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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腳,而那神態,卻像是被鐵索捆綁得密不透風。
她在寫詩,墨不是好墨。紙不是好紙。
歸璇還記得當初那幕,她出上聯,“一子勝負,將軍將軍。”
那時,珍妃走到桌前,拿筆,拂袖,儀態萬千,那筆尖觸碰到宣紙的一瞬,彷彿是美女入浴,潤滑,悱惻。“兩月分曉,百花百花。”
“娘娘。”怡人輕聲呼喚了一句,司馬晚珍抬起頭,眼神空洞,彷彿沒有看見怡人一般,又低下頭寫著什麼。
“娘娘——”
歸璇隨著怡人走近,才發覺,墨早就幹了,而宣紙上被描畫了太多遍的字,早就看不清楚,只是一個個汙點。
“娘娘,我是怡人。”
“我錯了,我是罪人,我錯了,我是罪人。”司馬晚珍被怡人握住了手,猛地抬頭,喃喃不斷的說,“我錯了,我是罪人。”
歸璇心裡猶如刀尖在慢慢的劃。
血一點一點滲出來。疼,好疼。
“我錯了,我是罪人。”司馬晚珍流下了兩行眼淚,“你走,你走。”
怡人跌坐在地,“娘娘,您和雪妃娘娘一樣瘋了麼?娘娘——”
“你走啊,你走。”
歸璇走上前去輕輕抱住了晚珍,“珍妃娘娘,我叫歸璇,我帶怡人來看你,不是什麼陰謀,只是單純的想帶您的婢女來看看你,娘娘——”
“我沒有陰謀,我是被陷害的,我沒有陰謀,不要殺我,不要打我——”
第二天如此,第三天如此。
怡人和晚珍重聚的日子只有七天,七天一過,她要去別的地方了,怡人也再沒有這個特權出入冷宮。
第四天如此,第五天如此。
晚珍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在同一張紙上不停地寫著,歸璇想從她的運筆上猜出她想寫的字。
第六天也過去了,第七天快要結束的時候,歸璇終於猜出了晚珍所寫的全部。
看著手中一字一字猜出的結果,手指順著每一行第一個字滑下去,歸璇久久沒有說什麼。
司馬晚珍沒有瘋,她只是不再相信任何人,包括怡人,也包括她自己。
但是她卻相信有人能看懂,於是她反覆的寫著,寫著這皇宮,最大的汙點。
朝朝暮暮空思量
疑似燕歸春來早
子暮曉晨晚來風
非霧非雨淚沾身
皇宮一入深似海
脈脈情深終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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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姐姐。”
儀貴妃大腹便便的在晚珍面前坐下來,“我下個月就要生了,可惜你看不到了。”
深夜的冷宮,除了一個無處可去的司馬晚珍,誰都不會料到還會有這個當朝最得寵的儀貴妃。
“我錯了,我是罪人。”
“珍姐姐,你是真瘋了也好,裝瘋自保也罷,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聲,其實你當初猜的,不完全錯。我懷孕這件事,很有蹊蹺。只是,我並沒有假懷孕,只是我腹中的骨肉,不是陛下的。”
“我錯了,我有罪,不要打我,不要殺我,我都認了。”
“你沒錯,你也沒罪,我不打你,我更不會殺你,因為你現在,不值得我動手。”昭儀看著她,摸摸自己的肚子,“珍姐姐,跟屁蟲要翻身了,你會怎麼做呢?姐姐?你打算做什麼?”
“我錯了,我有罪,我錯了,我有罪。”司馬晚珍不知是笑著還是哭著,昭儀拂袖而起,幾乎是奔跑著離開冷宮。
她一出來青衣就閃了出來,昭儀撲入他的懷中。
“她真的瘋了。”
“見過這最後一次,就不要再見了,小姐。”青衣推開她,看著她隆起好大的腹部。“沒有誰可以威脅到你了,你就安心,做你的皇后吧。”
昭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錯了,我是罪人。”
如果這都不算牛
雖然歸璇一出冷宮的門就把那首藏頭詩毀屍滅跡了,心裡那個強烈的念頭卻是怎麼也揮不去,如果真的如珍妃所說太子不是龍嘯桐的,那無疑就是哥的
一邊是自己愛的男人,一邊是比親人還親的哥,究竟該如何取捨?歸璇突然感到慶幸,不用那麼早就面對龍嘯桐,否則,她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這麼殘酷的真相。
兩週的工作過後是兩週的學習,內容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六儀,一部分是熟悉宮中的各項事務。可以看出,這一年,在昭儀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