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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大擺地走過金黃的麥田,綠油油的甘蔗地,一路和忙碌的農民打招呼,撐著油紙傘,在小雨中向司馬鄴家走去。
範長生進到司馬鄴家的院子,跳下虎背,叫森森乖乖呆在院子裡,自己推開司馬鄴臥室的門,走了進去。
剛一進門,範長生的臉馬上就紅了。他拿著藥瓶,傻傻的流著鼻血,站在門口死盯著屋內睡塌上,那個衣衫不整,秀髮披散的美人。
“嗯?”
美人被門口的光刺醒,微微睜開了勾魂的丹鳳眼,看向門口。
“是長生嗎?什麼不進來?”
衛楓聲音軟綿綿的,臉頰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去,看見範長生的一瞬間,他懶洋洋的動了動身體,招手叫範長生過去。身上披著的單衣卻因為這個動作敞得更開,範長生甚至看得到衛楓修長美麗的大腿處,曖昧的流下了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範長生如同中蠱般慢慢向衛楓走去,乖乖坐在床邊,伸手遞過藥瓶,聲音顫抖的對衛楓說:
“楓哥哥,你要喝藥了”說完,眼角不故意又瞟到衛楓欲露還羞的白皙胸膛,頓時臉紅得跟煮熟的龍蝦一樣。
“長生過來”
衛楓魅惑的半睜著丹鳳眼,伸手抱過範長生,壓在自己身上就吻。範長生被他親得雲裡霧裡,手裡的瓶子不知何時掉落在床上,滾了好幾圈了,他也渾然不知。正當範長生沉浸在衛楓高超的吻技裡不可自拔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一抱,將他圈了個滿懷。
“嗯”
範長生迷惑的睜開眼睛,恰巧衛楓也離開了他的雙唇,開始如貓兒般噬舔著他的脖子。範長生回過頭去,綠眼睛迷濛的看向身後的英俊男人。
“鄴哥哥”
剛洗完澡的司馬鄴,聽到範長生撒嬌般的聲音,咬著他的耳朵,聲音磁性的說道:
“也不知道你給他吃的什麼藥?每次吃完後,都像發情期的貓,剛才他差點把我給榨乾了。你要是現在還喂,後果你自己負責。”
範長生聽得喉結不住滑動,盯著床上任君享用的衛楓,嚥下一口口水,聲音顫抖的說道:
“真的我負責?”
“問我?你問他。”司馬鄴好笑的示意範長生看向衛楓,自己則咬著範長生紅紅的耳朵,來回逗弄。
“長生,親我”衛楓伸出雙手,邀請的抱住了全身都泛紅的範長生,幾盡纏綿。
範長生華麗麗的融化在一前一後,兩個他最喜歡的男人‘夾攻夾受’之中,幸福如臨天堂
五日後,陽光明媚。衛楓坐車、司馬鄴騎馬,驃悍的範長生騎老虎。三人又一次由桂林來到了北海,在望夫崖邊,拜祭蕭月痕的陰魂。
衛楓迎著海風,將手中的紙錢灑向大海。範長生不感興趣,坐在遠處海灘玩‘沙子埋老虎’。司馬鄴拿過一件披風給衛楓披上,背手望向海天一線的盡頭,眼露憂傷的又一次問道:
“他真的死了嗎?”
“死了”
“怎麼死的?”
“我說過一百遍了,我不想提。難道你每次都要為這個同我吵架?”
衛楓甩掉手上所有的紙錢,轉身走下了懸崖。司馬鄴低頭,踢了一塊小石頭下海,眼中波光粼粼,站了一會兒,還是尾隨衛楓走下了望夫崖。
司馬鄴和衛楓還沒有走下長長的崖壁,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海灘邊的椰樹林中傳來:
“俗話說:壞人當不得,好人不好做。錢財乃是侵蝕人心的穿腸毒藥,而貧窮是見血封吼的利刃,我寧可選擇慢性中毒,我也不要當長死亡!把錢還給我!!”
冷香聽得臉部肌肉抽動不止,剛走出樹林,又忽地一下轉了回去,讓遠處的司馬鄴和衛楓沒有看清楚,只好加快腳步往下走。
冷香黑著臉靠近隨後追來的蕭月痕,聲音抑鬱的說道:
“我看你是‘耗子腰裡別了杆槍,起了打貓的心思。’雷劈死你八次,你都贏不了我一次!還敢跟在這我大呼小叫的!你也不想想是誰帶你來北海的!”
蕭月痕一聽,更氣了,跳起腳來,恨恨指著冷香道:
“你不提這件事還好!你一提,我更想揍你!都是你們,綁誰不好?!偏偏綁我?!劉曜現在一定急死了!中原又打仗,我們皇帝又鎖國!建業我也不能去!都是你們害的!”
風流不知從哪冒了出來,肩上揹著一袋魚,神秘兮兮的對蕭月痕說道:
“小老鼠,你不懂。那些帝王將相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裡都是見利忘義之徒。就你這種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