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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和鮮血,目光呆滯,令人恐懼。
一個身材幹瘦的女人,從廢墟深處慢慢走了過來。身上破舊的粗麻長袍彷彿連微風吹過都能撕裂。一隻滿是皺摺,前端已經變成黑色的乳房從袍子的破口塌落下來。像晾曬失水的肉乾一樣癟縮著。她赤著腳,在佈滿荊棘和碎石的路面上艱難挪動。身後,拖出一條長長的鮮紅血痕。
灰白色的長髮蓋著她的臉。可是這並不妨礙李德輝透過其它身體特徵,判斷出這個女人的真實身份。他使勁兒睜大眼睛,想要穿過密集髮絲的阻礙,重新找回那張臉上自己熟悉的一切,卻在氣流的來回吹動中只能無奈放棄。
李德輝的心的顫抖。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悲傷、痛苦、絕望。
女人在距離他大約兩米左右的地方坐了下來。不知從哪裡摸出一把表面滿是鏽漬的小刀,輕輕掀起被袍子遮住的大腿,把算不上銳利的刀尖對準腿根,用力紮了下去。
她的腿很瘦,像枯死的樹幹。萎縮的肌肉緊密地附結在骨頭上。薄薄的面板很容易就能拽起,沒有脂肪,沒有水份。僅僅只是一張比紙還要單薄,卻勉強保持著必不可少牢固和韌度的皮。
刀子很鈍,殘缺不全的刃鋒在乾癟的肌肉裡來回切割。不時能夠聽見令人心悸的金屬和骨頭碰撞聲。每割一刀,李德輝就覺得自己的心在流血。他拼命伸開手臂,目欲眥裂地瘋狂咆哮著。用盡一切方法向前衝,想要奪下女人手裡的刀,徹底制止這種可怕的行為最終,卻只能停留在原地,像被卵膜束縛住,正死命掙扎著想要從中脫出的幼蟲。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