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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有話要說:
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事親就是在家裡對父母盡孝,出外事君,對男子而言是入朝做官侍奉君上,女子就是事夫,侍奉公婆。終於立身,是一生都能夠這樣事親事君。
上一張萌圖,猜猜這是幹什麼用的呀。
☆、53生死有命
一聽到夫君說起舅家;婉如就沒功夫再去考慮任何宅鬥事宜;神思馬上轉移到了嫁妝上;這才是她心心念唸的關鍵問題。
至於肖陽為何有之前那感慨;婉如只是猜想或許是因為成長經歷吧,清江郡主不也是從媵妾手裡搶出了丈夫麼?
她婆母確實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子,不去打殺後院侍妾而是從源頭上拽住夫君讓他自己別再去拈花惹草——只有一媵一妾的侯爺很是少見;哪怕他妻子是永安王之女。
在律法規定了男子能一夫一妻多妾的年代,在媵都能有品級的社會中;連最彪悍的公主都禁止不了駙馬去偷腥;何況區區郡主?
既然夫君沒那心思去討小的,婉如也就拋開不提,只和他商議幾時去拜見那素未蒙面的舅舅。
“你大哥一回來就遞了拜帖;這幾日便會有訊息;等他登門拜訪之後我們再去。”肖陽如此回答,婉如畢竟已經是出嫁女,孃家的事情都不好再插嘴何況還是去舅家,這樣的安排最好不過。
“我想,找平樂郡王要阿孃之前的嫁妝單子應該能行的,畢竟兩家早就沒往來了,有沒有這東西和他關係不大,”婉如枕在肖陽胳膊上呢喃道,“只是”
“只是不知該怎麼對崔家人開口?”肖陽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點出了問題最關鍵的所在。
“是啊,聽說有嫁妝,可嫁妝在哪兒呢?誰保管的?應該問誰要?這一切細節都不甚明瞭。”婉如很是無奈的說著,即便是心裡有數卻都是前世聽來的小道訊息,又能找誰做突破口?
若是問祖母,這嫁妝卻應當是扣在繼母手中的,她的別院、她的人看守,何況,今日一看,祖母頭髮都全白了,聽力、精力都比之前更差,絕對是沒法再管這些瑣事了。
若是問繼母,這事情應該由哥哥崔文康出面來辦,他卻不可能在準備武舉的節骨眼上,花倆月時間去往返邊地求問個註定會被刁難的答案。
可若等著哥哥中舉之後,又恐夜長夢多。
崔文康早就該議親了,前年他自己醉酒傷人鬧出了點壞名聲,原準備等風聲去了之後再相看人家,去年卻因父親被彈劾一事又無奈拖延,今年再拖可說不過去了。
可若是在嫁妝之事瞭解之前便被繼母匆匆下聘去,那婉如突然一下坐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問道:“她會不會趁著哥哥不在邊地攛掇父親給訂下人家啊?!”
“武舉的事情就這兩天便會公佈,讓你哥哥馬上修書一封快馬送回家去即可。只說要參加武舉求功名,腦子稍微不那麼糊塗人都會知道,拖一拖等有個結果了再說親事更有益。”肖陽安撫著婉如讓她別心焦,這事情不是著急了就一定會有好結果。
“也只能這樣了,那邊有什麼好人家啊,可千萬別弄個姚家那人的人給我當嫂子,唉,”婉如不由嘆息,而後咬牙道,“今日就看著姑姑和嬸嬸吵架去了,都沒機會和大伯母說兩句話。”
“她怎麼了?”肖陽有些好奇的問。
“現在是大伯母在掌家,她腦子清醒對我和哥哥也沒什麼惡意,原想和她聊聊哥哥的親事的,若是她能幫忙在京城相看該多好。”婉如無可奈何的回答,語氣聽著彷彿滿腹遺憾。
“她脾氣軟了點,連你的姑姑和嬸子都都制不住,還能抱多大希望?”肖陽輕聲一笑,若大伯母真是個得力的,他倆也不至於從側門進崔府了。
“不,她不是脾氣軟,只因祖母尚在不好自專罷了,若是那之後,大伯母定能撐起整個家。”婉如堅決不同意肖陽的意見。
因為,她有後面十年的發展軌跡做參考,那時候,大伯母確實是沒再被任何人拿捏,因為,難纏的妯娌直接被她踢出門了——分家。
“哦?那便能借其手一用了。你不是說姚家有個你父親從前的妾麼,那什麼姓曹的,”肖陽眼眉一轉,建議道,“她可是你母親的陪嫁,弄回來了直接讓她到大伯孃跟前去為‘小主子’哭唄,求她給自己給你們做主。”
“誘之以利?”婉如頓時明白了肖陽的意思。她和哥哥是小輩不方便直接針對繼母鬧騰,繼母也是母嘛,被說成忤逆可就不太好看了。
而掌管內宅的大伯孃、以及家主大伯卻不一樣,家族內務,他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