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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辦,記得,隆重一點。”襄揚王說。
莊嬤嬤在一旁點了點頭:“王上,老奴明白了。”
“莊嬤嬤,本王和你說過許多次了,不要自稱奴才!”
襄揚王認真的看著莊嬤嬤,她是看著自己長大的。除去妹妹襄湘郡主,也只有她最親了。
莊嬤嬤微笑著點點頭,這個孩子心意她始終是明白的。
“對了,這兩個姑娘,你就帶去用吧,讓她們平日學些歌舞,到時候也能派上一些用場。”襄揚王滿不在乎的說。卻是氣炸了桃灼。
這算個什麼P事?都說是人命關天,自由至上,你竟然讓我去做歌女?
桃灼在腦海裡咒罵著襄揚王:若是換在新社會計,姐定會一個360度轉身大步走開,仰天長嘯,做你妹的歌女!
可是現在,她還是看得清形勢的。只是不甘的翻了翻白眼,表達自己的不滿。
“讓你不做了奴隸,還學得了幾手手藝,你這是什麼表情?!信不信孤王把你賣到青樓永世做娼?”襄揚王有些煩躁了。
俗話說識時務為俊傑,桃灼自覺的跟著莊嬤嬤走去。襄揚王不禁見她一臉的不情不願,忍不住譏諷道:“襄湘的笄年,若是不利用這天仙美貌,倒真是浪費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桃灼也不理他,兩人隨著莊嫫嫫步行約摸一盞茶的工夫,跨過垂花門,穿過遊廊,便來到一座別院,間間廂房悉皆小巧別緻。
隨處樹木山石皆在。
遠遠地就聽見,有優美的笛聲飄來,伴著桂花又是幽香十里。只見二三十豆蔻女子,青蔥年紀,聚在一起款款撥動古琴,或撫琴,或歌唱,如花瓣嘴唇綻放,清漣生妖。盈盈細步,清越曼妙,難以言傳。看的桃灼一佛驚天二佛出世。見有人過來,女孩子們撲騰騰的圍了上來。
莊嫫嫫少不了向大家介紹一番。女孩子們最是好奇的,見新來了兩個姐妹,有位穿荷色衣裳的姑娘就問:“兩位姑娘新進戲園可有什麼技藝?”
“技藝?”桃灼心道這不就是當世的唱歌跳舞這類的技巧麼,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隨口便說了一個。
“我會唱歌。”
姑娘們一撒而哄,纏在桃灼的身邊,要桃灼唱兩曲兒來聽聽,桃灼一聽,尋思了半天,竟也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才藝,畢竟這個地方的曲風如何,桃灼自是不知。
不過,桃灼眨眨眼睛,一個邪惡的種子便在心底發芽了,她清了清桑,便是唱開了:“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
圍著桃灼的姑娘們像是見到了神魔鬼怪一樣,個個大眼瞪小眼的一鬨而散,退開幾步,保守者或舊心有餘悸,爛漫者三分害怕,七分心癢,回想那句消遣的東西,兀自覺得意猶未盡,側耳傾聽,有些膽大經人事的姑娘,覺得幾分在理,卻已經是面紅耳赤了。
桃灼見狀,心中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這是一種惡趣味得到宣洩的快感,就像是半夜拿著銀針,狠狠扎著襄揚王那般,妙趣橫生。
突然,“啪!”的一聲,桃灼便覺得臉上一陣發燙,一掌鮮紅的五指印便刻在了她的臉上,她還沒回過神來,忽然一個尖銳刺耳的聲音傳來。
“你這大膽妮子,不知廉恥的可憎小廝,竟唱這等不堪入耳的歌曲,下作,活該把你賣進青樓做娼,你本該如此,挺著你的小胸脯在男人面前賣笑賣肉,胯下作踐,灌你喝一壺,你便金風玉露一相逢了。”
下面的姑娘嚇得大氣不出,吱聲是不敢了,有幾個膽大的,結結巴巴的喚道:“李嬤嬤好!”
其餘的話都是梗在喉嚨裡,半天說不出來。
桃灼一笑,心中卻是恨意四起,“縱使我是那無恥下作之人,你便是那已經人老珠黃的醜八怪,讓人摸夠了笑夠了,還要作踐自己蹭上床去,更是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真是反了天!”
李嬤嬤臉色一變,現在是怒火中燒,失去了理智,她衝了上去正要將桃灼按到在地,狠狠地地給她一個耳聒子。
忽然一個太監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李嬤嬤,王上欽點的戲單來了!”
李嬤嬤正在氣頭上,聽見太監的話。連忙起身,滿臉堆笑。桃灼只是覺得苦了這個李嬤嬤,今天終於見到了,什麼叫翻臉比翻書還快!
桃灼雖是暫時逃過了一劫,可從此後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了。