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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都做不到而現在,他不會只有語言可以付出了。只有她,絕對不能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即使,是一根頭髮
他猶豫了一下,伸手,輕撫她的短髮。
“什麼都不用做,都交給我吧”他笑著說完,轉身離開。
李欣站在原地,看著他離開。
她是全能的李欣,琴棋書畫、天文地理、風花雪月到人生哲學,她都懂。因為這樣的全能,同伴什麼的,只要不拖後腿,什麼都不做也可以。反正,她一個人就能擺平了。然而,從沒有人因此感激。這樣的行為,反而讓人厭惡。她是高傲的,不合群的,冷漠的,自以為是的、不可一世的這些形容詞,她聽到過很多次了。
於是,作為懲罰,她被扔到了一個莫名其妙的世界,只能做個柔弱的女人。可是,她依然只會一種生存方式。無論她怎麼立誓,她最終都會重新變回“李欣”。而他,和原來世界裡的所有人一樣。最後都會無法忍受,而從她身邊離開。
不是已經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了嗎?她最好的朋友,她認為最瞭解她的人,最後不也是跑開了嗎?
心口一下子被揪緊了。
空曠的房間,安靜得讓人恐懼。明明有火種,為什麼她卻還是覺得寒冷?
夢境中,那個重複過很多很多次的鏡頭,那麼清晰地在腦海裡排演。
他在她的面前,卻有著遙不可及的距離。
“你最害怕的事情,一定會實現。”她開口,輕聲地念出了那句銘刻在了腦海裡的話
以破除之名
那一天之內,無論是誰,都被傳言擾亂了心神。而那些曾親身領受過戰鬼絕技的人,更是緊張萬分。無堅不摧的戰鬼,若是獸神大陸的奸細,後果的嚴重性,無人敢想。
分立成兩派的八部首腦第一次聚在一起。英雄祠內的燈火,映得眾人的臉陰晴不定。
“如果能交給奇工診視的話,就能確定了吧?”汛昕看著賽法,第一個開口。
賽法背靠著柱子,悠然地笑笑,“我是藥師,不是鑑定人”
汛昕有些不悅。
“奇工的事情稍後再說吧”恆予開口,“先找到傳言的源頭才是當務之急。”他看看汛昕,“您知道些什麼嗎?”
“怎麼,恆予大人懷疑散佈訊息的人是我?”汛昕說道。
“您多慮了。”恆予回答。
汛昕笑一下,“也是。雖然同為八部,但我們現在是敵對的雙方。懷疑我陷害戰鬼,散佈謠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過,恆予大人,我想問一下,不論散佈傳言的人目的如何,如果事實真如傳言一般,您要怎麼做?”
恆予皺眉,不說話。
“當然了,我知道您與我族的昀函長老私交甚篤,何況,戰鬼又是明王麾下最強的戰士。您若是從輕處罰,我也無話可說”汛昕輕描淡寫地說著。
“汛昕大人”恆予打斷他,“我是明神的律司,十誡面前眾生平等。侮辱我的嚴正,就是侮辱明神。”
“抱歉。”汛昕頷首道歉,但是眼神卻絲毫沒有軟化,“不過,您也不是第一次違背律法了”
氣氛瞬間凝固。
“汛昕”鬥神忍不住開口。
汛昕緩和了口氣,道,“我並沒有任何的惡意。只是想要提醒大家,同為八部,我們應該親如手足。明王和影王的問題姑且不論,八部的正統不容僭越,在這件事情上,我們應該達成共識。”
“我不答應!”這麼喊出來的,是奈爾。
賽法沒來得及攔住她,只能無奈地嘆口氣。
“什麼親如手足,說出來都不臉紅。你不就是因為跟戰鬼有私怨,所以才那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消滅對手麼?!那我跟你也有私怨啊!你以為我忘記了啊,你曾經讓賽法受過重傷,還派人追殺我們!除非我腦子壞了,否則休想我會跟你合作!”奈爾義憤填膺。
“奇工的意思,是要放任戰鬼了?”汛昕看著她,口氣冰冷。
“不要亂下結論。戰鬼的事是一樁,你的事是另一樁,別混為一談。戰鬼是我們的夥伴,怎麼處理由明來決定,不用你操心!”奈爾雙手叉腰,毫無懼色,“還有,別以為板著臉我就怕你!這一次,我不會只召喚爐的!”
賽法笑著搖頭,又抱歉地看看汛昕,一臉的愛莫能助。
“奇工說的沒錯,”彥華上前一步,開口道,“戰鬼的事,自有明王定奪。”
汛昕的表情愈發冷寒。明王,聖諭中註定消滅八部的人。而此刻,能讓八部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