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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貴之物又豈是區區幾百金能辦到的?大伯母盧氏微微蹙眉,心想侄女這話是在算計公中收藏還是有別的用意呢?
她沒急著搭話,略一停頓就聽得婉如樂呵呵的笑了:“前些日子哥哥從舅舅家取了阿孃的嫁妝單子來,我略看了看,其中有一幅前朝顧先生的《群鹿圖》以及他的一對書法立軸,嗯,還有楊畫聖的《八駿圖》,閔家山水的《春江漁釣圖》,這些都挺合用。”
“哎,沒錯!我都快忘了你們還有瑩孃的嫁妝可用,”盧氏立刻想起了之前侄女兒拜託自己的討要嫁妝一事,明白了婉如的意思,便跟她一起笑著憧憬未來,“十來年前的首飾款式肯定是老了點,但想必材料都不錯——重新炸炸或拆散了讓工匠重做也使得。二房嫡長子成親怎麼著也不能寒磣了,該用的,還是得用。”
說完這段話盧氏就看向了自己婆母,正兒八經的提議是不是該把先弟妹的嫁妝取出來給文康他們倆兄妹分了吶?兩個孩子都已成年,眼瞅著就各自成家了,這親孃的嫁妝再沒讓父母而且是繼母代管的道理。
袁老夫人連連點頭:“嗯,這話不錯,還得快些派人去把那什麼庫房鑰匙取來,該籌備的就籌備著,等春闈一過正好雙喜臨門!”
“不光是鑰匙呢,還得請母親拿來當初的單子再讓父親派得力的人幫忙清點一番。”婉如建議著,當場就攛掇祖母口述,自己撰寫了給父親的書信。
主要內容就兩點:一是家裡準備在京城給崔文康說親,由清江郡主介紹高門大姓家的娘子,他在邊地等著結果便是,切莫自作主張。
二是,前頭媳婦的嫁妝得開庫取來用了,讓他們把嫁妝單子和鑰匙都還來,由崔相做主給孫兒、孫女均分,可派心腹旁觀。
這封信是由肖家派人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