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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北神情一滯,良久才緩緩地道:“你喜歡我,我就得嫁給你?”
“正是!”白青笠堅定地道。
“呵呵,”顧小北突然看著他的頭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白青笠氣得幾乎吐血,在這麼嚴肅的話題下她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顧小北忍著笑從他頭上摘下一朵小紅花,伸開手給白青笠看:“你一個大男人帶什麼花?哎,說著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們趕緊去吧,否則沒飯吃了。”說著把手裡的花塞進白青笠手裡,把他推開到一旁,她才轉身開鎖門。
看著手心裡的那朵小紅花,白青笠臉又黑了幾分,這小紅花一定是他剛才鑽到顧小北窗前,碰到那窗臺上的小花盆的時候沾上的,可惡的小紅花,讓小丫頭轉移了話題!
白青笠懊惱地扔下小花,伸出鞋子把它踩了個七八爛。
“嘖嘖!真是不懂得愛護花朵!”顧小北調侃地道。
“誰說我不懂得愛護花朵?我只是想愛護你這朵花,其他花朵哪裡入得了我的眼?”白青笠目光灼熱地盯著顧小北。
“油腔滑舌!”顧小北白了他一眼,轉身出了院門,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白青笠急忙跟上她。
兩人到穆家的時候,已經看到有些人在院子裡圍著好幾桌桌子吃飯了,屋子裡也擺了好幾桌。
這些先吃的都是穆家在其他村的親戚,本村人都還在忙活,等外村的客人吃了飯,本村人才得吃,這也是一種待客之道。
這些外村的親戚吃完了住得近的還得趕回去,明天中午再來吃正式的喜酒。住得遠的親戚就住了下來,主人家不夠住的,就各自找熟悉的人家去住,反正這方圓十里八鄉的各個村莊之間都有些沾親帶故,有些客人同時與村裡好幾戶人家有親戚關係,要麼是血親,要麼是姻親。
“喲,顧小北,你這時候才來是來吃現成的嗎?我們幹了這麼久的活了都還沒得吃飯,你一來就想先進去吃飯?你都不害臊嗎?”
顧小北到了穆家院子,便直直地往大堂裡去,還沒走到門邊就被人喊住了。她慢慢轉身看向那尖聲之人,這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媳婦,顧小北對她只有些模糊的印象,好像就是村裡汪姓人家的兒媳婦譚氏。
這女人應該與她無怨無仇啊,這麼多人都沒人說她,這個女人為什麼要突然跳出來指責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嫉妒她沒幹活就吃飯這事?顧小北微微蹙眉,冷聲道:“我不是進去吃飯的,我是進去送禮的。”說著抬了抬手裡的大紅鴛鴦枕頭。
“好漂亮的枕頭!”“顏色真好看!”“繡工和麵料也很不錯的樣子!”周圍的一些女子很多都是做慣女紅的,所以一見到顧小北手裡的枕頭,一眼就看得出那枕頭是個好東西,都非常羨慕,忍不住紛紛討論起來。
那譚氏也被顧小北手裡的好貨煞到了,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眼更紅了,恨不得上前把拿東西抱進自己懷裡摸一把。她回過神來才道:“你還真是小氣!你們不是在縣城裡開酒樓賺了些錢嗎?怎麼還只送了這麼點東西?”
原來這譚氏真的與自己無怨無仇,她真的只是嫉妒他們兄妹,顧小北觀察她的神色後下了結論,冷冷地道:“這與你無關吧?這是我們顧家二房與穆家之間的事,你憑什麼來置喙?”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我看不眼也過不能說一句話嗎?我只是替穆家抱屈,聽說你們家有意聯姻呢,你們兄妹怎麼好意思只送了這麼點禮物?”那媳婦不依不饒地諷刺。
顧小北一愣,雖然最近他們兄妹與穆家女兒來往比較密切了,但是這也只能算是一般的正常來往而已,雙方都還沒有表示過這樣的意思,這女人從哪裡聽來的這麼個訊息?
“說她禮物輕,她的禮物至少值十幾兩銀子,你這個婦人來吃喜酒包的禮金也許還不到二兩吧?”跟在顧小北身後的白青笠冷冷地道,雖然他不知道顧穆兩家是否有聯姻的意思,但是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個粗俗的婦人欺負顧小北。
譚氏臉立刻白了,她的禮金確實連二兩都不到,她只給了幾錢禮金罷了。她瞥了眼白青笠,眼裡嫉妒更盛,這顧小北不過跟她一樣是個農女,憑什麼得到白青笠這仙人般的人兒的青睞?
“你們兩剛才是一塊兒來的吧?你們男未婚女未嫁,孤男寡女的走在一塊,不覺得傷風敗俗,玷汙了村裡的風氣嗎?”譚氏恨恨地道,如果不是村長有令不讓村裡的女孩去騷擾白青笠,那麼村裡追白青笠的姑娘都排到河邊去了,哪裡還輪到顧小北?
“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