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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一隊戴著閃耀首飾的小娘子退下,只留下了一個十歲大小的孩子,頓時覺得前方視野清爽無比,不得不暗暗佩服婆母真是英明。
出了門去原本都是一臉恭順模樣的小娘子們臉上表情頓時變得鮮活了,羨慕、嫉妒、不甘等各種情緒一一展露。
一穿著杏紅裙子的少女突然嗤笑一聲打破了平靜:“二姐討得了母親歡心又怎樣呢?逼著我們讓給你說話的機會,可惜啊,貴人根本就沒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裡。這不一樣都被趕出來了麼?”
“你攀著父親又能如何?難道他還能幫著把你姚貞如直接塞到前面酒席去?”身著藍色衣裳的姚二孃冷哼一聲帶著婢女扭身便走。
姚貞如也是冷笑,總會有辦法的。
先前肖陽等人進門時,為了抓住一切時機展示一下自己的漂亮女兒,姚刺史刻意讓她們帶著帷帽在二門內迎接了郡主,對三位男子而言只是匆匆一瞥,可姚貞如卻也算是看清了對方的模樣。
冷峻嚴肅的小將軍,高壯的相爺家嫡孫,還有風度翩翩的謝家郎君每一個都是家事不俗、相貌堂堂,如此佳婿怎能錯過?
貞玉只知道一味賣乖,她卻覺得機會總是人自己創造的,偏不信三個貴人自己一個也拿不下!
只是,在尋找契機之前需好好琢磨,哪一個才是軟蜀子,哪一個攀上了最有前途。
☆、44表哥死開
入夜;沒能找著機會陪郡主飲宴的姚貞如打定了主意要透過別的手段直接攀附上意中人;便開始喚了侍女暗暗籌備。
與之同時;姚夫人則請了清江郡主一行人到內院一裝飾豪華的宴廳入上座;身著綾羅綢緞的婢女魚貫而出,捧著純金盃盤裝盛的各種珍饈,擱置案几前;還未等動筷,又有歌伎、舞伎隨侍堂下。
只見八個妙齡女子分為前後兩排跪坐;前面四人分別懷抱琵琶、笙、箏、豎箜篌進行演奏;後面一排則奏鈸、拍板和簫、笛;此外還有兩人站立歌唱,三名穿著紗裙的少女輕拂長袖翩翩起舞。
可謂是舞姿曼妙,歌聲婉轉;樂曲動人;可一想到姚家那九位如花似玉或者說虎視眈眈的小娘子,一想到前廳肯定也是由這般妖妖嬈嬈的家伎伺候著夫君和大哥飲酒,婉如就笑不出來,美酒喝進嘴裡都覺得寡淡無味。
姚夫人見她神色不太好看,還以為是嫌棄伺候得不周到,趕緊又旁敲側擊的問婉如的口味或別的喜好。
“小姑娘美則美矣,可若是以技藝而論”婉如指著堂下歌伎、舞伎輕輕搖頭一笑,調侃道,“莫不是把更好的藏了起來只給別的貴客看?”
她心裡一直在琢磨前廳的事兒,不知不覺便從嘴裡帶了出來,雖不算指責卻也讓姚夫人有些後悔,忘了這位可是個擅長音律的,不僅擅長還能在陣前演奏,而清江郡主嫁到肖家也有近三十年了。
自己只叫幾個小姑娘來彈些軟綿綿的曲子確實不太妥當。
“家裡倒有位大娘擅琵琶,可她容貌有損”姚夫人略有些為難的說著,委婉表示她純粹是怕汙了貴人的眼才沒讓對方出來見人。
連戰場都去過的清江郡主又哪會見不慣一位被火燒了半張臉的女子?面紗都沒讓戴就那位孫大娘抱著四弦曲項琵琶用撥子彈奏了一曲。
激越的曲子伴隨胡旋舞的演繹,突然讓清江郡主和婉如都眼前一亮,郡主是覺得她那“抹”、“挑”的嫻熟手法,似乎與很早之前的那位御前供奉曹寶兒有些淵源。
婉如則是突然想起前輩子告訴自己嫁妝一事的不就是這個被張氏毀了容的琵琶善才麼?
這位曹大娘確實是曹寶兒的妹妹,她因擅長彈琵琶被先平樂郡王妃買給女兒做了陪嫁,又因容貌、性子都不錯而讓鄭瑩開臉給男主子納為妾,還沒等到脫去奴籍卻又被下一任主母找茬給發賣了。
而後,曹貝兒輾轉來到謝家教授琵琶技藝這才又遇到昔日的小主子,告知了她一些陳年舊事。
婉如真是沒想到,自己嫁的人都不同了卻依舊會與這位不到四十歲卻已經兩鬢斑白的曹貝兒有交集。
這人,得要到手。她眼波流轉中拿定了這主意,準備等肖陽回來後先問問他,看是熱情一些主動表示出對曹貝兒的興趣讓姚家自動送貨,還是以後再慢慢想法輾轉購買她。
當女眷這邊聽著琵琶看了健舞后,男士那方的酒宴也正值熱火朝天時。
姚夫人是真正為他們安排了剛健而婀娜的《柘枝舞》,那服裝、道具和舞者均近乎完美,顯然並非內院這種隨便湊出來的能媲美。
只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