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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風還是習慣性拿身份壓他,韓若生卻不吃這套,不顧尊卑直接奔向地圖,手指從龍嘯桐鼻子前穿過,直點在離畫了紅叉不遠的一處要塞,“這裡。”
“我也認為這裡是個進攻點。”
陳江雖然只是這麼簡單一句,卻顯得很有分量。
“哦?”左騰看看二人,“這又是玉家兵法的內容嘍?說來聽聽——”
“左騰副將軍,不是說過,朝堂之上不要再提玉家軍,現在都是為皇帝賣命。”曹彬咳了兩聲,“不過,我卻認為柳總管的方案可行,智取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龍嘯桐看了看儼然分了兩派的幾人,突然高聲道:
“你的意見呢?玉鸞?”
白玉鸞一愣。原來龍嘯桐早就知道她在偷聽。多年養成的習慣,一聽到技戰術的東西,就會不自覺入耳,真是改不掉。
信步走進來,不出意外韓若生像個活蹦蝦一樣撲了過來,半空中被柳長風攔截,然後被曹彬死死按住。
陳江對著她略略點頭。嘴唇動了動,雖然沒有發出聲,白玉鸞知道他說的是“老大”兩個字。
“稟皇上,捲簾人求見,詢召,今夜落寢何處。”
本是不長的一句話,被白玉鸞念得是好生糾結。龍嘯桐卻不似聽到,“愛妃,若是你,是會智取白虎溝,還是會轉道赤峰嶺?”
“捲簾人奉旨後宮,後宮不問前政。”
白玉鸞狠狠白了龍嘯桐一眼,心想,你想試我?我這十天準備不是白來的,捲簾人條例可是倒背如流,休想我上當。
龍嘯桐點點頭,“愛妃,你有這個自覺很好,但是朕是真的問你的意見,你知道你和那些女人不同,你是很特別的,尤其是對我來說——”
陳江和韓若生臉上黑線縱生,柳長風和曹彬似乎已經免疫。
只有白玉鸞知道他想說的後半句是什麼。
並非“你不同因為你是男人”,而是“你不同因為你是我選的皇后”。
手一抖,心一橫,大步走上前,仔細看了看地圖,說,“智取更好,兵力少,補給也少,速攻之下,損傷最小。”
柳長風笑了,韓若生和陳江卻都在等著老大繼續往下說,果然,白玉鸞轉身看著龍嘯桐,“不過,這也只是紙上談兵,因為白虎溝首領多疑詭變,雖倚天險,卻從不大意失敵,智取變數太大,而鄰近的赤峰嶺,卻是烏合之眾,稍一用兵,便能取勝。如此一來,白虎溝腹背受敵,不難取矣。”
一番話,說的左騰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而一旁的曹彬也頻頻點頭。
幾乎所有男人,除了龍嘯桐,都在內心狂呼,如此將才,真他媽的可惜了!
龍嘯桐眯起眼,“這是玉家兵法?”
“不是兵法,是實地經驗而已,陛下,我不知您紙上談兵研究一場幾年前的戰役有何意義。”
若不是記憶出了偏差,就是舊景重現,這分明是她幾年前打過的一次戰役。
就是在這無數的大戰小戰中,她積累了深厚的實地經驗,帶出了一隻鋼鐵部隊。
“我這幾年來一直在研究你和你的玉家軍。”龍嘯桐也絲毫不隱晦,“閒著無聊拿出來讓他們做做模擬,只是,你的兩元副將似乎都忘記了,可惜。”
“打得太多,有些小戰役,忘記很正常。”
白玉鸞一句話把龍嘯桐說的啞口無言,“關鍵是他們學會怎樣去打,學會戰爭的物件是人不是地理,這對陛下來說,就是福氣——陛下,詢召,今夜落寢何處。”
龍嘯桐終於斂住了笑意,玉鸞,如果你在後宮也有此時的智慧和決心,那該有多好,清了清喉嚨,“今晚,去儀嬪妃那裡。”
白玉鸞愣了,本以為會是珍妃和梅妃中的一個,卻是名不見經傳的儀嬪妃。
除了上次她驚了馬有一面之緣,白玉鸞僅僅知道她是靖南王的孫女罷了。
可這也就夠她一嗆了,白玉鸞看了看皇帝,十分溫良恭儉讓的退了出去。
走之前還遞給韓若生一個眼神,那意思是,別再惹事,和陳江多學學。
就這一個眼神,就讓龍嘯桐心裡又翻騰起來,白玉鸞剛退出去,龍嘯桐就敲著地圖說,“韓若生,你這傢伙五次三番目無皇帝,給我抄寫一遍論語去——”
不要啊——
韓若生的慘叫,白玉鸞走了好遠,還可以聽到。
哎,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奉旨去後宮的時候,本是往儀嬪妃殿裡去的,白玉鸞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