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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小子能夠收拾掉燚那個混蛋,我會滿足他的任何要求。”
所羅門抱起雙臂,神色冷竣地望著守衛在廣場上計程車兵:“那種用屍體製成的不死生物實在太可怕了,我們根本沒有能力主動進攻,單單依靠那道薄弱的封鎖線也維持不了太久。與其把北區的利益放在一個瘋子手裡,不如讓給更加強大外來者。至少這個叫羅蘭的年輕人,腦子還算正常。”
“可是,你為什麼不選擇卡索迪亞或者費迪南德?若論實力,兩大家族肯定比僱傭兵要強大得多。”蒂娜不解地問。
“那樣做和與虎謀皮沒什麼區別”
所羅門的雙手越抱越緊,繼續以冰冷的聲音說:“伯格和安東尼奧絕對不會坐視對方獨自吞下流金城。另外一方會不計代價拼命發動反撲,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流金城周邊的微妙局勢將被徹底打破。實力不足的一方會引來更多的協從部隊,到了那個時候混亂和戰爭將把這裡夷為平地。兩大家族哼他們寧願看到流金城毀滅,也絕對不會接受被對方併吞的結果。”
“所以,你需要尋找新的合作物件?”蒂娜開始有些明白。
“這是一個混亂的世界,唯一擁有決定權的人就是強大的異能者。與他們相比。普通人就是一坨在茅坑裡發黴腐爛的屎”
所羅門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無比猙獰,很快。面頰兩邊憤怒的潮紅漸漸退去,只留下一片無力的蒼白。他轉過身,走近蒂娜,伸出右手輕撫著她肩膀兩邊垂落的長髮,悲哀地說:“儘管擁有再多的錢,我仍舊還是一個沒有絲毫力量的廢物。我不想讓你受到傷害。”
蒂娜沉默地看著所羅門,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可以去反駁。過了很久,才故作輕鬆地勉強笑了笑:“其實根本用不著這樣,你僱傭了我,我們之間也談不上什麼見鬼的愛情,充其量只是我陪你上過幾次床而已,你不需要對我負什麼責任,也談不上所謂的義務。你仍然還是流金城的城主,我也會另外尋找自己感興趣的目標。比如那個叫作羅蘭的漂亮男人,呵呵,他很對我的胃口。”
“你說得對,除了錢,我一無所有。”
所羅門慘然一笑:“也許我該去找個醫生打上一針,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壯。可是我怕死,我害怕像那些注射藥劑後進化失敗計程車兵一樣,永遠躺在手術檯上再也不會甦醒。流金城是我唯一的依靠,我不能冒險,也不敢去嘗試,我我我。。”
語塞,最終變成了沉默。
望著面前這個神情落寞的男人,蒂娜不由得微微有些失神。
從接受所羅門僱傭的那天算起,已經整整過去了五年。
那個時候,自己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女孩,流金城也只是一片人跡稀少的廢墟。
所羅門的小商店就開在蒂娜居住的小屋隔壁,依靠買賣從廢墟深處翻刨出來的舊貨,他在卡索迪亞和費迪南德所轄的定居點之間進行貿易交換。蒂娜至今都還記得每當自己站在冰冷暗淡的房簷底下,用羨慕的目光望著這個被自己叫作“所羅門大叔”男人的時候,他總會從口袋裡摸出點麵包或者粗製糖塊之類的東西,滿面微笑著遞過來。
蒂娜的父親是個酒鬼,每天,他都會在廢墟里來回轉悠,在灰塵和泥土中間翻找可堪一用的舊貨,這是最為便捷,也是流金城大部分市民的生活來源。
除了購買麵包和水,其餘的錢都被父親換成酒,或者在賭場裡被裝進別人的口袋。肚子餓,又沒錢買食物的時候,蒂娜總會跑到所羅門家裡找吃的。那個男人的壁櫥裡,通常都放著香噴噴的粗麥麵包和燻腸。他似乎知道自己需要食物,但他從未主動問過,蒂娜也一直保持沉默。
那年冬天,父親像往常一樣喝醉了酒,躺在床上再也沒有醒來。恰逢所羅門外出進貨,蒂娜只能呆在家裡,和冰冷的屍體過了整整兩天。第三天上午,城南賭場的裡多找上門來,聲稱父親還欠他兩千多元的賭債,把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搜刮一空之後,裡多把醉死的屍體賣給了燻肉鋪,又把蒂娜帶回賭場。當天晚上,醉醺醺的他脫光衣服,把蒂娜按倒在床,狠狠幹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裡多開始安排蒂娜接客。在兩週的時間裡,她總共接待了五十四個男人。每當那些性慾旺盛的傢伙騎在自己身上拼命動的時候,蒂娜也在仔細計算著他們付出的嫖資。當默默算出裡多的收入遠遠高於父親所欠賭債之後,她在自己的床鋪下面,悄悄藏起一根削尖的木刺。
第十五天晚上,回到流金城的所羅門帶著幾名士兵衝進賭場,把騎在克里斯蒂娜身上的一頭肥豬腦袋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