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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盒放到顧小北膝蓋上,讓她墊著寫字,才把筆和紙交給了顧小北。
顧小北接過紙和筆,思索了一會兒才下筆寫了起來,邊吩咐鍾浩用白紙做了信封。不一會兒,顧小北就寫好了封信,疊起來放進信封裡,然後又從床頭的小盒子上拿出一串烏黑的沉香木手釧放進信封裡。
然後顧小北把信封交給鍾浩道:“我們兄妹也只是一介平民而已,也沒有認識什麼大的達官顯貴,這封信是我唯一能幫你們的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你們先拿去嶸城,如果不管用只能再想其他辦法了。”
“謝謝!”鍾浩接過信封感激地朝顧小北鞠了一躬,然後抱住顧小北情不自禁地流下淚來:“姐姐!”
顧小北笑著伸手拍了拍鍾浩的背,心裡也鬆了口氣,自從知道白禾他們的事後,顧小北就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幫他們,雖然他們兄妹與白禾確實是母子關係,但是這些年他們一直埋怨著白禾,要說全部原諒白禾是不可能的。
然而這兩天顧小北經歷了這麼多,也知道了自己的哥哥們有多期盼這個母親,即便她曾經對不起他們,但是他們還是想幫她。顧小北覺得自己真的不想再管這個母親的,但是既然哥哥們想幫他們,她又怎麼能不管呢?雖然她可以勸哥哥們說白禾對不起他們,不要幫白禾他們了,他們可能也會答應,但是他們心裡一定會放不下這件事,既然如此她為何不幫幫呢?她現在幫的雖然是白禾,但是也是間接的幫了自己的哥哥們了,所以現在幫了哥哥們,她的心也安定了。
“你們先去嶸城把,如果這封信不管用,你再來信,我們再一起想辦法,”顧小北對鍾浩道。
“我知道父親當年那樣做很是對不起你們,但是母親確實是逼不得已的,她一直想念著你們,雖然她一直不說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得出來的,希望哥哥姐姐們不要怨恨她,他們勸哥哥姐姐們的,我會還給你們的,”鍾浩擦了擦眼淚,鄭重地對顧小北道。
顧小北看著面前才十歲的男孩子,嘆息一聲,只覺得命運捉弄人,她沒有說話,覺得撐了這麼久了很累了,就朝鐘浩揮了揮手:“我累了,你先出去吧。”
鍾浩點了點頭,仔細地把信封放進懷裡的衣服裡面,有些興奮地轉身拿起地上的木桶轉身出了門,還不忘細心地把門關上。
顧小北又躺下睡了一會兒,大夫就來了,這次顧三林們請的大夫是塗玉湖。
“麻煩你又跑來一趟了,”顧小北坐起身子,抱歉地對塗玉湖道。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我們之間還用說這種客套話嗎?”塗玉湖笑著道,“況且我們做為大夫就是以懸壺濟世為己任,給人看病是應該的,你們請我來是看得起我的醫術也是光顧了我的‘生意’了。”
塗玉湖給顧小北把了脈,然後才起身看向站在她身後的顧大田等人,笑著道:“不是什麼大病,只是發了燒而已,吃幾副藥,多多休息就好了,當然如果不注意休息,小病也會變成大病的。”
“多謝塗顧姑娘,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顧大田笑著道。
於是塗玉湖給顧小北開了藥,然後和她說幾句話就說醫館還有事急忙回去了。白禾他們見到顧小北沒什麼大事,就也跟著離開了,顧大田知道他們急著去救鍾浩的父親,也就不留他們。
送走了一眾人,顧大田才把藥煎了給顧小北喂下。
“好苦!”顧小北皺了皺眉,推開眼前的空碗。
家裡沒有備有蜜餞,顧大田就拿了顆昨天擺酒席剩下的飴糖,剝開外面的紙皮,塞進顧小北嘴裡,寵溺地道:“良藥苦口利於病,苦點就苦點吧,等過幾天就好了。”
“大哥又開始唸咒了,”顧小北笑著道。
“哪裡是念咒啊,大哥都是為了你們好,你們還嫌大哥囉嗦,”顧大田假裝生氣般氣呼呼地道,“俺家這妹子怎麼這麼調皮呢?生了病也不忘嘲笑大哥。”
“嗚嗚!”顧大田的話音剛落,兩人突然拿聽到外面院子裡傳來了哭聲,都愣了愣。
“好像是巧兒的聲音,”顧小北驚訝地道。
“我出去看看,”顧大田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用擔心,然後走出了門,就見到白巧兒站在院子門口正泣不成聲地與顧長覺說話。
“怎麼了?”顧大田急忙走了過去。
“嗚嗚,”白巧兒又大聲哭了起來,邊哭邊對顧大田道:“我爹爹不見了。”
“啊?怎麼回事?”顧大田震驚地道。
“剛才我進我爹的房間去找他,就見他不見了,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