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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慶幸,好在肖三郎這人太“乾淨”,快二十了竟沒經歷雲雨之事,不然他一定會察覺出處子真正的生澀感覺和自己假意欲迎還拒的差別。
當眾人舉杯盡歡吃喝完畢後,崔刺史拉了女婿去書房談話,崔文康擠開謝俊逸也跟著去作陪,婉如這邊論常理自然要隨孃親去內室說些私密話,此話連妹妹婉蘭都不便旁聽,因為她還未出嫁。
諸如,張氏憐愛又關切的問:“三郎對你好不好?肖家規矩大不大,你可適應?”
婉如羞羞答答的垂頭回答:“他,他很好,阿孃無須擔心。肖家上下對兒也很好。”
以上是屬於理想中正常狀態下的對話,實際的情況是,婉如和繼母去了內室坐下、端起茶盞,然後相顧無言。
張氏回想著席面上肖陽對崔婉如的溫情小意,盤算著肖家的背景以及此刻夫君正有求於對方的事實,便開始琢磨是不是得對這死丫頭客氣些,免得她藉機報復。
正想開口,卻又看見了婉如身上佩戴的明顯不是出自自家的首飾,例如雕工精湛的碧玉簪,細金線盤曲編制的純金鳳釵,手腕上的一對金鑲白玉釧
將這一切瞧在眼中,張氏心裡的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酸苦,這女婿原本應當是歸自己女兒的,可惜聽人說當兵的都粗鄙,有些茹毛飲血愛動手的怪毛病,她捨不得婉蘭吃苦自然把對方往婉如身上一推了事。
誰曾想她居然撞大運了!如此一想,她也提不起興致和婉如寒暄,只乾巴巴的吐出一句:“
你近日可好?”
“託母親的福,挺好。”婉如皮笑肉不笑的點頭一應,內容很正常語調很欠揍。
她先前也在考慮此刻自己應當怎樣與繼母應對,是把已經撕破的臉面縫補一下抹光滑,還是繼續把那口子拉扯大些一了百了?
等張氏一開口,婉如突然覺得自己完全不用多做考慮,面對著那張雍容富態的肥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