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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對手年齡遠比自己年輕得多,但是所羅門卻明顯感覺到死亡的臨近。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
雖然,他是個男人。
“你應該明白我的想法。”
費屠貪婪而淫邪的目光,在他和蒂娜之間來回打轉。他攏起手,白晰細長的手指相互交叉在一起,直截了當地說:“我需要這座城市。還有這個女人。”
“你的意思是合作?”所羅門強笑著乾咳兩聲。他有意識忽略了對方話裡的後半段內容。
“合作?”
費屠爆發出一陣歇斯底里的狂笑,可是笑容裡卻充滿了森冷的寒意:“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和我談“合作”這兩個字?如果時間倒退回兩天以前,或許還有這個可能。至於現在嘿嘿嘿嘿”
忽然。他揮起右拳重重砸在桌面上,隨著刺耳的爆裂聲,整塊桌板從中斷開,散成幾塊互不相連的碎片,分朝左右兩邊傾斜著歪倒。
“開啟保險箱。交出所有倉庫位置和開啟密碼,我可以饒你一條狗命”
費屠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清楚,尤其著重於結尾的“狗”字。
那麼多年了,費家的商業網路一直受制於流金城。由於家族所處位置偏僻,周邊區域交通網路情況不是很理想,與其它勢力的物資交換、流通速度也陷入困頓。出於刻意壓制和打壓的心理,所羅門要求進入流金城市場的費家商品,必須交付百分之五十以上的高額稅金。除去生產和運輸上的消耗,費家的實際利潤其實所剩無幾。
末日世界的商業流通,仍舊以原始的以物換物為主。大型家族機構發行的貨幣,很多時候只是做為衡量彼此商品價值的參考、衡量依據。在收入銳減的現實面前,費家只得被迫減少武裝規模,縮編人員避免不必要的損耗。
費家家族所在地南、北兩面均為無法穿越的重輻射區,東面的道路還算暢通,但是距離最近的定居點也遠在數百公里外,唯一剩下的貿易渠道,就是西面的流金城。
對於費家,所羅門一直抱有很大的戒備心理。除了高額稅金,他還從警衛部隊當中分出相當大的比例,在臨近公路上設定哨卡和堡壘。為了擺脫被動局面,費家一直嘗試著要求與流金城進行商業合作,甚至願意為此支付大量酬金,然而,所羅門根本不予理會。
“你這頭骯髒無恥,卑鄙下濺的豬”
未等所羅門做出回答,費屠忽然從椅子上跳起,狠狠扣住他握住槍柄的右手反向猛掰,劇烈的痛感使所羅門發出淒厲的慘叫,這越發激起費屠內心的殘忍的虐意。他伸出左手抓住所羅門的衣領,用力拖拽到自己面前,貼著對方的耳朵狂吼咆哮著:“老老實實交出所有東西,我會放過你。但是在這之前,我必須讓你好好吃點苦頭”
話音未落,只聽“咔嚓”一聲脆響,所羅門右手食指已經被硬生生地掰斷。臉上一片死樣灰白的他張大嘴唇,像脫水瀕死的雨一樣大口喘息,喉嚨裡發出意義莫名的低嚎。被拖離座位的身體向前傾斜,勉強保持平衡的腿腳還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你他媽的壓制了費家那麼多年,收點利息,也是應該的。”
費屠神經質般狂笑數聲,高高輪起右拳重重砸在所羅門臉上,拳肉相交瞬間,傳來鼻骨粉碎的聲音。慘叫與哀嚎刺激著費屠久以壓抑的心,他甚至覺得有種酣暢淋漓的快感,拳頭一次次落下,沉悶的砸肉聲和骨裂聲交替混合很快,所羅門的求救和哀求越來越小,整個房間裡,只剩下粗重亢奮的鼻音,以及輕微的掙扎與喘息。
蒂娜退縮在牆邊,默默地望著這場血腥肆虐,沒有懇求哀切,也沒有出聲制止。她只是平靜地站在那裡,任由四散橫飛的血水濺在自己潔白的絲質襯衫表面,滲開一團團觸目驚心的紅斑。
她似乎早已料到會出現這樣的場景,奄奄一息的所羅門,還有地毯上觸目驚心的鮮血和碎肉,就好像當年父親醉死之後,被人肉販子拖到燻肉鋪裡肆意宰割的畫面。
他酗酒、好賭、脾氣暴燥、經常打罵自己,但他畢竟把我養大,是我的父親。
眼前這個男人也一樣,他總會給自己手裡塞上一塊麵包,與那個時候的同齡人相比,自己口袋裡甚至不時還會出現幾塊由他贈送,價值昂貴的糖果。這樣的舉動充滿善意,但是蒂娜卻沒有絲毫感激。她甚至有種莫名其妙的錯覺無論所羅門還是父親,他們都是距離很遠的陌生人。
對於他們,自己沒有愛意,沒有眷戀,更談不上什麼忠誠和依靠,儘管自己和所羅門經常都會睡在同一張床上,肉體纏綿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