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國度

第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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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個民工，上前便問：暫住證呢？民工於是拿岀暫住證遞給他，這條字接過來看了看，一把撕掉扔在地上一邊說道：假的！

暫住證呢？又問道：被你撕了，你還問我！那民工火道。

那是假的！媽的，拿假證來糊弄我，這辦假證的也太猖獗了，得向有關部門反應一下，帶走！

於是，這民工就被趕到一邊，等到有幾十人後就叫車送走，一輛裝鐵絲網的小麵包車要塞進去十幾號人，到了派岀所後，一間小屋裡人擠人的塞滿幾百號人。然後報岀自己的家庭、住地交一百元走人，開個條子給你這便是憑證。沒錢的關押拘留叫親人、朋友拿錢領取，實在沒親人來認領的送往監獄農場摘茶葉、做鐵路工人等。幾毛錢一天做滿放人，這樣的行徑不是土匪是什麼！逼得外來民工住山上。

永恆不再去想這些煩人的事，這些條子跟社會上的人渣，沒有什麼區別。不說了，再說就得洩露國家機密了，永恆幾步便消失在夜色中朝不夜城趕去。

在這不夜城步行街，即使現在已凌晨四點多了，依然是人來人往的只是比白天人少點罷了，走在街上看著一對對牽手的情侶，永恆沒來由的一陣心酸，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如此，如今卻伊人已逝只能左手牽右手了。

永恆走進一家服裝店，來看著這些打工族穿的低檔貨，一女服務員皺著鼻子來到永恆的面前，剛說了幾句客套話，就捂著鼻子走開了，她實在是受不了永恆那特有的男人味。當然了，在臭氣熏天的禁閉室裡呆了一個多月不洗澡，而且蚊蟲更是多得嚇人，在這樣的環境下換著是香香公主，怕也得變成臭豆腐，十里飄臭了。

狐臭、狐臭！永恆連道。

要不是看永恆穿著制服，恐怕老闆都要趕他出去了，他一進來把客人都嚇跑了，老闆臉上都爬滿黑線了，達到暴走的邊緣。永恆不再刺激他了，選了兩套衣服一雙運動球鞋，走到更衣室脫下制服穿上交錢走人。

呼！終於走了，還好他是買了東西才走，要不然自己虧大了啊，那老闆鬆了口氣道。

永恆走出店門口，略微辨別了下方向，朝桑拿中心走去。

警官！你的制服？那店老闆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送給你了，留個紀念吧！永恆頭也不回的道。嘴角勾起一絲弧度道：我是很小氣的，誰叫你們歧視我呢！

洗浴中心，先生！請問您還需要什麼“特別服務”嗎？服務生禮貌的問道。並把特別服務加重語氣，大眾浴池，你說還需要嗎？給我找個搓澡工就好了，好的！其實，我個人建議您還是要包間比較好，又衛生，又！好了！好了永恆不耐煩的道。

見永恆如此，那服務生只得閉嘴。這在以前永恆是捨不得如此奢侈的，他一分錢都會花在刀口上，沒辦法窮啊！現在不同了，花的錢也不是自己的，再說錢嘉豪跟這個市的所有高官都是有錢的主，永恆早把他們算成死人了，他們壓房錢也算成了自己的，等見了鐵仔後就要動手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一公交車站臺邊，一身穿牛仔褲、一件黑色袿子、腳穿黑色運動球鞋、一光頭、身高一米七五、身形瘦削，二十五、六的年輕男子在等待著什麼，這便是永恆如今的形象了。永恆站在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鍾了，說好鐵仔過來接他的。

突然，一輛黑色奧迪A6開過來，車門開啟，從車裡鑽出一熟悉身影，身穿運動裝，腳穿白色運動鞋，一整套耐克套裝，他走過來給永恆一個熊抱，永恆才反應過來，呵呵！兄弟！終於岀來了！鐵仔眼眶發紅、溼潤，再次見到永恆當真是感慨頗多啊！自從那一次分別後，彼此差點天人兩隔，岀來就好！岀來就好！不然這個市裡所有官員，我都讓他們給你陪葬！

聽到鐵仔的話語，永恆心裡一曖，永恆也是止不住淚如泉湧，再次相見恍如隔世，這其中的辛酸、絕望，又有誰能明白，如果不是懷有一線希望與報仇的信念，永恆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勇氣活下去。

兩人良久才分開，彼此對視一眼相互一拳捶在對方胸膛上，好小子進步了，相視而笑已明白彼此心意，多年的兄弟沒什麼可說的。

走！到我那裡去，我的便是你的，沒什麼好說的，鐵仔道。說完兩人鑽進車裡揚長而去，消失在晨霧中。

一山間別墅中，三人把酒言歡，真沒勁，白酒，上白酒！這紅酒還不是咱這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