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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學做生意,這是老大交給你的任務喂,王大關你有沒有在聽?”
王大關正一心一意用指甲刀在石頭上劃拉著,歪七扭八,勉強能看出是“安安”兩個字。
聽見蔣亦傑的問話,王大關很得意地炫耀著:“小妹哥你看,我把我對安安的愛都刻在石頭上,就永遠都抹不掉了!”
蔣亦傑牙齒差點被酸倒,他不留情面地鄙夷道:“王大關,你難道沒聽過一個詞叫滄海桑田嗎?大海都能變成平地,何況小小一塊石頭。還什麼永遠”
真有愛,就不用什麼石頭了。那個人就在心裡,只要活著,就一定在,哪怕死了,再活過來,依舊還在。
王大關很虛心地求教:“小妹哥小妹哥,那要是你,你刻在哪裡?”
“要是我的話”蔣亦傑忽然煩躁地一甩手,“我幹嘛想那種無聊事!反正我又沒有喜歡的人”
☆、忍字心頭一把刀
蔣亦傑拉著王大關在山頂迎風扯皮扯到口乾舌燥,總算說服了對方去楊笑基的場子裡做事。
雖然跟在楊笑基身邊同樣和社團脫不了關係,但是起碼不用直接面對那麼多危險。除掉了古展,還要對付龍準和佛頭,以及其他什麼憑空蹦出來的牛鬼蛇神。往後的路將越來越難走,保全自己尚且不易,更加沒把握維護好那隻禿毛猴了。
對於蔣亦傑來說,王大關是朋友,兄弟,更是親人。別看他嘴上總喜歡貶低那傢伙,嫌棄對方膽小,死蠢,沒本事,其實心裡是充滿了疼愛和感恩的。
重生為人,肩頭揹負了太多沉重的責任,這段日子如果沒有王大關的陪伴,不知道該會有多寂寞。
…
直到從山路上遠遠望見了二哥的身影,蔣亦傑才匆匆打發了王大關。令人驚喜的是,這一次二哥並不是獨自前來的,身邊還跟著那個樸實又能幹的警花方小姐。
幾個月前在醫院裡,為了能讓媽媽在臨終前見上一眼未來兒媳,蔣亦傑很冒昧地拜託了方小姐陪同二哥一道送別母親。或許是因為那些悲痛時刻的默默支援,二哥對方小姐多了一層信任與親近,兩人的戀情進展神速。回想上輩子的同一時刻,他們還只是在辦公室裡偷偷觀察著彼此的師姐、師弟而已。
兄弟三人之中,大哥和聞琛是一對,每天攪在腥風血雨裡打打殺殺。而自己選擇的這條路,吉凶難測,隨時都有送命的可能。好在還有二哥二嫂,可以組成一個正常的家庭生兒育女,以告媽媽在天之靈,想想這些,蔣亦傑倍感欣慰。
楊明禮警官的觀察力十分敏銳,只打了個照面,就一下盯上了弟弟額頭上新結出的傷疤,上前一把撩起頭髮追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和人打架了?你又去惹是生非了吧”
蔣亦傑身手靈活地向後一閃,很臭美地將髮型梳理整齊,嘴上鬼扯道:“我家樓下那隻大黃貓弄的。”
“少在那裡講大話!”楊明禮臉孔板得像張撲克牌,“大黃和人很親近,我久不久去一次,每次都見它趴在街坊腳邊很愜意地曬太陽,可見是根本沒什麼攻擊性的。再說,一隻貓怎麼會撞傷你的頭?機器貓嗎?”
不愧是蔣太的兒子,從長相到語氣,連反駁的內容都如出一轍。蔣亦傑偷偷瞄了眼媽媽掛在骨灰龕前的照片,瞬間有種二哥是被老媽附體了的親切感,他調皮地擠擠眼睛:“楊警官果然是斷案如神。其實是呢,隔壁阿婆專門放了貓糧在草地上給大黃,前些天總有野貓跑來搶大黃的晚餐,我當然要出面維護正義啦,結果去追捕犯罪分子的時候一不小心,腦袋撞到了燈柱,差一點破相。”他邊說邊手舞足蹈地表演著,逗得一旁的方小姐捂著嘴直笑。
“蔣小妹!”楊明禮抬手又要往鼻樑上捅,“編瞎話也編得像樣一點,你當我是智障嗎?”
“二哥你怎麼會是智障,誰不知道你智商高達一百四,是廟口中學的考試王啊!”蔣亦傑乾脆丟下楊明禮,轉頭湊到了方小姐面前,“未來二嫂你知道嗎,楊警官從小到大得過的獎狀粘一粘都能當被子蓋了,以前我老媽常常跟街坊們炫耀說,‘哈哈哈,我家禮仔將來可以去得個諾貝爾考試獎啦’。”說著話雙手叉在腰間,將老媽誇張的音調和神態學得惟妙惟肖。
被他一鬧,原本還有些矜持的方小姐像個燒開了水的茶壺似地,咯咯咯笑到合不攏嘴。也不知是內容逗趣,還是那一聲“未來二嫂”在作祟。
楊明禮也被弟弟脫口而出的直白稱呼搞得臉紅心跳、失了方寸。積攢一肚子的教訓和審問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此刻他筆直立正,兩手貼在褲縫上,對著自己的新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