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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戰術,經過這段時日的配合,終於產生了默契,當我坐下、喝茶、下棋,就想象著三師匯總,目標,柳長風是也。這之後每一個官棋的注意事項,都是我其中一師的作戰紀律。例如,”白玉鸞興致盎然的提起茶壺,“茶不能涼,這就是韓若生伏擊部隊的紀律之一,如此類推,其實,只需要不斷的演練配合,並不難記。”
柳長風吞了口口水,曹彬傻了眼。
第一次聽說,官棋成了驚動三師的軍事行為。這樣說來,這的確是個軍事秘密了。
柳長風似乎能想象到,白玉鸞優雅的提著壺倒水的時候,心裡默唸的是,韓若生部隊聽令,給我伏擊在此處山嶺,等柳長風的人馬一到就圍攻而殲之!
冷風吹來,雞皮疙瘩肅然。
白玉鸞笑著。
兩位累了,我們不如移步,去□燒點葉子吃地瓜吧。
賭注最精彩的一瞬是逆轉
折騰了大半個月,總算捱過了跳舞和下棋兩門,白玉鸞不知道在自己面前還會有多少坎兒要跨過去。
那些她不想去細想,只是按照先前備戰的習慣,決定先下手為強,被曹彬留在最後一門的女紅,還是笨鳥先飛的好,於是偷偷把女紅這門提上了議程,至少要保證到時自己拿針不扎自己的手
沒有想到這次和曹彬想到了一起,不日見到他的時候,他身後跟著一個面目表情很肅穆的婦人。“女紅比較難,你要從現在就開始學,兼顧其他幾項。”
“正合我意。”
“那就好。”不知為何,這日的曹彬竟有些不自在,那婦人看著他們的眼神也很不尋常,絕非一個下人該有的眼神。
“不知道這位該怎麼稱呼?”
白玉鸞當下認定這是哪位娘娘身邊的人,或是宮裡的老人,可是曹彬只是打馬虎眼的說,“玉貴妃,她就此住在葬雪宮,白天集訓過後晚上給您補女紅。”
琉璃大聲說,“那要是皇帝來就寢怎麼辦啊?”
一句話,讓這老婦人臉拉得老長,白玉鸞輕描淡寫的說,“不礙事,葬雪宮空屋子多的很,那我叫您——”
“吳媽。”
還真是個溫良恭儉讓的名字,可是不知為何,白玉鸞本能的覺著這人不簡單。
可是她接下來的思緒都被安排的密密麻麻課程佔去了,那就是她無比自信的地圖課。
哦,不,是畫畫課。
而老師是。
昭儀。
白玉鸞除了長嘆三口氣,真的沒什麼可說的了。即使昭儀真的如曹彬所說是上屆的作畫冠首,白玉鸞也懷疑曹彬是腦袋被門夾了。
這邊昭儀來了,眼睛有點腫,自上次校場一別,已經二十多天,這昭儀明顯的是瘦了些。她不是已經如願被陛下臨幸了麼?怎麼反而憔悴成這副樣子?
白玉鸞已經鋪好宣紙,磨好墨,就等著她就位了,沒想到這個地位低自己一級的昭儀懶洋洋的說,“把墨倒了,重來。”
琉璃瞪著眼,連曹彬也想說什麼,吳媽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說,“我這給娘娘倒去。”
也不知叫的是哪家的娘娘。
白玉鸞擠出個微笑,“依著儀嬪妃吧。”
昭儀走近她,附在她耳邊輕聲說:
“白玉鸞,你好歹是個男人,不要越來越娘娘腔。”
昭儀已經完全撕掉了在眾人面前甜美溫順,在白玉鸞面前露出□裸的敵意。
而白玉鸞並不知道哪裡惹到了她,也許是因為陛下麼?為何這個和她幾乎一起走進陛下視野的女人,會如此執著極端,難道珍妃梅妃不是更大的威脅麼?
白玉鸞搖搖頭,和她擦肩而過,舉起墨盒,轉身,目視前方的走過去,遞給吳媽。“勞駕。”
吳媽端著墨盒下去了。
可是過後,白玉鸞才知道昭儀遠遠不止是折騰她重新磨墨那樣簡單,這一下午,昭儀就說了句:
我畫畫,墨最重要,材料是朝露、楓葉和新鮮的磨石,你準備好了,我明天再來。
朝露,沒問題,我一大早起來去給你採去。
磨石,新鮮的,沒事,我去庫房找塊最嫩的。
可是,這大春天的,你叫我哪裡去找楓葉去?
白玉鸞越來越篤定這昭儀是無理取鬧了。曹彬也看不過正要說些什麼,吳媽又鬼魅的出現了,“恭送儀嬪娘娘。”
奇怪的是,曹彬竟然沒有說什麼。
白玉鸞覺得捲簾人的悲慘生活又要重新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