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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鸞很想跳下去阻攔,可是卻又不知是以怎樣的身份。同為皇帝的女人來告誡昭儀麼?還是身為青衣的好“兄弟”阻止他做傻事?
尼姑是怎麼回事?刺客又是怎麼回事?
究竟龍嘯桐揹著自己都做了什麼,而他在她面前只會粉飾太平的讓她安心。
其實後宮從未太平,她只是被六儀牽扯了太多精力,無暇去顧及,而讓別人為她收拾殘局。
一直到,到了這個她即使想挽回,卻已經沒有立場挽回的此刻。
這場戲,她從幕中被龍嘯桐拉了出來,變成了過客。
此時,除了旁觀,她還能做些什麼?旁觀青衣佇立了半響,吹滅了燈。
這捲簾人的差事,她是一刻都不像再做下去。
這一夜,註定無眠,第二天,見到昭儀,便覺得她整個人的氣色都不一樣了,面對著自己也有了笑意,白玉鸞試探著說楓葉找不到的時候,她便也大度的說,她那裡還有,叫吳媽去拿。
果然是女人,得到了想要的男人,就算身在另一個男人旁,從此也可以靠著對他的回憶過一輩子,雪妃如此,昭儀如此。
真不知龍嘯桐是可恨之人,還是可悲之人,究竟他奪走了多少女人的幸福,他又是否幸福過?
這樣想著,突然就不想去追問前一夜有關尼姑和刺客的事了,料想此刻的龍嘯桐是不會說謊話,可是若是當時,那都是為她而好的善意的謊言,她又何必去揭穿呢?
難得糊塗。
紙鋪好,墨備好,朱丹鵝黃,分外嬌豔,一看這昭儀選擇的顏色,就知道她心情大好。果然,那明豔的黃鸝牡丹,也是紅黃分明,富貴逼人。
白玉鸞逼迫自己去記住那些落筆,行筆,每一個轉點,每一處停留的力道和火候,可是那些只是肢解的記憶,拼湊在一起,並不是藝術,昭儀走後,照著原畫憑著記憶分毫不差的臨摹了一遍,雖琉璃說畫的有模有樣,可是白玉鸞自己知道,少了什麼。
少了作畫人的心情,少了作畫人的靈氣。
現在的白玉鸞,沒有資本也沒有時間去從頭學起,她能做的只是拙劣的臨摹,而非自主的創作,因而無論怎樣努力,都是贗品,不是活生生的畫。
第一天是花鳥,第二天是魚蟲,第三天是山水,第四天是人物,白玉鸞都憑著強大的記憶力學的有模有樣,完全超乎了曹彬的想象。
可是曹彬卻不敢喊停,因為這一次,他也能感覺到白玉鸞有所不同。先前學習舞蹈和下棋,他明明身處劣勢卻能劍走偏鋒險中求勝,雖不穩妥但卻新奇。
而這一次,他只是停留在按部就班的臨摹階段,似乎少了那一種衝勁。而少了這股衝勁的白玉鸞,即便筆下的花鳥魚蟲看上去與昭儀的原畫不差分毫,卻不再靈動誘人。
第五日,昭儀來了便說,“玉貴妃,我能教的都已經教了,憑你現在的畫藝,百花會應該不會出醜了。”
“儀嬪妃,你能跟我進來一下麼,就我們兩個人。”
支開了所有人,白玉鸞看著昭儀露出明顯的防備神色,“儀嬪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我只是想和你比賽而已。”
“比什麼?騎馬麼?你還嫌我丟臉丟的不夠?”
“那樣沒有任何懸念的結果,我不感興趣。”白玉鸞十分直白,“我想和你比作畫。”
昭儀笑了,那樣不屑,白玉鸞也笑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沒錯,以我的畫技,不用說現在,就算再過個三五年,也不敵儀嬪。”
“那你想要做什麼?想嘗試一下我平常丟臉的滋味?”昭儀警備的看著他,“還是你一開始就想戲弄我。”
“就因為比不過你,我才覺得結果可以期待一下。”白玉鸞看著她,“其實很多事就和打仗一樣,不到最後,你就永遠說不出贏得會是哪一方。”
“你們男人的理論,我聽不懂。”
“簡單一些,我和你比畫,但是題目要我來定。”
“我若贏了,你怎樣?”
“你若贏了,我就此消失。”
昭儀愣住了,“當真?”
“我玉將軍的話,言出必實。”
“那你若贏了,要我出宮麼?”
“你若贏了,我要你無論將來發生什麼,給我哥一條生路。”白玉鸞平淡的說完,看著昭儀的臉色突變,說不出是憤怒,還是震驚。
“我不懂你說什麼。”
“我也不懂,就像我不懂哥為什麼要娶尼姑,我不懂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