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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用臨走放上一把火——這裡是如此靠近毛夕裡,在附近遊蕩藏匿的嚮導巡邏小隊、襲擊營、遊獵小隊,恐怕很快就會象兀鷲一般會集於此,將這裡所有值點錢的東西席捲而去,如果不是全部的話。甚至於那些甲編乙編的扈從軍團、隨軍行動的車馬輜重商隊,也有可能麇集而來,搜刮一切值錢的玩意。這年頭,有便宜不佔王八蛋,食腐動物永遠比食肉動物多得多
殺人。
放火。
突進,戰鬥,洗劫,然後匆匆將一切帶不走的東西放火毀掉,糧食、鎧甲、盾牌、屍體都是一炬了之,在深入敵後遠離大軍的地方孤軍突進,是不會有己方的雜牌部隊冒出來打掃戰場的了——西北形形色色的雜牌部隊,尤其是民間的襲擊營、遊獵小隊以及嚮導巡邏小隊多是禿鷲性子,嗅覺靈敏得很。他們要麼是‘欺軟怕硬’、‘以強凌弱’,要麼就是喜歡跟在大軍、大部隊後面揀便宜。讓他們打雜沒問題,攻堅破銳、敢死陷陣的事就不一定靠得住了——因此,在敵境繳獲的物資器械,自然不能留著資敵助寇,只有放一把火燒燬才是最保險的。
直到此刻,醒過味來的‘薩非伊朗’回回兵,在沿途的阻截作戰時才稍微象點樣子,但是仍然不是相對比較精銳的‘國王新軍’,而是‘薩非伊朗’的地方部隊以及薩非教團旗下的狂信軍團,或許是薩非伊朗的統帥,將主要精力都用在防備‘哈馬丹’方向的關隘了。
騎兵突進,對任何敢於出戰的敵軍都予以猛烈無情的打擊,斬首、割耳,或者補刀。
血淋淋的刀,血淋淋的臉,無論敵我,身在煉獄之中。
五月二十二日。
午初一刻,溫度在‘毛夕裡’以南五十里,看到‘騎兵三部’傳信犬帶回的軍情塘報,雷何珩部半天之內已經狂飆突進百里,敵軍防禦鬆懈。
近衛騎兵獨立軍團、近衛騎兵飛熊軍團、近衛騎兵遊弈軍團的三位指揮使,迅速會面商議,爾後即命令早已枕戈待旦的三個騎兵軍團迅速開拔向南推進,同時燃放狼煙、號炮,又放飛信鴿向‘北大營’傳訊,並派出傳騎、傳信犬將塘報及其副本向‘北大營’飛遞。
五月二十三日。
清晨,溫度接到了雷何珩部放飛的第一羽信鴿,近衛騎兵獨立軍團的斥候則找到了‘騎兵三部’沿途留下的‘密畫’塘報。‘騎兵三部’損失不大,一路突進,斬首千餘敵軍,將‘報達’北面的敵軍防線撕開了一個口子。
鬼魔部隊獵殺隊傳回諜報,精銳的薩非伊朗國王新軍的騎兵、火槍兵正星夜兼程趕往‘報達’,以加強守衛。
在這時向‘報達’派出斥候部隊,實在是非常冒險的舉動,也許只能依重獵殺隊的前出哨探。
從敵軍戰俘口中,溫度沒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敵情,也只能如此,軍情緊急,有時候完全是憑經驗和本能作出決斷。
而‘北大營’方面也已經下令,動員諸軍儘速南下,向‘報達’推進,敵軍的北面防線如此這般的鬆懈孱弱是誰也沒有想到的。
新的鴿驛傳書路線,建立並運轉有效,起碼要三天以上時間讓信鴿來回飛行多次以熟悉適應飛遞路線,當下顯然是不可能在情況瞬息萬變的緊急情形下,透過鴿驛傳遞手段,及時獲得最前方的軍情,就這一時半會的指望不上。
此時,南下各軍就只能依靠傳信犬、傳騎、斥候的程程接力傳遞軍情了,狼煙、號炮、號角、旗花火箭、燈號什麼的也傳遞不了詳細諜報,只能作為緊急告警。
此時,雷何珩部仍在日夜兼程向前推進,與沿途敵軍交鋒,長驅直入,很少有時間睡覺,更沒有太多時間停留。
五月二十四日。
軍情是類似的,敵軍依託碉樓、營壘,在一切可以阻截騎兵進擊的地方節節抵抗,敵軍多次試圖反衝擊,但沒有成功。
雷何珩部的騎兵們已經打瘋了,騎兵敢於向任何移動的敵兵攻擊,並且用呼哨、號炮等等,召喚同伴,盡力消滅任何被他們所遺漏的敵軍士兵。
‘騎兵三部’現在已經突進到敵後五百多里,再有一天一夜時間,五月二十五日午時大概就能進抵‘報達’城下。給雷何珩部的五月二十七日時限,現在看來‘北大營’是稍過於高估了敵軍在‘報達’北面的防禦部署。
都統官雷何珩命令休整一個時辰,然後用一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逼近‘報達’附近,然後潛伏待機,本隊休整一夜養精蓄銳,在二十五日黎明時分突擊,爭取午時之前突入‘報達’城內殺人放火,如果突襲奪城順利的話——換言之,如果不順利,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