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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
紅蓮玉佩,似曾相識。我翻轉玉佩,待看清背面的字,我只覺得腦海裡‘轟’的一聲,也許過了很久,也許只是一瞬,我聽見自己僵硬的聲音問:“這是哪兒來的?”
他無所謂的說了一大通,我只聽到一句:‘那年冬天撿到我時,掛在我脖子上的’。
神啊,你何必如此殘忍?
難怪!難怪我總覺得他熟悉,那張臉分明就是母妃啊,那已經被我幾乎遺忘掉的母妃!難怪我無法戒備他,那時因為我們是骨血相連的親手足啊!天吶!我到底做了什麼?我要如何對他說?如何對父皇交代?這是亂倫,亂倫啊
我驀然清醒,父皇說過,九弟的鎖骨下有塊紅蓮胎記,我猛然坐起,完全沒思考我是怎麼躺到床上來的。撲上去,一把撕開他的衣服,定睛看去,頓時大腦一片暈眩。那紅蓮彷彿跳動的火焰,灼燒著我的四肢百骸!
忘了一切,當我清醒時,我已吻上那朵蓮花。看著他疑惑不解的樣子,我不禁怒火昂揚,憑什麼只有我受煎熬,憑什麼只有我沉淪,憑什麼我沉沒慾海,而你無動於衷,憑什麼只有我承擔了罪?
我發瘋般在眼前的身體上肆虐,他由疑惑轉化為冷漠,只在我的粗暴中偶爾呼痛。但當他發現,他越痛我越粗暴時,他也只在受不住了才輕輕逸出破碎的呻吟。
我連續兩夜肆虐到天明,明明我都吃不消了,明明他每天早上都傷痕累累,慘不忍睹,卻依然忙碌於他新開張的酒樓。
第三天傍晚,我再也受不住內心的煎熬,走進了父皇的書房,把那塊他找尋了十七年的蓮玉放在他面前,看著他驚喜到失態的樣子,我彷彿看到了死神在招手。
這大概是我能擁有他的最後一夜,天快亮了,我痴痴的看著他半昏半睡的樣子,第一次沒有後悔在他身上留下傷痕,那是我曾擁有他的證明,可惜我無法在他心上留下痕跡!
但萬沒想到,我的維護,父皇的縱容,他竟不屑一顧,說走就走。我攔住他,不想他卻攝了侍衛的刀架在我脖子上,“你這麼想死,我成全你!”
難道他不肯相認,是為了保護我嗎?我顫抖的問道:“你可有愛過我?”
他連回答都不屑,只是用諷刺的聲音問父皇,“你,確定還要認我嗎?”
是的!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兄弟亂倫,皇室還有何臉面?他扔開刀,再次離去。
“東湖——”我絕望的低吼。
“無愛亦無恨!”他微停了一步,又繼續走,只淡淡留下了句,“我的名字叫做李青螢!”
“輕羅小扇撲流螢!”在我不知所措時,父皇的謂嘆終於使他停下了腳步,片刻回眸,一雙冰冷的眸子望著父皇
唯一的父親
我看著這後宮中的山山水水,濃縮的景緻卻沒失掉自然的味道,足見工匠的技藝不凡。
站在儀華宮外,我打量著這座宮殿,到近處才能感受到宮殿被什麼包裹著。我伸手輕觸,立時明白這是結界,從氣息分辨,應與我是同道中人。
“這裡被國師下了咒,”皇帝在旁邊解釋,“大約六年前,宮裡突然怪事連連,儀妃的外祖與千機山門人有點交情,由他出面,我國才有了這位國師。據他說,這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會毀了埒國的龍脈,而我也不想有任何人住進靈妃的地方,便順水推舟,準他封了這裡。”
我信手一劃,結界上開了個口子,我走進去。
撲面而來的腥臭氣息險些讓我栽倒,我驚訝不已,這個味道我挺熟,我三堂哥的煉魂閣便常年充斥著這種味道,這是被施了術的鬼魂毆鬥、交合、吞噬所產生的氣息。被施了術的靈體會發瘋般侵犯施術者保留的受體,使被侵犯的靈體沾染上外來的氣息和力量,最終這靈體會受不了這種萬劫不復的傷害,要麼成為比怨靈更厲害的厲鬼,要麼被外來力量撐爆,化為遊離在空氣中的能量粒子,不論是哪一結果,都會被施術者吞噬,成為施術者力量的一部分。總之,這是邪術,煉魂術,不算最厲害的術之一!值得一提的是,所選出來做受體的靈體,必須是生前極堅韌乾淨的生命,尤以生靈為最佳!當初三堂哥選的就是十八年前盜走我,帶我離開日本,併為我戴上金剛伏魔圈的那位高僧。
“老頭,你們在外面等著,不要進來!”我對皇帝說。尋常人雖然感覺不出來,但在這種空間裡,也會感到壓抑和窒息,如果不小心邪氣入體,輕則五氣受損,重則命喪黃泉!
留下一臉無奈的皇帝,擔憂的龍寂和一群驚掉下巴的侍衛,我獨自踏進宮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