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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想讓別人聽見。”雪妃神神秘秘的說,“尤其是他們——”
白玉鸞覺得脊樑骨一陣發涼。
“他們聽不見——”白玉鸞用哄小孩的語氣,得來的是雪妃孩子般的呵呵一笑。
“你會後悔的。”
白玉鸞看見那抹她看不懂的底色一閃,聽見她說,“你是個女人。”
所以說,幹什麼都不能惹瘋子,因為瘋子有時候會比誰看的都清楚。
白玉鸞愣了一陣,確信雪妃的聲音足夠讓琉璃聽個清楚,轉身看看琉璃,看著琉璃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本以為娘娘的病好轉了,沒想到還是如此。”
白玉鸞訕訕的笑著,轉身看雪妃,她又沉浸在她自己的小世界中去了。
白玉鸞不知她是真瘋,還是裝瘋,是真明白,還是假糊塗。
回到葬雪宮不出意外看到珍妃正等著她,白玉鸞都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得罪了這位權貴,偏偏咬住她不放。
“珍妃娘娘。”白玉鸞經過這樣一比較,才發現這每一位主子都和自己宮裡那個字有些神似。
像是雪妃,一個雪字,總覺得那麼聖潔,卻也悲哀。
又像是這位珍妃,一個花字,恰如最盛時的牡丹,卻也早早可以看到敗落的那一天。
是宮隨主人,還是主人隨宮,是人改變了環境,還是環境改變了人,真的說不清。
“將軍,在冷宮見到雪妃了?”
珍妃很是開門見山,白玉鸞也不再回避,“見到了,可惜瘋了,否則,真是當皇后的料。”
珍妃臉色唰的變了,“皇后母儀天下,統領六宮,首先要做到潔身自愛,恕我直言,有些人,早就沒有資格了。”
既是指雪妃,也是在指她。
白玉鸞低頭一笑,“珍妃娘娘是來為我洗塵的?區區十天,哪裡需要您親自跑一趟?”一不做二不休,誣陷她的這筆帳可不能就這麼算了,讓你以為爺是吃素的!
“想不到和琉璃齷齪,只罰了十天,看來皇恩真浩蕩,尤其是對我。”
珍妃一張小臉氣的十分糾葛,簡直和景貴人那擠在一處的五官如出一轍。女人啊,吹眉毛瞪眼睛也是需要資本的,看你這胚子,還學人家生氣?
白玉鸞心裡暗自不值,和這樣的女人鬥,真是掉價。
她有多少種方法可以對付她?那得看玉家兵法有多少招。
最直接的方法,她可以現在就一劍捅了她,而且她也絕對有把握,這事最後會有別人替她頂罪。
可是她不屑於用。
既然是女人的戰爭,咱們就不玩打打殺殺,我會讓你疼不見血,哭不流淚。
我不是好欺負的。
“將軍是男人,陛下對你的要求自然與我眾姐妹不同,”珍妃還在大道理,“我相信陛下輕判有他的道理。”
“他的道理不就是喜歡我這個男人勝過你們這一籮筐的女人?”白玉鸞頗有興致的看著珍妃的臉由紅變綠,“我替老天不值,生得你們前凸後翹,卻比不過我這條直線。”
“你——”珍妃不明白這白玉鸞去了一趟後宮怎麼突然小貓變老虎,尚無心理準備,一時伶牙俐齒用不上,最後竟然蹦出一句,“有本事你生個孩子出來看看!”
一時間葬雪宮靜極了,一直插不上話的跟屁蟲景貴人也捂住了嘴。
珍妃,溫良恭儉讓的珍妃,口口聲聲母儀天下的珍妃,說出句這麼沒水準的話來。
白玉鸞笑著,“我生不出來是先天的,有的人生不出來是人為的,不知這兩種,哪種更慘呢?”
據說,這一天白玉鸞和司馬晚珍的對話一字不拉的傳遍了前朝後野。
本是臉色陰沉的司馬丞相在龍嘯桐一陣“哈哈哈哈哈”之後,只是陪笑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丞相,我聽著這個意思,好像是在罵玉貴妃是小人?”
“臣——”司馬看著靖南王沒有參一腳的意思,只得繞回來說,“臣知錯。”
“知錯就好。”龍嘯桐此刻大度極了,“玉貴妃也有錯,畢竟是粗人一個,曹司督,看來我不該停了你的後宮司督,你看看,這白玉鸞,一會搞我的下人,一會損我的女人,太沒教養了,你去幫我好好管管——”
曹彬知道這是龍嘯桐早就安排好了的,只得聽命。
只是這白玉鸞為何會突然高調起來,也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韓若生,雖然他完全非常十分極度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