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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王爺您傳染的傷寒!”b
等蕭月痕的病也終於見好的時候,王府裡又重新恢復了生氣,劉曜也從宮裡搬回了家。可每當他看到,蕭月痕眼睛清明的朝他微笑時,他總會有那麼一會兒目光躲閃、欲言又止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復了笑容。
蕭月痕對流星很好,不再讓他伺候自己,而是很平等的對待他。流星幫他折衣服,也就幫流星泡茶。流星每回都會看著蕭月痕臉上的小酒窩出神,也是一副疑惑而欲言又止的模樣。每當這時,蕭月痕總會回他一個會心的笑容,豁然超脫。
很快夏去秋來,蕭月痕看鐲子的次數在逐日增加。這天清晨,蕭月痕幫劉曜換朝服時,看著劉曜盯著自己笑逐顏開的表情,幾欲開口,卻終究沒有出聲。劉曜開心的牽著蕭月痕去吃早飯,還一個勁地幫蕭月痕夾菜,盛粥,藍眼睛裡洋溢著滿滿的幸福。蕭月痕看著實在開不了口,可碗裡的粥,又是一口都沒動。
蕭月痕一直將劉曜送到了大門口,眼看他就要騎上黑珍珠,蕭月痕還是出聲了:
“劉曜”
“嗯?”劉曜立刻回頭,笑得很‘邪惡’,抱過蕭月痕,小聲道,“怎麼?捨不得我嗎?你親我一下,我今天就就早點回來~~~”
“嘁!”蕭月痕捂著嘴巴,忍不住嗤笑了下。
“你嘁什麼嘁?本王這麼英俊瀟灑的,不要你銀子,讓你白親一下,你都不領情~~~”
劉曜很是不滿蕭月痕的嗤之以鼻,摟著他腰的手又收緊了幾分,很霸道的伸過臉去,歪過頭,將臉頰湊到蕭月痕嘴邊。
蕭月痕看著好笑,又怕站在大門口被別人看見,只好伸嘴親了他一下,紅著臉笑道:
“你幾歲呀?好像比我還小!吶,我親過了,你今天要早點回來哦。我有要緊事和你商量。”說至此,嚴肅的看著劉曜的眼睛,鄭重地詢問意見。
“好~~~!”g
劉曜笑得陽光燦爛,也伸嘴親了一下蕭月痕水嫩的臉頰,瀟灑的跨上黑珍珠,一揚馬鞭,輕快的消失在街道盡頭。
夜色來臨,蕭月痕一杯清茶,一爐檀香,獨自坐在竹林盡頭的迴廊裡,等著劉曜回來,不停摸著手腕上的黃金手鐲,出神的想著什麼。
當月亮爬上竹林最高處時,王府裡的下人們,大多都已進入了夢鄉,可蕭月痕依舊沒有等到劉曜回來,卻等來了兩位黑衣蒙面的不速之客。
流星坐在竹雨望月閣裡為蕭月痕鋪床,睏倦的打著哈欠。“咻~”地一聲脆響,流星頸首一偏,回過頭來之時,目光清明,睡意全無,警戒的站起來,手裡劫著一支飛來的梅花鏢,上面綁著一張小紙條。
流星下意識的趕緊衝進竹林裡,來到迴廊時,茶還是熱的,可蕭月痕卻已經緲無蹤影。流星馬上又跑回屋內,藉著燭火,顫手顫腳的開啟了梅花鏢上的小紙條:
城外柳林木屋
流星不敢耽擱,快速脫下了輕飄飄的紗衣,紮起長髮,換上衣箱底層的一身黑色勁裝,蒙面翻出了王府,順著長安城裡的屋頂,下到一家客棧的馬廄,悄悄騎馬來到了城郊一處廢棄的房子。
流星解開馬繩,趕走了馬,這才掀開了蕭條敗落的院子裡,一口荒廢已久的枯井井蓋,跳了下去
夕陽斜下時分,劉曜哼著歌兒,很愉快地正想回家,劉粲突然出聲喊住了他:
“二哥,先別走,今晚有任務。”
劉曜頓時如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臉色很黑的轉過頭去,剛想拒絕,劉聰從身後走來,拍了拍劉曜的肩膀,問道:
“你今夜可能要晚些回去了?沒問題吧?”
“”劉曜看看皺眉的劉粲,又看看詢問的劉聰,一咬牙,回道,“沒關係。什麼事?”
劉聰看了看周圍,並未說話,而是帶著他兩個最為信任的兄弟,走進了議政廳,屏退了所有宮人,只留下五福伺候茶水,這才遞過一封密奏給劉曜。
“這是寡人昨天收到的。說是長安城裡那個有名的妓院,叫”
“天上人間!”劉粲一邊歪著頭看著劉曜手裡的密摺,一邊答道。
“對,就叫這個名。說最近裡面藏著一些謀逆之徒,而且很有組織,很危險,說是這兩天就會火燒長安!這還得了?你們倆,我最信得過。今夜你們就帶兵過去,絞了它!”劉聰在桌上一敲手指,果斷命令道。
“是它本身有問題,還是客人有問題?”劉曜看完不甚清楚的奏摺,抬頭問劉聰。
劉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