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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來這裡,喝上一口,久別的家鄉生命之泉,同時心裡會由衷的為有此泉水、生在此地而自豪,由衷的感謝此泉水的無私奉獻。此泉水無論旱、澇都一如既往的大小、清澈,不會因為乾旱而斷水、也不會因為洪澇而渾濁,它就像某種規則樣,不會因為外界因素而改變,村民們有學問的先輩,都尊稱此泉為:龍泉!
一條如玉帶的小溪,從村中蜿蜒流過,它的源頭便是龍泉了,它養育著數百人、灌溉數百畝良田。此時的農舍房上已炊煙四起,勤勞、淳樸的人們又在生火做飯,準備一天的忙碌了。
咩咩吽!羊叫聲、黃牛、水牛、狗、雞的叫聲此起彼伏,喧鬧著,吵醒了這寧靜的山村。牧童們趕著自家的牛羊上山放牧,到八點三十多後,再趕回家裡,吃飯後出門背上自己的書包,成群結隊的,要翻過幾座小山、走上幾里路,才到鄉鎮的學校去上學。下午四點三十分放學回家,同樣的路程回到家後,帶上砍柴刀、趕著牛羊上山,放牛、砍柴,天黑後回到家中,這便是農村小孩的生活,他們從小便懂事,身體強壯也在於此。
永恆跟鐵仔也是這樣度過兒時的,他們此番也是感慨良多。
六年了!離家六年了,第一次離家外岀時才十五歲,進過工廠、磚窖、工地後經朋友介紹進了網路營銷組織,在外界被稱為傳銷!
幾番折騰下來賠了幾萬塊錢不說,還弄得沒有一個朋友了,連村裡兒時的玩伴也鄙視之。鄉鄰、親戚都譏諷父母,自己跟鐵仔身無分文,回到家中還被批鬥!
再次揮淚外岀,到如今已是六年了,現在已是二十六、七的大人了,往事不堪回首,這其中辛酸不足為外人道,有誰能明白當事人的心情呢?
永恆跟鐵仔收起回憶的心情,不覺已是眼眶溼潤,兩人在山頂上屈膝跪了下去,深深的跪伏於地上,額頭觸地、深吻著家鄉的泥士,深深的呼吸著家鄉泥土的芬芳,不禁已是淚如泉湧而來。良久方起身,對視一眼,提上各自的揹包,分頭回到各自家中去。
永恆來到一破爛農舍前站定,看著這生他養他的地方,不知如何開門的好,這房舍之所以破舊如斯,也拜自己的所賜,家裡本就貧窮,又被自己花光了僅餘不多存款。站在門前抬手又止,似激動、驚慌、害怕多種情緒夾雜其中。
一老婦人揹著揹簍,裡面裝滿了豬草,蹣跚著走來,看見一打工仔站在自家門口。
永恆心身感應轉過身來,看到那魂牽夢縈的熟悉身影,那蒼老的面上爬滿皺紋,兩鬢斑白、花白的頭髮上,還沾上了些許油菜花,穿著打滿了補丁的舊衣服、腳穿解放球鞋、躬身走來,臉上滿是汗水。
呯!永恆手提著的,那沉重揹包掉在地上,他恍若未覺。
媽!兒子回來了,永恆張了張嘴,艱難的喊出這時常在夢裡喊著的稱呼。他走上前去,取下老人的揹簍背在自己的背上,老人等他背上揹簍後,才回過神來似的。
啪!響亮的一耳光扇在永恆的臉上,你不是我兒子,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她顫抖著嘴唇,流著渾濁的淚水說道。說完又用那粗糙的手,摸著永恆的臉蛋,那雙渾濁的眼睛流著淚水,仔細的端詳著永恆。
永恆俯下身來,任由老婦人撫摸自己的臉蛋,眼睛裡也忍不住淚如泉湧,最後乾脆蹲下身來。
老婦人把永恆的腦袋抱到自己的的懷裡,哽咽著說道:兒啊!你幹嘛要回來啊,現在到處都還在抓你啊!你幹了什麼事我不管我相信我的兒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來的,只要你平安,媽就放心了,兒啊!媽這一生只望!
爸!兒子回來了,永恆看到從屋裡走出,一偉岸老人,他那雄軀年青時也定是個人物。他花白的短髮,佈滿皺紋的臉上剛毅如斯,寸許長的花白鋼須、嘴上叼著旱菸、穿著佈滿補丁的舊衣服,腳穿解放球鞋,渾濁的雙眼偶爾閃過一絲睿智的光茫。當他看到永恆時也是身軀一震,眼眶有些溼潤,低沉著嗓音道:還不快進屋!
另一間農舍前,鐵仔剛到這裡,就看到他最熟悉的身影。一頭身高一米七、身長兩米多的年老公牛,光從其骨架便可看出這頭公牛的不凡來,它年青時絕對是牛中帝王!
它此時卻是全身骨瘦如柴,黃色的長毛如雜草般蓬鬆著,沒有絲毫光澤,一雙牛眼中已不復往日的精光四射,此時它正被一牛客(專門做牛生意的人)牽著。牛客是一農夫打扮的中年男子,而牛客對面的則是一中年男子鐵仔的叔叔了,看樣子他們二人已談好了價錢,鐵的的叔叔則在數著剛到手的幾張紅燦燦的老人頭,同時,仔細的辯認著真偽,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