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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做動彈。
稍作發洩後她便偃旗息鼓而後側身躺了,開始細細琢磨怎麼把這吃的虧給討要回來。
在這謊言沒被戳穿的先前,婉如還真有些畏懼肖陽,可一旦知道對方只是裝酒醉折騰人,她卻覺得有點好笑了,真正能發狠毆妻的男人需要這麼裝麼?怎麼看都覺得他有些色厲內荏吶。
報復一下絕對可行,只要把握好尺度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在需要考慮的只是當即發作,還是以後再找機會治他?
前者爽快後者太麻煩,等一等的說不定還得忘了。若是前者婉如回想著下午的一幕幕經過,想找出個可以理直氣壯指責對方的切入口。
這麼一回憶,婉如卻發現肖陽從始至終都沒說過什麼真正語無倫次的醉話,也沒見他搖搖晃晃步履蹣跚,所謂“醉酒”只是她自己的主觀臆斷,那一巴掌實質上也沒達到毆妻的地步
這活脫脫就是想擊鼓鳴冤都寫不出狀紙嘛!
“我真是,白活十年!”婉如只得暫時放棄所有盤算,恨恨地咬著被角默默罵小人。
她能埋怨肖陽什麼呢?總不能就說一句“奴家經受不住此種情趣”吧?且不論自己在最後是不是也體會到了其中的樂趣,單看拒絕後他很可能找別人去嘗試,這便已經得不償失。
婆母是答應了非必要情況肖陽不得納妾,可這不過只是句輕飄飄的承諾,而那些歌姬、舞姬甚至根本就不算是“妾”,一樣得提防。
若是能滿足夫君的各種需求,誰又肯將其拱手讓人?內宅婦人哪個不是以夫為天?沒了老天庇佑任憑你多能幹也百搭!
何況,婉如是知道自己將來身體情況的,之前被繼母縱容著挑食她底子並不好,跟了謝俊逸後被宗族出名大病一場,這才好好調養過一陣子,十九歲上下便長開了,那才是她最美的時候。
身材更高挑也更具風韻,若到那時候要應付肖陽絕對不在話下,即便是這會兒,嗯,多磨合磨合想來也不成問題。
一回憶起調養身體,婉如又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十六歲的自己有宮寒之症!雖不太明顯,但確實是有的。
當初在家時也沒個人教,吃食不注意夏季又貪涼喜歡用冰,張氏可沒那麼好心提醒,天長地久的便在不知不覺中吃了大虧。
可見,任憑肖陽怎麼賣力都不成的,短時間內恐怕懷不了孩子,先得調理。婉如輕聲一嘆,十年,這記憶實在是太久遠了,居然差點忘掉如此重要的事情。
不過,若自己著手調理那婆母肯定能知道,不可能偷偷摸摸進行,否則不就像騙婚了麼?反正,也不算太嚴重得想個法子把這問題暴露出來讓肖家知道才行,也不知道他們家有沒有供著懂得婦人之症的醫師聖手?
轉眼婉如又想起肖陽似乎喜歡吃羊肉、喝羊奶,那麼,可以不知不覺蹭他的吃食,比如,點個蓯蓉枸杞羊腎湯、歸地燒羊肉?
不過,這種滋陰補血、強筋健骨又補腎益精的東西,要肖陽吃了他會不會越發的生猛?呃,似乎確實是有壯陽的作用!
“吃還是不吃?也不可能就我一個人吃獨食嘛,凡桌上的菜三郎哪樣不吃啊?何況他本就喜歡羊肉,話說,那廝是不是就因為這原因才如此那個——龍精虎猛?”婉如想到這裡隱約覺得身下又有些疼了。
她一面因這一堆亂七八糟的焦心事直蹙眉,又感覺寬衣裹著被褥躺下了,想要爭取在肖陽回來之前熟睡。
心想:“管他的,人家白日裡被摧殘狠了需要休息,今夜不伺候了!”
結果,越是希望快點入睡,她越是耳聰目明輾轉反側,甚至,除了聽到清晰的四更鑼聲之外,還隱約覺得外院傳來了絲竹聲,嗯,確實是有歌舞聲。
婉如頓時明白,肖家軍在營裡舉行了浩大慶功宴之後,又轉戰回家進行小規模的私下聚會,想必是帶兵的各個將領們在鶯歌燕舞中論功分贓,噢不,論功行賞。
正如她所料,此刻肖家宴客的大廳內確實是笙歌鼎沸。
嚴格來說,參與享樂的人並不多,也就八個此戰立了大功的將領——中軍主將肖旭、副將毛厲人,領左右廂軍的龐堃、肖澤及兩人的副手王皓然、陳子垣,先鋒小將肖陽與徐恆寧。外加肖將軍和六個並沒有直接參與此戰的高層。
但廳裡卻人聲鼎沸,有佐酒美姬的嬌笑聲、光頭壯漢的擊鼓聲、樂伎的琵琶聲、舞伎踏歌的腳鈴聲踏板聲,肖老將軍豪放的大笑、毛厲人與龐堃的猜拳、肖旭與肖澤、王皓然等人的相互敬酒如此豐富的各種聲響匯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