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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對帝國發動進攻?”
羅蘭沒有直接答話,而是丟擲另外一個問題。
“這是你自己的事。抱歉,我幫不了你”
巴特萊姆忽然咧開嘴笑了。笑得幸災樂禍,充滿鄙視和嘲諷:“你死了,克勞德才會有人作伴。就如同你說過的那樣你們,是朋友。”
房間裡略顯和緩的空氣,再次變得沉悶且凝重起來。
“這就是你的最後答覆嗎?”
羅蘭眯起眼睛望著他,說:“或者,我應該讓馮克上尉繞過你,與其他的“救贖者”高層好好談談。”
“隨你的便。”
巴特萊姆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陰狠地說:“但我保證你不可能得到比現在更好的答覆。”
羅蘭兩道濃濃的眉毛相互絞在一起,他慢慢從椅子上站起,深吸了一口氣,用複雜的口氣說:“看來,我們之間的談話,不會有任何結果?”
“我從來就不喜歡像你這樣的人。”
巴特萊姆毫不掩飾自己心中的恨怒:“從默默無聞的小人物,妄想借助外力爬到權力頂端。我對這個世界已經失去了信心。我只是按照克勞德的要求,做了最後一件事。你沒資格命令我,也無權從我這裡得到什麼。醫生聯合協會也好,黑旗騎士團也罷。早在十多年前,我就已經徹底絕望。所謂的“光”只是可憐克勞德在臨死前的幻覺。那種東西永遠不可能出現,更不可能被你所擁有。”
說這,他搖晃著從椅子上站起,頹廢且疲憊地搖著頭:“想和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