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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要記住那繁複的步法,還要和完全聽不懂的二五八萬的音律相配合,那又是難上加難。
更困難的是,蘭蘭還要求她就算戴著面具也要時刻保持著“暗波洶湧罪孽深重勾人心脾害得人家破人亡”的必殺眼神。
而蘭蘭的態度,也從大清早的盲目崇拜,到了中午的恨鐵不成鋼,練到了傍晚,已然成了“拿什麼來拯救你,我的玉將軍——”
可是有什麼辦法,說到飛簷走壁飛腿點穴,她是一點都不含糊,可是要她一隻小手抖三抖,腰不能動腿不能直的,那真是活受罪。
其實她的腰肢也不算硬,練武出身打得很開,劈叉彎腰那是一點不難,難就難在,要練出她從來沒有挖掘出來的女性韻味,蘭蘭反覆高呼的“柔、甜、美”,她是怎的都體會不到。
“玉啊,你彎的比我都深,可是沒用啊,又不是叫你趴地道,要柔美啊柔美,還有你這動作,做的那麼快,又不是打木樁,所謂韻律你懂不懂啊!”
白玉鸞一天下來已經是筋疲力盡,燈點了,曹彬拖著無力的蘭蘭出宮去了,她還在練著,琉璃看著心疼,多少次把甜點端上來,又涼了,再換新的,反覆幾次。
可是白玉鸞說胃裡有東西練著不舒服,始終是沒有吃一口,夜裡直接餓暈了也就睡過去了。
第二天不過是重複第一天的內容,只不過白玉鸞覺得自己的胃扭曲的更進一層,蘭蘭的眼神殺氣更重一層,曹彬的嘆息更深一層。
到了這一天晚上,蘭蘭也不吼了,曹彬也不嘆了,白玉鸞覺得比攻城還要累,胃一陣一陣抽疼。琉璃心疼的說,娘娘,您都一天多沒吃東西了。
“沒什麼,戰場上吃的不規律,我早習慣了。”
“可是這又不是打仗,您何苦這麼拼命呢?”
“這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場戰爭。”
白玉鸞此話一出,癱在一處的蘭蘭和曹彬頓時都抖擻了起來。
“我們相信你一定能行!”
一個時辰後,曹彬拖著蘭蘭出了宮,蘭蘭一見到在宮外來接她的左騰就放聲大哭,左騰一股殺氣就湧上來,“蘭蘭,是誰欺負你了?”
再抬頭一看曹彬這鐵面包公樣子,左騰想都不想就說,“那一定是白玉鸞啦!我就說那個小子他不可靠,就不該讓你去教舞蹈,這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折你個大頭鬼啊!”蘭蘭一把推開左騰,“人家是在感嘆這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