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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到顧小北這麼擔心他,他也不跟她爭執,跟著她跑了起來。
“若是我的手就此殘了,你會不會嫌棄我?”白青笠邊跑邊問道。
“不會殘的!”顧小北胡亂地搖了搖頭。
“若是呢?”白青笠不依不饒地道。
“若是你真的殘了,從此我就做你的手!”顧小北心裡焦急,跟本沒有多想白青笠的話,隨口便道,然後焦急地道:“你別問那麼多了,我們快點去醫館,否則流血過多就不好了。”
白青笠微微一笑,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拉住顧小北的手飛奔起來。
不一會兒兩人就到了塗玉湖的醫館,塗玉湖正好在醫館裡,見到兩人衝了進來,她立刻笑著迎了上來:“你們怎麼來了?”
“塗姑娘,你快幫他看看手!”顧小北急忙抬起白青笠那隻受傷的手抬到塗玉湖跟前。
塗玉湖急忙道:“快坐凳子上來,怎麼流了那麼多血呢?”
“被爆竹炸了一下而已,沒事的,”白青笠笑著道。
“都怪我,若不是為了救我,你就不會流這麼多血了,”顧小北懊惱地道。
這裡的爆竹和在二十一世紀的鞭炮是不一樣的,這裡的爆竹是將火藥裝在竹筒中,用引線點燃起爆,個子比鞭炮大,發出的威力和聲響要比鞭炮大得多,而且炸開的竹筒傷到人比鞭炮的紙更傷人,所以白青笠的手在爆竹炸開的時候才受了傷,流這麼多血。
塗玉湖給白青笠處理了傷口,又上了藥才道:“傷口不是很嚴重,只是受了點皮外傷,每天都換藥,過個十天半個月的就好了。不過,這期間傷口不能接觸到水,否則發炎了就比較嚴重了。”
“玉湖,謝謝你!”顧小北真心地道。
“不客氣。”
從塗玉湖的醫館出來後,顧小北手裡提著一大包藥,喋喋不休地道:“剛才大夫的話你要記住了,千萬不要碰水,否則受殘了,我可不負責任的。”
“喲,剛才是誰說若是我殘了就做我的手的?反悔得可真快!”白青笠不滿地道。
“那是不一樣的好不好,剛才若你的手殘疾了我就負責任,但是現在已經證明你的手沒問題了,你自己不愛護好又殘了,那可就賴不上我了,”顧小北道。
“我也想愛護好啊,可是我手受傷了,又沒有人幫我洗衣服,我只能自己洗了,到時候出了問題還是因為我手受傷了,而我的手受傷還是因為你,總之不管怎麼樣,你都得對我負責!所以,若是你不想我的手殘了,就得幫我洗衣服!”白青笠噼裡啪啦地就說了一堆。
顧小北被他繞得頭暈,已經分不清他的邏輯了,不過她也聽得出白青笠的意思就是,不管怎麼樣,她都得對他的手負責,若是不想他手殘就得幫他洗衣服,她撇了撇嘴道:“你家裡不是有兩個丫鬟嗎?讓她們給你洗不就好了?”
“自從來了這裡之後我就一直是自己洗的衣服,我才不想那兩個丫鬟碰我的衣服呢,她們不配!”白青笠不屑地道。
“好了,我答應你,我幫你洗還不行嗎?”顧小北無奈地道:“不過我可說好了,每天只幫你洗一套,你若是換多了,我可不負責洗完的。”
白青笠立刻欣喜地道:“也幫我洗褻衣褻褲嗎?”
街上的人聽到白青笠大張旗鼓地說出這麼*的話題,都忍不住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
“噓!現在還在大街上呢,你說話能不能小聲點?”顧小北看到街上的人都看了過來,面上立刻便有些微紅,急忙示意白青笠小聲點。
“那你先說說,幫不幫我洗?”白青笠不依不饒地道。
“幫你洗!”顧小北急忙答應道,說完就想到自己洗bai青笠褻褲的畫面,頓感一陣惡寒,早知道剛才不讓白青笠救她好了。
“你也不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反正再親密的事我們都做過了,這點小事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白青笠笑嘻嘻地道。
“你再敢說一遍,我就全部燒了你的褻褲,看你還拿什麼來穿?”顧小北瞪眼。
兩人邊鬥嘴邊買了點年貨,回酒樓裡跟眾人說一聲就先回村裡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顧小北除了偶爾進城裡看第二家酒樓開工建築的進度之外,就是顧大田和顧長覺在家裡忙活著過春節的事宜。
往年過春節的時候,兄妹幾人都沒有錢置辦什麼,連只雞都捨不得殺,只買了一條豬肉來過新年,那豬肉還是因為是必須得拿點葷的來祭拜祖宗神靈才買的,否則他們還捨不得買,所以也過得很簡單。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