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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吼道:
“休想!”
“走開!死男寵!”司馬鄴晃著扇子,怒!
“你說誰是男寵!你這個性奴!”
“你居然敢這樣罵我!早個幾年,寡人早把你拖出午門斬首了!”
“少廢話!看招!”
流星劈手打來,頓時二人打成一團,‘哼哼哈咦!!’一時不分上下;一牆之隔的衛楓也在‘嗯嗯啊啊’,不過性質有些不同罷了。
範長生跟下人們安排好新家的佈置,剛騎著老虎過來,就看到司馬鄴和流星在空無一人的藥店裡拆房子,耳朵裡又聽到隔壁酒樓裡,衛楓曖昧的呻吟,頓時眼睛就紅了,仰天長嘯一聲:
“蕭月痕!!我恨你——!!你死到哪裡去了?!快給我滾出來!!”
而此時,跟著海盜們翻牆逃出藥店,已經來到海盜船上的蕭月痕,渾身一陣惡寒。
“啊嘁——!”一聲,打了一個大噴嚏。
“有人想你了~~哈哈哈”
鸚鵡男調笑著,開啟了船艙的門,領蕭月痕進到一間夾層的房,用油燈照亮了躺在床上,臉色煞白的男人。那人手裡,還死死攥著一個燙金龍印的楠木盒子,怎麼也掰不開。
隨後的故事,大家想必也想得到了。
當海盜船起航之時,蕭月痕站在海灘上,揹著劉曜,朝海盜頭子招手道謝,然後快步奔回了藥店。他回來的時候,司馬鄴和流星還在門口打得不可開交,而範長生則躺在老虎森森的肚皮上睡著了。
蕭月痕看了一眼混亂不堪的場面,搖搖頭,還是沒有喊人,抓上一些救命的草藥,自己把劉曜的‘屍體’揹回了自己住在海邊的木屋。
他剛從藥店離開,衛楓立刻哭喪著臉,衣衫不整地從酒樓衝出來,一邊朝司馬鄴新的軍師府跑,一邊哭喊:
“嗚嗚嗚說好讓我在上面的”
劉曜醒來的那天:
第一眼,看到蕭月痕,興奮!
第二眼,看見衛楓,失望。
第三眼,看見流星,怒!
第四眼,看見風流和冷香,暴怒!!
最後看到了司馬鄴,於是又暈了過去
中秋節那天,這群傻瓜假惺惺的聚在一起吃飯。結果飯才剛吃不到十五分鐘,酒樓已經拆掉了一半。劉曜被隔壁‘乒呤乓啷’的雜聲吵醒,剛睜開眼睛,便看到窗外迷人的月色。他披著一件衣服,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房間,坐在柴推上傾聽浪濤拍打海岸的聲響。
司馬鄴拎著一壺小酒,剛好也走到這,看見劉曜,也坐上了柴推,一拍他的肩膀,一笑泯恩仇:
“怎麼?在這哀秋悔過呢?呵呵”
劉曜回頭一笑,陽光開朗,也一拍司馬鄴的大腿,搶過他手上的酒壺,舉頭望明月:
“敬月亮!”一口喝盡酒壺,一抹嘴唇,埋怨道,“你也忒斯文了,這點酒哪夠塞牙縫啊?”
“你以為我想啊?”司馬鄴攤開手臂,聳聳肩,躺在柴推上,嘆道:“裡面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我能拿出這一瓶,已經算是不錯了!”
說完,二人看向人影舞動的木屋,大笑起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