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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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一個清晰的吻印,顯得有些輕佻。
李振的眼神一暗,閃過濃重的不悅,寒氣漸漸升騰起來。他捏著照片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
就那樣看著,盯著,他的眼神化作鐳射,像是要在那張相片上,戳上一個洞。然後就在驟然之間,將照片捏成一團,握在掌心中。
照片上的人很明顯是陳弋憲,□裸的,被皮繩綁住身體,身體上滿是傷痕。他似乎陷入了昏迷,躺在床上,臉微微偏著,露出的半張臉龐泛著鞭打後的紅痕,眼睛緊閉,嘴唇泛著血絲。
李振的眉頭緊鎖,寒冷的目光,直盯著桌上的那張紙。他抓過紙張,仔仔細細地看每一個字。半晌後,才扔開。
鬆開抓緊照片的手,手心裡滿是指甲印。
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氣,他想他知道,送來的人是誰了。
拿起桌上的電話,接通助理,詢問了一下剛才那位女子的外貌。
那女子,迎面走到前臺,步伐雍容優雅,她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邊上鑲著細碎的小鑽,摘下來的時候,露出一個化著淡妝的面容,輕輕抿了一個微笑,姿態悠然,儀態萬千。看起來,似乎是個富貴人家的年輕夫人。
李振的手指弓起,無意識地敲著桌面,“有看清她的指甲嗎?”他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冷。
電話那頭的助理,不由自主地繃緊後背,他仔細地回想著,“因為那位女士不同意把信封直接給前臺的小姐,堅持要交給總裁助理,前臺便連線給我。”助理停頓了一下,然後又接著說,“我下樓的時候,那位女士撥了一下頭髮,我看見她似乎有做美甲,上面鑲了裝飾品,看起來很亮。”
李振死死地盯著那朵玫瑰,過了一會兒,才伸出手,揉揉跳動的額際。“我知道了。”他掛掉電話,顯得有些疲憊。
他確定了,是陳瑾薇回來了。
用抽屜裡放著的打火機,點燃了照片,他看著照片化成的灰燼,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陳瑾薇為了什麼而回來。當年,她既然連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都這般狠心,想必心理有恨。無論當年到底是什麼造成了那樣的局面,但當年的種種,都讓她無法忍受。更別說,被驅逐。
那個女人的心,不是一般的狠,一般的硬。她可以讓陳弋憲為了當年的恨,無辜地承受了那麼多,又親自將這些年的真相,將陳弋憲的痛苦,呈現在自己的面前,必然是為了將來要做的事情,向自己宣戰。
陳弋憲在她的心底,恐怕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她真的是一個很危險的人,連親生兒子,都可以如此對待,她還有什麼不敢做的事情?
陳弋憲就像那朵玫瑰,尚未綻放,便被掐下,卻不被珍惜,漸漸枯萎,卻無人知曉。
李振的心情,說不出的沉重。他望著窗外的夕陽,想著,如果墨白在他身邊,至少會讓他感覺到,不是如此地疲倦。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一陣低柔的音樂,是墨白為他選的鈴聲。當他看到顯示的名字的時候,眉宇一皺,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
接起電話。
“你好,李先生。我是林稷安,墨白墨白,不見了!”對方的聲音有些慌張,他等不及李振開口,一接通電話,便急忙說道。
林稷安是李振安排在墨白身邊的人。他是單親家庭,家裡只有一位母親,身體孱弱,沒辦法供應他讀書,家裡全靠他一個人打工掙錢,一個人做三個人的活,卻仍舊過得緊巴巴。生活很是艱辛。
李振在墨白去學校報到之前,便親自去了學校裡,與學校領導打了招呼,讓校方多加關注一下墨白,如果有什麼麻煩,及時聯絡他。
正巧,遇上提前到校的林稷安,他要申請特困生免學費,帶了一堆材料,在那裡轉來轉去,不知道該往哪間辦公室裡走。
李振走出來的時候,與他打了個照面,他正在對一位老師說明情況,詢問如何辦理手續。李振聽到他與墨白是同一專業的,便停下了腳步。
仔細地觀察了一下,覺得這個人,身體強健,看起來憨厚老實,應該是個實在的人。
林稷安手續辦得不順利,程式繁雜,到底沒帶齊東西。拿了份申請表格,以及零零總總的證明和調查表,走了出來。
李振坐在車裡抽菸,看見他,便衝他招了招手。後來,林稷安便負責在幫李振暗自照看著墨白。
這次墨白失蹤,他沒有付到責任,心裡著急上火。帶隊老師怕危險,讓女生先回去旅舍,自己帶著班上的男生,在雨中搜了一圈,卻仍然沒有看到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