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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爺,你說這是丫丫?”蘇小也是震驚萬分,道:“怎麼,怎麼看她好像?”她指了指腦子。
蘇慶祥長嘆一聲,道:“都是可憐的孩子啊,前兒被她那死鬼爹給甩地上去了,磕著了腦袋瓜,就成這個樣了。作孽啊,這麼小的孩子,長大可要怎麼辦?”
蘇柳和蘇小聽了,都十分憤怒,若不是蘇長生已經死了,指不定就去罵人了,不,就是現在,蘇小也想去鞭屍來著,這還是個孩子啊,怎麼下得了手?
蘇柳看著丫丫用髒兮兮的手抓著蘇小給的糖舔得歡快的樣子,不由搖搖頭,想起一個人,便問:“對了,怎的不見春桃?”
蘇慶祥臉色一黑,沉聲道:“別提了。”
蘇柳眼睛微眯:“怎麼?”
蘇慶祥掏出煙桿子,有些失望地道:“她跑了,你爹死的那晚就跑了,誰知道她跑哪去了?”
“什麼?”蘇小十分震驚,問:“蘇春桃跑了?你們就沒找?”
“找了,沒找著。”蘇慶祥搖搖頭。
“這到底是咋回事?”蘇柳直覺這不尋常,蘇春桃竟然會跑掉?
蘇長生的死又不是自然的死亡,而是被親兒殺死,當天這事傳出去後,這老宅就跟個集市一般熱鬧,圍滿了人,而聽到這樣的人倫慘劇,蘇老爺子是被刺激得暈死過去,這病情是更重了,又要辦喪事,這就亂成了一團。
直到蘇長生被仵作驗完屍,鄉親們幫著把靈堂給搭起來,又給蘇長生停了床,一切置辦妥當後,大傢伙才得以坐著閒聊,而也就在這時候,才發現蘇春桃不見了人。
這活生生的人不見了,這還了得?便都去找,卻是遍尋了都尋不著,反而是她的衣櫃裡少了不少衣裳。這個時候又有人突然提出,既然這蘇長生收了唐家的聘錢,但給他淨身穿壽衣的時候怎麼就沒發現?
於是,這一結合起來,就都認為蘇春桃是卷著那些銀子給跑了。
“她一個女子能走到哪裡去?就沒有一個人看見她去哪了?”蘇小問了一句。
“倒是有人看著她拎了個包袱出了村子的。”蘇慶祥嘆道。
姐妹二人沉默,蘇春桃此舉實在是有些不厚道,母親和弟弟入獄了,父親死了,她卻卷著銀子跑了,絲毫不理會底下還有個傻妹妹和一個未成年的弟弟。
而事隔五年後,有人在一個沿海的鄉鎮,看見一個穿著暴露衣裳,臉容憔悴十分像蘇春桃,名喚小桃兒的姑娘正倚在樓子裡攬客。聽樓裡的姑娘說,這叫小桃兒的本也是個讀書人的娘子,可惜遇人不淑,五年前被人騙光了銀子還被賣到這裡的。此為後話不提。
蘇春桃突然逃跑,蘇柳多少知道是為何,無非是因為唐家寶了。
蘇柳的猜測沒錯,就在他們在院子這邊說話的時候,東院那邊卻傳來吵吵鬧鬧的聲音。
有人衝了進來,對蘇慶祥道:“村長,那唐家的來鬧事了。”
蘇慶祥臉色一沉,忙的大步趕過去。
“我們也去瞧瞧。”蘇柳蹙了蹙眉,對蘇小說道。
走到東院門口,只見遍地狼藉,春凳和八仙桌橫七豎八的被踢翻在地,而門前,則圍了一群穿紅著綠的人,這為首的就是那唐家寶和其母,最後面還停放了一頂大紅花轎。
不說蘇柳有多恨蘇長生,但現在他死了,還辦著喪事,你穿紅著綠的來,這是要招架嗎?
蘇慶祥正和唐家人對峙著,漲得臉紅脖子粗的,顯然氣得不輕。
“你們要鬧事,也不該挑這當口來,衝著人家辦喪事來鬧,是當咱們大坳村沒人不成?”蘇慶祥厲聲喝道。
“沒錯。”村民義憤填膺地捲袖子怒道:“要打便打,當我們是死的麼。”
“鬧啥鬧,死鬼蘇長生收了我們五十兩聘金,把他女兒嫁給我兒子,現在我們來抬人有啥不對的?”唐母尖著嗓子道:“你們把人交出來,我們立即就走,誰個願意在這裡,沒得晦氣。”
“她不在家,我們也在找呢。”蘇慶祥黑著臉道。
“少糊弄,收了銀子還藏著人,哪有這便宜的事?”唐家的一個兄弟道:“你們也不要廢話,要麼給錢,要麼給人。”
“對!”唐母仰起下巴,尖酸地道:“看你們一班死窮鬼穿得破破爛爛的,五十兩怎麼會拿得出來?還是趕緊的將人給交出來。不然,咱們就見官!”
被如此羞辱,大坳村的好些個村民都憤憤不平,雙方你一言我一句地吵了起來。
蘇柳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這唐家就是來抬蘇春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