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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記得。”
子竹笑笑,“豆包很信任我,什麼都依著我,我接到歸璇的信趕回去參加比賽,他還戀戀不捨一送十里——你知道,寡婦門前多是非,我要注意影響——”
龍嘯桐又是一口酒噴出來。
“哎,來人,上手帕——”
那人來了。
龍嘯桐終於知道今個兒為啥個個都似曾相識。
那曾經的一句“你——給——我——去——死——”,至今還成為玉鸞取笑他的把柄。
那人看清了龍嘯桐的樣子,也愣在大廳中央,面色多變。
“我去死。”
“慢著,你們不是該在採石場麼?!”
子竹皺皺眉頭,“那個不知道長風跟你說過沒有我招募了一支精兵”
“姐姐”
“他們好歹是刺客出身不是?”
子竹一臉笑的真無辜。
“豆包是被你活活氣死的吧,釜底抽薪,你逼宮,我一點都不稀奇。”
“我婦道人家,哪有那麼血腥,不過是他有一天問我問什麼對他那麼好,我說——”
因為,我是你丈母孃。
為什麼你是女的。
為什麼你是女的,我打不過你。
為什麼你是女的,我打不過你,還還讓我知道了你是個女的。
左騰一路走著,彈唱著,悲傷著,逆流成河著。
白玉鸞和子桐這兩個娉婷的女孩子手拉手走的歡暢。
計劃很簡單,擒賊先擒王,料想這投機倒把的地頭蛇,捉了他的七寸也就斷了整個兒散兵的脈絡。至於為啥一定要左騰親自出馬,答案也很簡單。
“因為我和公主要美人計,沒人彈琴。”
“扯吧你就,你男女通吃,上天下地,不過是想控制我。”左騰一副看破紅塵的樣子,“我若能回去,一定——”
子桐一瞪眼,“告訴誰?皇帝哥哥?他能不知道?”
白玉鸞平靜的說,“算算,青衣、皇后、柳長風、韓若生,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你還想告訴誰?”
“我要請太后做主。”
“那我就謝了。”
“啊?”
“現在後位正空著,我是白玉鸞她嫌我是個男的,我是歸璇她嫌我背景不夠,現在兩個合在一處,皇后捨我其誰?左騰將軍,我會好好感謝你的。”
左騰被反駁的啞口無言。
“聰明的,你還是積極配合。”子桐一推他,他抱著胡琴就向前一撞,一撞撞到了城口計程車兵。
“小哥,我們賣唱的,請求見一見大人。”
這廝,自己先入戲了。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想寫在一起 結果字數太多
留下個(下),吊吊大家胃口
猜猜這上都有背景的地頭蛇,是啥子人?哇咔咔~~
ps
本兩節和上下文風格極度不統一,請一笑而過,切莫深究。
歡樂英雄(下)
左騰其實長的一表人才,人風流不光靠地位,也靠皮囊,就曾有嫌命長的無知闊少錯把他當小倌調戲,結果被左騰安排進後宮做了太監。
所以當他一裝嫩的抱著胡琴要見大人的時候,士兵沒有多想什麼,更何況他身後的兩個少女也是嬌嬌嫩嫩水水靈靈的,怎麼看都是無害三人組。
殊不知,他們隨便一個人一拳,這傻笑計程車兵就撞牆思過了。
去見這地頭蛇前,還是被程式化的搜查了一下。
但是他們沒能查出藏在胡琴裡的長劍,也沒能查出子桐圍在腰上的馬鞭,更是對白玉鸞兩個刀片形狀的耳墜毫無防備。
萬事俱備,只差這地頭蛇露臉。
到時候左騰彈琴負責烏合之眾,子桐斷後,白玉鸞獻舞擒王,一切都安排的妥當,有序的進行。
可是,當白玉鸞第一個打頭邁入地頭蛇和眾將士歡聚一堂的大廳時,整張臉都白了,趁著子桐和左騰還沒進來,霍的把大門從身後關上。
左騰抱著胡琴就撞到了門上。
“不要進來,情況有變。”趁著士兵上前和那地頭蛇咬耳朵的空擋,白玉鸞貼在門縫上跟門外二人說:
“熟人,你們不方便。”
左騰一眯眼,莫非是紅衣坊的李公子?還是百花閣的張公子?子桐瞪了他一眼,左騰不方便見很多人,而自己卻不常在外露面,這樣一算起來,莫非——
是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