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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廣有異心,而是擔心寧廣他父親會對這親事不滿,多有阻滯,如果寧廣逃不開一個孝字,那可就不好說了。
宋夫人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道:“你放心吧,有靜妃娘娘在皇上跟前說話,廣寧候再不滿,還能忤逆皇上不成?去年不也是平平順順的過來了?寧廣若有那個心,自然也知道求娶,若真無心,那他也不值當我們柳兒等了這幾年不是?”
聞言,陳氏心裡稍安,吁了一口氣嘆道:“但願如你所說的一樣吧,你是不知道,那丫頭不說,其實心裡也急著呢,這臉上都瘦了好些,我聽她底下的丫頭說,有時候大半宿都睡不著覺,心思重著呢!哎,也願我這當孃的沒本事給她分擔,我這頭還生了小寶,府裡頭的事都是她擔著,就這宴席,也是她給操持起來。”
“你也莫想太多,這未嘗不是一個歷練的好機會,到底將來她也是一府主母,如今學好了,將來嫁了去,才能更得心應手不是?”宋夫人安慰道:“真愧疚,現在你也生了,日後把這中饋接過來就成了。”
“你說的也對,是我著相了。”陳氏點點頭,道:“我也是想著,小寶滿月了,也要把中饋接過來,她也該備嫁了。”
宋夫人笑著附和,這時,丫頭來報說快要開席了,請兩位夫人過去,兩人這才一道去了。
而被人唸叨著的寧廣,此時正站在廣寧候府的書房裡,頭上冒著血,嘴角掛著冷冷的譏笑,漠然地看著他對面氣得發抖的廣寧候。
廣寧候是真的氣得不輕,看著寧廣額上的血,眼中閃過一絲內疚,強硬地移開視線,怒斥道:“你是真蠢還是假傻?啊,你竟然,竟然向聖上求那道旨意?便是求,你也求一個名門閨秀,求那樣的一個山野粗婦,於你有什麼助力?這些年你打仗是打傻了不成?”
“我既不是諸君,也沒要謀逆叛國,我要那樣的助力做什麼?況且,我已爬到高位,也不奢求更高的位置。”寧廣冷笑,道:“父親,所謂懷璧有罪,這話你竟不知?臥榻之下豈容他人安睡,這你又懂不懂?”
廣寧候一愣,臉色微變,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