到鄭應武的影像,渾身的毛都警戒般豎了起來:“敵人!”
容裴笑眯眯地給它順毛。
鄭應武被他炫耀的舉動氣得不輕,啐道:“不長眼的畜生!”
容裴沒繼續刺激他,直入正題:“我想請你幫個忙。”
鄭應武擺擺手說:“不用說了,我知道了。”
容裴挑挑眉。
鄭應武說:“你會求人,一定不是為了自己吧?你家弟弟和父親、繼母都走了,剩下的人能讓你開這個口的可不多,再想想你找上我——你說我能猜不出來嗎?在海州這邊的只有那個範立雲。”
容裴對他刮目相看。
鄭應武很不高興:“你那是什麼表情?”
容裴說:“我只是驚訝你變聰明瞭。”
鄭應武深吸一口氣,沒和他計較:“我會幫忙留意一下,不過我可不保證我這邊能比情報部門好使。”
容裴說:“反正有情況你就給他提醒一聲就行了。”
鄭應武點點頭。
頓了頓,容裴問:“徐家有筆資金準備注入西部,你想不想吃一份?”
鄭應武說:“徐家的資金可不好吃啊,金牌商會的塊頭太大了,我們一不留神就會被它吞掉。”
容裴說:“那就算了。”
鄭應武忍不住提醒:“阿裴,我們三個人之中郝英才看起來最放得開,可他比我們都要耐得住寂寞;你看起來最安分,實際上卻最愛尋求挑戰。無論高家、林家還是李家,目前對我們來說都是龐然大物,惹上了就是大麻煩,你最好不要引火上身。”
容裴微微地笑了:“我有分寸。”
鄭應武知道容裴這人壓根不會聽勸,所以扔下一句“有就最好”就切斷了通話。
沒想到就在他們通話後的第二天,海州就出事了。
以巡邏船被攔截為導火索,一場針對範立雲的大型遊行在海州迅速爆發。
一時間“讓範立雲下臺”的呼聲此起彼落,大有逼得他從此遁出仕途之勢。
鄭應武第一時間通知了容裴:“我知道問題出在哪了,有人藉機生事!而且是個跟你有點關係的人。”
容裴聞言心頭一緊:“什麼人?”
鄭應武說:“你那位‘母親’再嫁後生的兒子。”
容裴眉頭皺得死緊。
他從來有見過“自己”的生母,但也聽說過對方再嫁的事。那是他們遷居雲來港以後的事了,物件是首都陶家,他那個同母異父的弟弟年紀和樂棠差不多,叫陶安。
容裴一直關注著首都的訊息,自然也聽過陶安的名頭。
這傢伙繼承了父母的好皮相,看上去又乖巧又懂事,實際上卻黑到了骨子裡。只要是他看上眼的東西他就會想方設法地弄到手,只要能達成目的,再下作的手段他都能使出來。
更可怕的是他母親還可著勁寵溺他、縱容他——慣出了現在這個讓人聞風喪膽的陶安。
——惡棍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惡棍既有強悍的背景,又懂得該怎麼運用它。
容裴也用過同樣的手段去威脅別人,可他僅止於威脅而已,從來不會把這種陰損的做法付諸行動。
陶安卻渾不在意地使了出來。
容裴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陶安的目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